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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浪子回頭》是我和安正還有江楓,我們仨個老男孩每次都要合唱的歌,我們每次唱這首歌時,都會特別走心,甚至好幾次唱哭了我們三個老男孩。

唱完這首歌后,我們又一起聊了一會兒,便結束了這場生日聚會。

宋清漪始終沒有來,我很失望,但我已經想開了,安正說得對,就算我跟她有結果,最終也不會走到一起的,因為我們本身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相比之下,蘇夏更適合我,而我也開始漸漸接受了她。

26歲的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

對於以後的生活,我更加渴望一個歸宿,渴望婚姻,渴望事業,渴望從此將生活過得順風順水,不要再像從前那樣飄忽不定。

晚上十二點,我和蘇夏一起離開小酒館,因為我提議要送她回家。

十月中旬的天氣不算太冷,但深夜的街頭偶爾一陣冷風吹來還是讓人受不了。

我和蘇夏並肩走在昏黃的路燈下,燈光將我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沒有說話,可是走着走着,就不知道怎麼的,我和她的手竟然牽上了。

我沒有鬆開她,她也沒有鬆開我,我們就這麼一直走一直走,好像回到了那個十八九歲的年代。

終於,我停下了腳步,鬆開了她的手,對她說道:“我們打個車吧!”

蘇夏點了點頭,我隨即招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我們也一直沒有說話,但即便不用說話彼此都已經心知肚明了。

半個多小時的搖晃後,終於回到了蘇夏租住的地方,還是那個爛尾樓。

就在蘇夏下車的時候,我聽到她一聲尖叫,整個人隨即朝旁邊摔了下去。

我立刻跳下車去,跑到了另一側,看到蘇夏已經倒在了地上,她一臉的痛楚。

“你怎麼樣?”我沒敢立刻扶她,先觀察着她的狀況,隨即才伸出手去:“能站起來嗎?”

“疼……剛才好像有個小石頭踩滑了……我的腳好疼呀!”她帶着隱忍的哭腔說道。

我低頭看了看,他腳上這雙高跟鞋雖算不上太高,但也不低,此時,兩隻腳都嚴重扭曲着,我想將她的腳放平,可剛一碰到她的腳,他立馬慘叫。

“我送你去醫院吧。”我帶着擔心說道。

“不用,我家裡有跌打損傷的葯,回去擦擦就沒事了。”路燈下,她的表情可憐兮兮,淚水掛在眼眶。

“那……你能起來嗎?”

“我試試……”

我我將她拉起來,扶着她的左臂,她試探着動了一下受傷的腳,剛一沾地,就彈了起來。

“能行嗎?”

她搖着頭,一臉的苦痛。

我左右看了看,這兒路燈也不太亮,小區里更是沒有路燈。

我略微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對她說道:“要不,我抱你回去吧。”

蘇夏有點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對我說:“那謝謝你了。”

“咳,沒事兒。”

將她抱起的時候,她本能地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一股溫熱的氣息便划過我的臉頰,同時她胸前的柔軟也緊緊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打了個激靈,同時看到她的臉有那麼一絲不自在的表情,我隨即調整身體的角度。

可不曾想,這樣一來,讓胸前的接觸面積更大了,我感覺到不好意思地的同時,發現蘇夏將我抱得更緊了一些。

我只好迎着頭皮抱着她走進單元門,開始爬樓。每上一步,我的身體很清晰的感覺到蘇夏胸器的摩擦,禁不住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

我擔心蘇夏意識到大家尷尬,於是就把雙臂網上收了一點,這樣一來,胸前就靠得更近了。

我頓時有些惱火,往上不是,往下也不是,這也太考驗意志了吧?

我不是柳下惠,溫香軟玉在懷,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的。

我簡直都不敢去看蘇夏,卻能明顯感到懷中的身體溫順柔軟地緊緊貼着我。

彷彿一個世紀過去,我終於將蘇夏抱回了她的家裡,我氣喘吁吁的將她放在那張單人小床上。

她一臉微笑的看着我,目光閃亮,滿目風情,似乎還不捨得鬆開我。

“你家裡的藥水放在哪兒?”我輕聲向她問道。

“柜子里。”蘇夏指着旁邊的衣櫃說道。

當我轉身去開櫃門時,一隻手突然從我背後伸了過來,緊接着一把從後面將我抱住了。

我愣住了,我說:“你,你不是腳崴了……”

還沒等我把話說利索,樹下的嘴唇就探了過來,堵住了我的嘴巴……

她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已經把衣服都脫掉了!

她扭動着,眼神迷離,使勁的吸允着,我想推開她,可卻被她翻身壓在了床上。

“別,蘇夏你住手!快停下……”我推着她,不讓她靠近我。

她不再掙扎,但依舊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勢看着我,我推開她,坐起身來,並沒有怪她,只是我沒有準備好而已。

“向楠……”

蘇夏很動情的叫了我一聲,接着再次撲倒在我懷裡,雙臂緊緊箍住我的腰,輕聲說:“向楠,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我用力摸了一下鼻子,想了想,然後看着她說道:“蘇夏,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可以接受你,但我需要點時間,你給我點時間好嗎?”

“對不起!”蘇夏鬆開了我,很失落的樣子,低垂着頭低語道,“是我太不理智了,真的對不起!”

我在她眼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失落與淡淡的幽怨,我有些不忍心了。

幾番權衡後,我終於對她說道:“好,我答應你,今晚我陪你,但我們什麼也不要做。”

蘇夏頓時喜出望外,再一次撲進我的懷裡,然後柔聲說:“那,你要去洗個澡么?”

我擺手道:“今天就算了吧,我邋遢慣了,而且這麼晚了。”

其實我是不習慣在蘇夏這裡洗澡,你說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女人家裡洗澡,總感覺過於曖昧,也不自然。

蘇夏卻依然定定的注視着我,她的眼神有些怪,像是隱含着某種熱烈的企望……

“向楠,”她柔聲說,“要我給你按摩放鬆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