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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又被那娘們給擠兌一頓,吵完架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發揮出水平。就應該當著眾人撕他個昏天黑地,也讓大家認識一下柳月娥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醜惡嘴臉。

算了下次發揮。

房章拿起轉生伍子胥的照片,看樣子這人應該是個文人老叟,一副很慈祥的樣子,真讓房章有些下不去手。

想到這裡將照片往牆上一貼,之後道:“又一位受害者即將誕生。”

房章按照地圖上的指示,坐上了位於逗縣的火車,到現在這個任務線路還不太明確。

逗縣站

房章拉着皮箱,瞻仰了一下這破的有些離奇的車站,在當今動車、高鐵普及的年代,還能存留這樣一座破成國寶級別的車站,可見這裡的經濟發展真的是不用心。在要是一台蒸汽機車,那肯定乘客肯定是認為自己穿越了。

房章拿出地圖,來回的翻了兩下,沒有什麼思路,用一句歇後語來說,現在他就是東南西,根本找不到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出車站再說。

往往火車站門口也是一些嚴打第三產業服務行業撈金的地方,這裡的落後也造成了一些不法分子見縫插針,以至於大白天就公然拉客,那句找小妹兒不,在房章的耳朵里久久回蕩。面對糾纏,房章無奈,最後只能掏出兩枚一元硬幣,“我就這些,你看着來!”

“切,窮逼!”

這時一黑臉瘦子貼過來,房章臉一黑,將硬幣拿了出來,還未等房章說話,黑臉瘦子先解釋道:“嗨,我不是,我不是,您打車不?”

這倒是說了句人話,房章掏出地圖給黑臉瘦自道:“這地方你認識不?”

黑瘦子掃了一眼地圖,又看了一眼房章大大的手提箱,遲疑了一會兒,之後道:“嗨,瞧您說的,哪兒我不認識啊。”

房章留了個心眼,殺生是火車站門口必有的節目,大概估摸一下兩地的距離,避免幾十米打出天價格車的慘劇,然後又問道:“多錢。”

黑臉瘦子道:“給15吧。”

“是一腳油門15還是一共15。”

那人愣了一下,之後道:“您真會說笑,一共15”這人遲疑了房章沉下臉,準備走,那人攔住房章,“我要給你我生孩子沒腚。”

看着人如此真誠,房章道:“成!”

二人一前一後的朝着站前廣場走,那黑臉瘦子很健談,嘴跟加特林一般,吐沫星子橫飛,主要介紹的就是逗縣的文化底蘊等等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這時候路邊出現一排出租車,雖然不算高檔,可黑臉瘦子從頭走到尾都沒上車,這眼瞅着都走出車站了,房章問道:“你車呢?”

黑臉瘦子道:“馬上,稍等啊。”說著,跑進一個電動車棚,章頓時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果然,下一秒,黑瘦子騎了一台電動車出來了,臨出門,還沒忘給看門大媽1塊錢存車費。

摩的啊!還特么是電摩!他現在知道為啥他遲疑了,合著特么的油門很不就不用腳踩!

房章二話不說,黑着臉就往回走,黑臉瘦子小腳一登,追上來道:“您別走啊。”

“老子特么做了火車上買的就是站票,腿都麻了,這會兒你特么在給我灌一頓西北風?”

房章提起行李箱,便往不遠處的出租車上走,那隻拿黑臉瘦子還不甘心,追上來的道:“您去那地方是不遠,但路不好走,您不信你問出租車,最多給你拉到山口,剩下的路,您一準得自己走,您這包不輕巧吧,您下車後最少得最3公里。”

這一路站的房章腳都麻了,在走着3公里估計就的坐輪椅了。看房章遲疑,黑臉乘勝追擊道:“您要是懷疑的話,您現在就問,要是他們肯拉,我給您30報銷您來回車程。”

房章還就是不信邪的人,湊到一台車租車旁邊,人家看了一眼地圖,臉上馬上露出警覺,道:“不拉!”

又問了幾個人同是一個口風,似乎那地方有熊出沒一般,而遠處的黑臉司機衝著房章微微一笑,似乎在宣示着自己的觀點,房章無奈,只能拎着東西走過來,“走。”

“我就說吧。”

“別廢話。”

“20!”

“我日你,你特么還帶坐地漲價的。”

“錯,這叫趁火打劫!先交錢,否則,您自己走過去。”

媽蛋的,真是小人,房章拿出20塊錢,在兜里使勁揉了一會兒,攢成團,仍給他,黑臉瘦子似乎並不在意,攤開後,揣進兜,“上車!”隨即將皮箱卡在駕駛位,兩腳蹬在車邊緣的鋁製保險杠上。一擰油門走你!

