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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多少有些憧憬這樣的生活,一個人管理着千千萬萬的婦女,那種滋味比古代的帝皇還要享受。

你後宮佳麗三千?不好意思,我是你的無數倍。

其他人見到外頭的異狀,紛紛下車,手裡還拎着根鋼管。

“別動。”中年人厲聲制止。

其他人莫名所以。

“你倒是很識趣。”凌白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我們是合歡派的人,給個薄面。那女人應該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何必強行出頭?她欠了我們的錢還不上,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我們做娛樂產業的自然也有它的規矩。”

“不是的,我是被騙貸的。”

車窗內,陸曉大聲喊道。

中年人臉色微變,向後方呵斥道:“讓她閉嘴。”

幾人聞言紛紛想要上車,凌白抬手掐住中年人的脖子,淡淡說道:“把她放下來聽她說說。”

陸曉慌忙下車,周圍幾人並不敢動彈。他們清楚頭兒的實力,那是可以以一敵十的存在,如今被個年輕和尚制住,顯然是個狠茬子,還是不動為妙。

“前幾個月,我室友讓我借幾千塊錢給她買手機,我沒有,她便央求我讓我去借一個校園貸,要還的時候她會還。因為和她關係不錯算是信得過,架不住她再三請求我就去貸五千。可是.....當要還款的時候,她....卻說沒錢........沒辦法,我只好打電話回家騙父母說要報培訓班,湊了八千多塊給送過去,他們說不夠,加上利息要三萬塊!”

“我哪兒有那麼多錢,本來準備報警的,他們卻以告訴父母威脅我,還強迫我拍了果照,把我送到會所去上班還錢。我好不能容易逃出來,本來想一死了之,就碰上他們了。”

等陸曉說完,凌白大概聽懂了,原來是和校園貸有關。他的第一反應倒不是對中年人這方有什麼意見,畢竟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他就是這麼搞,沒必要生氣。反倒是那個什麼室友,沒錢買東西讓朋友去借校園貸,最後還特么不幫着還錢,簡直是,刷新三觀了。

“傻缺。”

這句話,凌白先罵了陸曉,這姑娘是個缺心眼吧。

“你室友呢?帶我去找她,我非得抽她兩個耳光。”

“在大浪淘沙。”

“.........”凌白。

赫,

感情還是連環套路?

凌白神色不善的看了眼中年人,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淡淡道:“這麼有創意?搞傳銷啊。”

中年人被抽了一巴掌也不惱,只是保持了足夠的沉默。

“還跟貧僧裝深沉。”

啪,

凌白又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初二不去做客卻跑來搞些逼良為娼的事情。”

中年人被抽掉幾顆門牙,卻任是緊咬着牙關,十分硬氣。

而凌白就喜歡這麼硬氣的人。

“你們就到這睡會兒吧。”

一掌一個把人全部拍暈丟在車上,隨後從他們身上摸出手機踩碎,順便徒手把麵包車的幾個車輪卸下,凌白帶着陸曉,大步離去。

...........

大浪淘沙娛樂會所。

一排身姿曼妙、臉上化着精緻妝容的短裙女人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各自玩着手機。

“張雅,你那室友可跑了,你得再弄個進來啊。班上、系裡還有沒有漂亮的?”沙發前的玻璃桌上坐着個敞開襯衫衣襟的年輕男人,他狠狠吸着手中煙,斜眼看向沙發正中的一個年輕女人。

“有倒是有,就怕人家不上當啊。”張雅白了眼襯衫男,風情萬種,胸前的沉甸甸上下顫動。

“嘿嘿,有你在,沒什麼搞不定的。”襯衫男微笑着上前,跨坐在張雅腿上,臉湊到她的沉甸處,貪婪的聞嗅着來自上方的芬香。

“嵐少就會撿好聽話說,那有人家了你幹嘛還要找別人。”張雅嗔道。

“味道不一樣啊,像你,就是夠騷,夠浪。”

襯衫男捏住她的下巴,摟住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拉到懷裡緊緊貼合在一起。

張雅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後也就聽之任之了,帶着一抹掐的出水的春意瞪了他一樣,說道:“還有這麼多姐妹在呢,嵐少你怎麼就急的跟個猴似的。”

“怕什麼,不是更cìjī么。”襯衫男說著直接把她橫抱起來壓在沙發上。

............

呼,

“真是夠浪,爽。”襯衫男從張雅身上爬起,旁邊那一排青春靚麗的女人均是笑的花枝亂顫。

“討厭,這樣欺負人家。”

張雅嗔怒的白了他一眼,把短裙扯下撫順到húnyuán的大腿根。

“那幾個吃閑飯的怎麼還沒把人捉回來,真是奇怪。”襯衫男拿出手機撥通了個電話,裡面傳來一陣忙音。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

凌白按着高德的持續導航到了大浪淘沙,在門口車位停好車,陸曉畏懼的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向裝飾奢華的大浪淘沙走去。

門口沒人,大門虛掩着。

現在還是上午,類似這種娛樂場所得要晚上才開始營業。

還好趕巧他們在搞內部培訓之類的東西,不然來了可能要撲空。

“知道在哪嗎?”凌白左右看了眼,有些摸不着頭腦,這樣的娛樂場所他以前從沒來過,進來就有種鄉巴佬進城的窘迫感。

“嗯。”陸曉指了個方向。

兩人上到二樓,在走道盡頭停了下來。

“你到這兒等着吧,我去和你的室友玩玩。”說著,凌白推開了面前緊閉的大門。

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錯,門外門內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剛進門,就聽到裡面震耳欲聾的歌聲。

裡面的裝飾和ktv差不多,但顯然檔次要高上很多。

沙發上坐着一排花枝招展的年輕女性,一雙雙白皙的長腿伸出來,晃的人眼睛生疼。而在鶯鶯燕燕當中,一個穿着襯衫的年輕人正摟着個胸大腿長的女人在唱歌。

歌聲醇厚低沉,聽起來相當不錯。

凌白的進來,壓根就沒引起這幫人的注意。

“請問一下..........”凌白張了張嘴,他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歌聲當中。

無奈的笑了笑,他徑直走到襯衫男的面前,搶過他的話筒,一下砸在了他的腦袋上。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