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薇就着婦女的論述講了許久，等說完了這些，還有許多人性的論述，聽的姚丞他們一愣一愣的，這些事情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

厲崢衍也從來沒有聽過秦薇薇說這些事情，他覺得這些事情聽着甚是新穎，不過，他聽下來，仔細一想就能想到。秦薇薇所說的這些東西，都是平常生活中最常見的東西，按照發展論述中把人心一個個剝離出來說的。

她說完之後，覺得甚是口乾舌燥，辛苦自己前世心理學基礎好，否則現在哪能說的這麼順溜，這樣說比騙人都要順溜幾分。

她說到激動的時候，還站起來一一闡述，最初的時候，連宮女都聽不下去了。等她往後說，這些宮女聽着眼眶紅的，淚水都快掉下來了。

終於，秦薇薇說完了，嘗嘗吁了一口氣，一連喝了兩碗溫水下去，這才覺得舒坦。

厲崢衍在她背上輕輕順氣，知道她這些言論可不是從這裡學來的，她所來的地方，比這裡要晚了至少一千年，文化程度都不是現在能比的。

姚丞聽得一愣一愣，覺得秦薇薇說的甚是有道理，這些東西太過先進，原本聽不懂，和秦薇薇之前說的那些人的例子都給對比起來，能讓人豁然開朗。

只是，姚丞還有東西不明白，他起身問道：“厲先生，厲夫人，這些東西對與治國之道來說，都是天策。只是，緬青現在這般，應該如何與治國聯繫起來呢？”

厲崢衍泯然，道：“借兵糧草，還要開放二十年……”

姚丞立刻反應過來，他們說了這麼多，就是準備拿這個當利息呢！他連忙道：“要什麼利息，全部免費借給你們，這些東西全部都免了。今日聽君一席話，腦子裡那些東西真正都明白了過來。”

就該這樣！

秦薇薇和厲崢衍相視一笑。

開玩笑，聽說厲恣凜那個王八蛋又在出注意準備新修建什麼宮殿，而且準備新開闢一塊土地出來，這個宮殿做什麼，說京都的冬天太冷了，這個宮殿就是為了給他和那些美人用來做冬日保暖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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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秦薇薇和厲崢衍愕然，他們倆誰都沒這麼說啊，這抓緊機會就在扯犢子啊！！！

姚安迅速反應過來，不能厲崢衍開口直接叩拜，道：“姚安拜見師父！”

厲崢衍嘴皮子抖了抖，當了官之後端太久了，許久沒有不要臉，這回驟然碰見這樣不要臉的，自己差點招架不住了。

“我……們，年紀差不多，關門弟子就算了，我拜師這門從不隨意收徒，你若是要學習，正好有大事要辦，你可以跟着學習。”厲崢衍說的很慢，就怕把自己給噎着。

“多謝師傅，多謝師傅。”姚安叫的很是興奮。

“不用叫師傅。”厲崢衍糾正道。

姚安連連道：“應該的，即使沒有正式收徒，也是厲先生需要教學，學生應當尊師重道，這一聲師傅是應當的。”

兩人年紀就相差三歲……

秦薇薇嘆氣一聲，道：“你就當占人家便宜吧。看看人家這把年紀了還對你這樣，這可真不容易。”

這都要佔便宜，這便宜還真不想要。

厲崢衍想了一會，道：“這樣，雪薇是我表妹，你就隨着叫我一聲兄長，也不算佔便宜不是？”

“是！師傅……不，兄長說的是。”姚安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厲崢衍道：“皇上，感謝皇上美意，緬青的兵，我們一概不要，吐谷驍勇善戰，皇上應當把人口控制用在國力上。我們與緬青大汗還有一些交情，由問吐谷借兵，還請皇上，借一些糧草給我們。”

“何談借！朕都送給你們，你們放心，緬青一定在問三天內準備好銀子和錢糧。”姚丞只覺得自己的思維煥然一新，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這一切，可都是他們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