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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石屋內,凌白緩緩睜開雙眼。

想起剛才的旖旎,以及塞拉瘋狂熱烈的迎合,他已然想到對方想做什麼。

塞拉抱着必死的決心去找boss爆魔石,所以才會不遺餘力,幾近瘋狂的和他做。

不過,以為那麼多次就能讓他精疲力竭睡的和死豬一樣嗎?

不存在的。

凌白的體魄現在不說梅花十度,就是百度也沒有問題。

慢悠悠的從床下摸了根煙出來點上,凌白不由慶幸,要不是有先見之明藏了根,在他和塞拉一次次的事後煙下,僅存的半包煙早就滅絕。

“還好。”

凌白抽着煙出了門,慢慢的融入夜色。

前方,塞拉如影似電,純粹以**的力量在行走,速度極快。

凌白不慌不忙,一步一個挪移,輕鬆寫意,遠遠的跟在後面。

找boss爆魔石這種事情他最喜歡了。

魔族之地,不愧是貧瘠荒蕪。

出了部落,除了烏黑的山體碎岩,就是森然的白骨。

據說那些野獸都是靠互相殘殺生存繁衍的,形成了自有的食物鏈,像晚上被他吃了的黃牛也不是吃草的,具體以什麼為血食他也不清楚。

很多兇殘的野獸掩藏在山縫洞口中,只等人經過,就以迅雷不及之勢將人吞噬。

魔族的人體魄雖強,也架不住野獸的牙尖嘴利。

所以說,實力不夠,想搞頭黃牛來吃都要擔心會不會被牛角頂的破肚爛腸。

剛出了部落不遠,塞拉就遭遇到一頭野狼的襲擊。

那野狼體魄驚人,和塞拉斗的不相上下。

如果是放在人間界,這頭野狼怕是一拳就能被轟成渣渣。

不過,凌白現在也有信心把野狼一拳轟死,可塞拉就有些艱難了。他沒急着出手,如果連一頭野狼都對付不了,還是早早回部落去吧,出來爆魔石也只是送菜而已。

這野狼不僅體魄強悍,身形也比尋常的野狼大了數倍,高高躍起,如同一片烏雲將塞拉遮蓋。舉爪橫掃,和塞拉的手臂碰撞,發出宛若金石般的撞擊聲。

純粹的肉搏,

拳拳到肉。

塞拉揪住野狼如同鋼針般的毛髮,一拳拳的轟下。

野狼發出一陣怒吼,回頭張嘴咬住她的手臂,撕扯下半塊皮肉。

血液迸濺,

塞拉面色堅毅,緊緊箍住野狼的脖子,一拳將它的腦袋砸入地下。

砰砰。

又連續錘了幾拳,

直到聽見頭骨碎裂的聲響,賽拉才鬆了口氣。

對付頭野狼都耗費了這麼多力氣,她不由有些擔心前面的路。

魔石只在至陰的地方才會出現,而那種地方,也是毒蟲的聚集之地,相比野狼這種兇狠性的動物,毒蟲更加讓人頭疼。魔體並不是百毒不侵,被那種毒蟲咬中,不死也要脫層皮。

簡單處理好傷勢,塞拉猶豫片刻,繼續上路。

她很想留下,但為了部落,只能向前。

在魔君光輝的照耀下,她相信一定能成功找到魔石。

魔君,

魔界至高無上的存在。

歷代的魔君均是通天徹地的大能,一拳可碎山河,肉身不死不滅,極為強大。近百年,現任魔君雄心勃勃,準備解鎖九州留下的封印,沖向人間界,佔據人間。

這對魔族眾人來說是個足以調動全身血液,讓魔血沸騰的大事。

所有人摩拳擦掌,刻苦修鍊,只等魔君一聲令下。

現如今,資源的爭奪更加激烈。

很多部落時常因為增強體魄而大打出手。

離‘痕’部落不遠的有三個部落,都是極為強大的部族,塞拉一邊提防着野獸的侵襲,一邊小心留意四處,以防遭到其他部族的突然襲殺。

魔族可不講究什麼同族情誼,只有以血鑄就出的魔體才是最強的,所以,各部落間的廝殺鬥爭三天兩頭就會打響。平時,族人出去狩獵都要三五成群。

晚風如刀割,吹在凌白臉上讓他的面孔看起來更加像是被刀斧削砍出來的,稜角分明。

兩人的速度均是很快,從出來到現在足足走了不下兩百里。

眼看天就要亮了,塞拉仍舊在狂奔,也不知道目的地究竟在哪。

一千里內,只有一處地方可能有魔石。

但那個地方哪怕宰父巔峰時期也不敢進去。

各部落的族長都是極為強橫,堪比大能的存在,連他們都不敢去,塞拉去真的和找死沒區別。

凌白看了眼手腕上斬仙飛刀的印記,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

這才是他的殺手鐧,

是他最為有力的一把刀。

雖說他現在還沒找到御使斬仙飛刀的方法,但他相信,這把大殺器在他有生死危險的時候必定會及時出現。

洪荒陸壓道人的成名法器啊,連仙都能斬,他現在說同輩無敵都是謙虛了。

正思索間,前方驀然響起一道猖狂的笑聲。

“哈哈,沒想到痕部落的塞拉小姐竟然出來了,還是獨自一人,真是難以想象。”

斯,

凌白眉頭微皺,對方的話雖然是標準的反派話術,卻聽的出他心中的詫異。想來,他們應該是在這埋伏了很久,見到目標遠超他們想象,所以才笑的如此猖狂。

定睛看去,六道高大的人影將飛奔的塞攔了下來,每個人均是赤着上身,一身虯肉,十分粗獷,胸前還有一塊烏青色的棕熊圖騰印記。

“棕熊部落。”塞拉臉色大變,當即轉身朝凌白的方向跑來。

六位大漢分出兩人將塞拉橫擋而住。

先前說話的那人似乎是這支小隊的隊長,他個子比其他五人都要高一個頭,和痕部落的那個傻大個相比也只差了一截。

“本來是想看看能不能蹲守到什麼小蝦米,沒想到卻出乎意料啊,那痕部落族長的女兒換一次沐浴魔光的機會相信應該夠了。在那之前,還能讓我們棕熊部落的二郎們好好爽一下。”

“爽?”

凌白眼中寒芒一閃而逝,

開什麼玩笑,大狗熊,我凌白上過的女人你也想染指。

記住你了。

不,記住你們棕熊部落了。

塞拉不發一言,這個時候說再多也沒用,反倒是會對方狠狠的羞辱。

與其這樣,

倒不如,趁其不備,直接殺出去。

她身形陡然在原地消失,一記鞭腿狠狠的砸向擋在面前的一個大漢的臉上。

嘭,

腳腕瞬息間被抓住,

那人猙獰的笑臉浮現,淡淡道:“好有肉感的腿啊,想必族長女兒的身體很美妙,我都有些.........”

噗,

他的笑臉逐漸凝固,

一道紅芒閃過,

他的手臂直接被切斷了。

“怎麼可能?我可是沐浴過一次魔光的人,體魄超乎常人..........”

“敢摸我女人的腿,你以為斷條手就完事了嗎、”

一襲白衣的凌白站在塞拉面前,手握朱傘,嘴角掛着殘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