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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章長嘯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拉。”但帥不過三分鐘,當房章看到路邊遛狗小姐姐的時候,心嗡的一下,旺財還在家裡鎖着呢,這麼長時間,在抗造的狗感覺都得去見佛祖了吧。

此時房章感覺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了,把閻王爺氣吐血,要是再把楊戩的狗餓死了,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正在房章萬念俱灰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出現一個在熟悉不過的身影,王老鱉!而看到王老鱉不是關鍵,關鍵是他手裡竟然牽着旺財。

房章跑過去,接過狗鏈興奮道:“這些日子你幫我喂的?”

王老鱉擺出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不然呢?”

但房章轉而臉色一沉,“你怎麼進去們的?”

“干我們這行的,門都進不去,那算個屁啊。”

......

說著王老鱉拿出一沓子發票,“別的不說先把這錢結了,都是我幫你墊付了,四捨五入,兩萬塊正好。”

房章看都沒看,轉移話題道:“任務的獎勵呢?”

“你先把錢還了。”

“我獎勵呢!”

......

王老鱉無奈,跟流氓沒有什麼道理講,之後把扁人許可證和鑒寶眼鏡給了房章,“《水滸傳》的積分我花了。”

“那正好,按照1:1的比例,咱們兩清了!”

噗嗤,王老鱉直接吐血,捂着胸口道:“你不做流氓真是白瞎了你這個人了。”

房章根本就沒搭理王老鱉而是將鑒寶眼鏡戴上,就是普通的平面鏡,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這玩意能鑒別出寶貝?”

“那當然。”

“這東西可信?不會讓我傾家蕩產吧。”

聽到這王老鱉竟然又猶豫了,“那哪兒能!”

房章捂着腦袋,不用說了一準能......

而此時旺財正跟着王大媽的金毛天天身後,這狗竟然動了凡心了,但這比例太不協調了。暫且不說這品種問題,就單說侏儒和一個2米多的籃球隊員結合,就是那玩意號碼也不配套啊。

說話間,又跑來一條毛色油光鋥亮的金毛,一屁股將旺財拱飛,這一幕房章着實的嚇了一跳,要是旺財爆發,將那情敵甲甩到月球上去,那自己可能就被動了。

但顯然,旺財還是很識大體的,暫且饒了它一條狗命。

帶着金毛的男人走到房章身邊,道:“呦呵,你家這個也是追求者啊。”

房章道:“愛情面前,人人,不,是狗狗平等。”

男人哼笑一聲,雙手插兜道:“確實,一看你家的小狗志向就非常遠大。”

“怎麼說。”

男人停頓一會兒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唄。”

這一下差點給房章嗆着,“嘿,你這人怎麼的?!”

男人不在搭理房章,而是走過去跟王大媽道:“大姨,我看這兩條狗配一窩吧,您給我個崽就行了。”

王大媽聽聞,嘴都樂到天上去了,連聲答應,對着房章道:“這才叫門當戶對!”

房章都無語了,不就是兩條狗么?至於么?說的跟你閨女嫁人一樣!

王老鱉道:“看到了沒,這就是社會,就這麼現實。”

房章一把抄起旺財,“走,趕明給你找個藏獒媳婦!”

晚上回到家,打開小霸王,上面顯示系統維護,自己一連拿了三顆星,應該是升級了,看樣子每升一級自身的系統就會做一次改進,之後會刷新出新任務。想到這裡,房章直接關上電腦,將旺財塞在腿間,眼一睜一閉,一宿過去了。

翌日。

劉總得意洋洋的進了屋,招呼道:“呦呵大家都在呢啊。”

“是啊。”二人有氣無力的答道,之後便干自己的事兒去了,顯然不是很情願。

劉總伸着脖子往後面一看,只見房章蹲在地上,聚精會神的看着什麼,驚訝道:“呦呵,你小子這些日子給我跑哪裡去了,要不是那個老爺子說你回家了,我都要報警了?我可給你說工資我可不發啊。”

劉總這麼擠兌房章沒有反應,咦這小子幹什麼呢?這麼認真,也圍上去一探究竟。可地上除了一隻大的有些成精的綠豆蠅什麼都沒發現。

劉總心中一沉,暗道這小子不能看這玩意看半天吧,但是馬上否決了自己這種可笑的想法,肯定不能,誰能無聊到這地步。

此時房章說話了,“劉總,你說這蒼蠅為什麼總搓手呢?”

你特么還真看綠豆蠅呢啊!

劉總滿頭黑線,沒好氣道:“是得搓手,你摸屎也得搓!”

......

房章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起身,但突然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好劉總眼疾手快,及時攙扶住要不這還得受工傷。

“不行了,不行了,血糖低了,快給我拿糖。”

旁邊的王莉道:“什麼血糖低,誰蹲20分鐘都這樣,你這還是身體好的了,要馬宇就過去了。”

劉總再一次漏出深惡痛絕的樣子點着房章的腦門道:“說你啥好,一點正行沒有。”

.....

一段插曲過後,總是感覺劉總今天有什麼心事兒,房章湊過去問道,“今兒打麻將贏錢了?”

想不到這招還真奏效了,劉總扯着嘴,眼中流露出得意又神秘的表情,微微的搖了搖頭。

房章繼續道:“是贏了錢,還沒漏出馬腳被嫂子發現?”

劉總有些無奈,“怎麼總往那方面想。”

“那是打麻將被嫂子生擒,獲得特赦了?”

劉總也知道,就房章這智商猜中得下輩子了,而且這胃口也吊足了,“我買了一台侉子。”

聽聞房章瞪着眼睛道:“買槍了?!”

劉總道:“啥啊,槍那叫擼子。”

之後解釋道:“就是那個帶掛斗的摩托車。”

聽到這裡房章來勁了,“劉總,開着車我在行啊!想當年我還是種子選手呢!鑰匙給我。”

旁邊的王莉道:“你那是三輪板車。”

房章不悅道:“都是三個輪的,有什麼不一樣的么?”

王莉道:“能一樣么?一個是人力,一個是機械,一個操作年齡是18歲以上,另一個是學齡前。”

看二人掐起來了,也恰逢劉總進而心情好,索性打岔道:“行了行了,他想開就讓他試試,反正三個輪的。”

“就是,咱也是開過車的選手。”房章道。

馬寧道:“對,叉車。”

“叉車怎麼了,不也是車么?”

王莉沒有理會二人,提醒道:“劉總,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你忘了上次觀摩工廠,這小子將叉車開出奔馳的速度,開翻車的故事了么?”

聽到這裡,劉總一個激靈,自語道:“是啊,就是因為這個,人家車間主任被免了,我還賠了人家2000塊錢。”

之後將手裡的鑰匙收起來,“行了,你在練練吧。”

房章一聽,眉頭皺的老高,“劉總,當時也是有特殊情況不是的,不是把剎車搞混了么?這摩托的剎車我知道,一準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