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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從來沒有和海外的茅山派交手過,所以沒有發現,但是現在他發現了,確實如同陸軒所說。≒

海外的茅山派真的是從頭到尾爛到底了,心中更是惱怒。

難道茅山派的上清仙法還不夠鑽研的么?

為什麼要去學降頭術這種巫術!

降頭術可是從華夏國內被趕出去的,道統之爭他們才是大獲全勝的勝利者。

現在他們身為勝利者,居然要去學失敗者的東西,豈不是奇恥大辱!

不僅僅關係到了茅山派的臉面,更是關係到了數千年前的道統之爭,寸步不得退讓。

這就是華夏修行界內部的政治正確,就和在美國,黑人是第一等人,連警察都不敢招惹是一樣的道理。

“你們竟然敢私自修鍊降頭術,你們瘋了,海外茅山派完了!”

沙通神怒吼道。

廣林子更是死死的盯着他,眼神中閃爍出驚人的殺意。

絕對不能讓沙通神離開,這個村子裡所有人都要死,不能活。

否則的話,恐怕就是驚天大禍!

“你們知道什麼,你們知道我們分出去之後過的是什麼日子么?”廣林子冷冷的說道。“天地未曾復蘇,沒有靈氣我們根本沒有辦法修鍊,又沒有你們在本土的資源,堂堂茅山上清仙fǎlún落為了江湖騙子,你們以為這過的是什麼日子?”

想到這裡,廣林子就是滿腔的憤怒。

“南洋土著只篤信降頭術,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相信,若是我等不變通,如何能夠生存下去!”

沙通神冷笑一聲說道:“不要狡辯了,就算你有千萬種理由,也不該拋棄祖師上清妙法,而從了這邪門歪道!”

“廢話少說,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認出了降頭術,今天,你們統統都要死,包括這個村子裡的人,全部都要因為你而死!”廣林子冷冷的說道。

“好,好,好,好一個畜生!”

沙通神越想越怒,更覺得是被海外茅山派給連累了。

如果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村子也就算了,偏偏這裡面還有一個他們茅山派根本得罪不起的大爺。

任憑他這麼囂張下去,恐怕茅山派多年來的基業都要被毀於一旦了。

他根本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

茅山派傳承了數千年,難道要毀在這裡。

所以這廣林子說的越多,在他的心中就越是取禍之道。

他的眼神之中有幾分焦急,因為這廣林子的話,很可能就會將茅山派帶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當初他們不計代價的清楚了龍虎山的那一位老天師,本以為那個老天師能夠制衡陸軒。

誰曾想,那老天師連出手都沒有,就直接慫了。

而張法善來到了茅山之後,倒是給了他們一個解釋,那就是深不可測。

他感覺陸軒的修為簡直是深不可測,如同是深淵大海一般。

而張法善的修為,哪怕是現在同樣已經跨入了御空境,他都感覺不是當初張法善的對手。

光那個時候陸軒的修為就已經如此可怕,何況是現在。

如果真的惹怒了這個大爺,恐怕他們茅山派就真的完蛋了。

“你是在找死!”

沙通神怒不可遏。

但是面對廣林子他還是被打的節節敗退。

廣林子的修為不在他之下,也是一個御空境,同時還有一個修為也不下於御空境的屍王的幫助。

“噗!”

沙通神被屍王撞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的臉上還有幾分青色,那是被屍毒影響到的結果。

以沙通神的修為,尋常的殭屍的屍毒並不會放在眼裡,但是這一頭可是與他修為相差彷彿的屍王的屍毒,直接就讓他中招了。

下方,陸家的一行人都在驚呼。

下一瞬間,又是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出現在了天穹之上。

“那是陸軒!”

驀地,眾人看到了兩道身影飛上了高空。

陸軒背手而立,迎風而起。

陸軒之前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還不足以讓他們震驚。

讓他們震驚的是,連原本在他們看起來的小不點,陸果果居然也飛到高空之上了。

“那。。。。”陸家萱指着陸果果說道。“御空境,那個小不點居然是御空境!”

陸家萱看着天穹之上的兩人,差點沒嚇暈過去。

陸軒也就算了,陸果果居然也能飛,也是御空境。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網絡普及,他們雖然沒有真正見過幾個高手,但是卻也知道各個境界的差別。

其中御空境的特點就是能夠飛行。

天人境雖然也能夠短暫飛行,但是卻不能夠如此舉重若輕。

這才是讓陸家萱差點沒嚇暈過去的關鍵所在,陸果果才幾歲,看起來才不過是六七歲的樣子,還是一個萌萌的小娃娃,居然就已經是御空境。

御空境那是什麼概念,就是只要陸果果怒了,可以一巴掌拍死自己。

“他們這一家子都是什麼人啊!”

陸家萱無比震驚。

楚嫣兒抿着雙唇,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之中滿是震驚的神情。

她想起了自己對於陸軒的判斷,肌肉鬆松垮垮的,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修行過的跡象。

然而現在她才反應過來,只怕自己真的是無知的井底之蛙。

不是陸軒沒有修為在身,而是陸軒的修為太高了,高到了尋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以她的修為根本看不出陸軒的修為。

其他村民也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他們也都知道,新的時代是修行者的時代,一個村子如果出了一個修行者,往往都會成為整個村子的光榮,甚至能因此獲得不少的好處。

何況看起來,陸軒和陸果果不是一般的修行者,是強者中的強者。

沙通神連連後退,擦掉了嘴角的鮮血,死死的盯着廣林子,隨即轉身對陸軒作揖,道:“還請陸先生出手,我怕不是這個叛逆的對手!”

沙通神有些苦澀,如果不是被逼到極限,他是絕對不願意請求陸軒出手的。

“你又是何人?”廣林子死死的盯着陸軒,驀地,彷彿想起了什麼。

“你是。。。你是那個陸軒。。。。”廣林子震驚道。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