車速很慢,倒不是因為司機磨洋工,主要是車負重太多,加之電瓶年久,缺乏動力,導致二人只能以20邁的速度緩慢前進。

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這車越開越不對勁,地圖上顯示的位置是山區,而現在已經到了鬧事,房章問道:“哎,我看地圖上那地方在山區吧,你怎麼騎到市區來了。”

黑臉瘦子道:“地圖上有偏差。”

“不對,這都到商城了,在偏差也不能一個南一個北吧。”

說到這裡,電動車突然加速,強烈的推背感險些將房章仰面折出去,下意識的抱住了瘦子的腰,“你幹什麼!”

黑臉瘦子不理會房章,拐進胡同,這給房章的第一反應就是打劫的,但是你丫打劫老子,是不是今天太背了點。還未的那個房章做出反應,電動車一頭扎進了胡同盡頭的......派出所。

我擦,這是要自投羅網啊!

此時派出所院子里幾名民警,正用從辦公室接出的水管子衝車,看到黑臉瘦子風馳電掣的電動車,臉上漏出一絲不滿。

只見黑臉瘦子停車後,喊道:“快,抓地老鼠!”

地老鼠?什麼地老鼠,房章滿頭問號。

而聽到這個詞,幾名民警頓時扔掉手中的水管,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電動車前,其中一名民警直接拉住房章的後脖領,一使勁,房章都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就被拉下電動車。

“你們幹嘛!”

民警們不由分說的將房章摁倒在地,隨即帶上手銬。其中一名民警道:“蹲那兒,別動!”

房章吃了一嘴的土,極為不滿道,“你們幹什麼啊,他跑黑車,你們抓我幹嘛!”

慌亂間,屋裡又衝出不少民警,還有一個歲數較大的,看了一眼黑臉瘦子,道:“就是他?”

黑臉瘦子連連點頭,“李所,就是他。”

房章反射弧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就是我啊?我怎麼了!

李所掃了一眼被摁倒地上的房章,對幾名民警道:“你們去,搜一下他的包。”

房章憋着臉道:“你們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了嗎?你們幹嘛抓我!”

李所道:“哼?為什麼抓你,你心裡沒數?”

“真沒數。”

“你就嘴硬吧!”

此時,民警從隔壁的辦事處叫來兩名見證人,一人拿着單反,一人看是打開房章的包裹。

這期間,房章也明白了這是把自己當成摸金倒斗的盜墓賊了,隨即解釋道:“你們誤會了。”

話音未落,民警小心的從背包里掏出一串珠子,隨即拍照,民警拿着珠子道:“懷疑是明器。”

說罷,將珠子放在地上,旁邊圍觀群眾驚呼道:“這可是大案子了。”

“可不,看着年代,咋也的往宋朝以後了,哎這小夥子可惜了。”

房章聽聞,滿臉無奈跟這些民警解釋也沒用,畢竟他們不是學鑒寶專業的,各司其職而已,情緒也不在激動,只是背着手找了個舒服台階坐下。

民警又掏出那件傳說中的拌飯用元青花,李所長對房章道:“你還說沒有?”房章不說話,而是看向黑臉瘦子,咬着後槽牙道:“叛徒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黑臉瘦子嘿嘿一笑,“那就等你出來再說吧,不過,你這數量估計得等了。”

此時後面的民警道:“別說話,老實點。”

說話間,周圍傳出一陣驚呼,那件腌酸菜的唐三彩終於千呼萬喚使出來,所長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可是唐三彩啊,別的不說,就說這案子肯定就大了,盜的至少是唐朝的墓葬。

最後,從房章身上搜出那張地圖,對着紅點標註的位置,“這是哪兒?”

房章道:“我要說不知道你信么?”

......

審訊室。

此時房章才知道,逗縣山區是一處墓葬群,這些年沒少引來摸金倒斗的摸金校尉,雖然案子都告破,也進行搶救性的挖掘,但還是導致很多文物丟失和損壞。

而房章要去地方是一片尚未證實的墓葬區,傳說有唐朝王侯葬於此地,盜墓最猖獗的那幾年,這裡的地被刨的跟打地鼠一樣,滿地是窟窿,後來村裡人不幹了,實在買不起鞋了,組織一波護衛隊,加上對盜墓行為的嚴打,這才消停,土也回填了。

但還是有人賊心不死,屢屢犯科,外地人去那個地方的除了盜墓沒別的,所以出租車才不肯拉。

“你老實交代,你是怎麼作案的,這些東西是哪兒來的,你還有同夥么?”民警道。

房章耐心解釋道:“這些是我買的,我也不怕你們笑話,這些都是贗品,嗨連贗品都算不上,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找專業人士鑒定,有一件真的我認罪伏法。”

民警當然不信,繼續盤問,不久之後一名女民警打開門,探頭道:“李老來了。”

審訊民警一笑:“鑒寶專家來了,你的謊言不攻自破了,等待法律的制裁吧。”

房章道:“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