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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珏翌有些怒氣,“那個男的你們給他安排好了便是,至於這個姑娘,沒有廂房了嗎?”

驚風連忙跪下,“主子,已經沒有了,有些人安置不下來都是擠着住的,何況都是男子,也不好……

“罷了,安置在我那裡吧!”說完邁步進了船,沒有看滿臉驚訝的幾人。

太醫說了把水控出來就沒事了,只是嗆了水迷了心智,要休息幾日才得好。婢女在浴桶里打滿熱水,宮珏翌脫了衣服站在浴桶前,吩咐婢女退下。

軟床上少女好似睡得不安穩,一個轉身掉到地上,地板很硬,女孩發出嬌弱的嚶嚀聲,剛要躺進浴桶里的宮珏翌皺了皺眉,一個飛身落在床前,身上沒有一塊遮羞布,想着姑娘反正昏迷着看不見,彎下身子抱起二丫,剛把她放在床上,二丫卻突然醒了,二丫睜着一雙水靈靈氤氳着水汽的杏眸大眼,看見面前光溜溜的男子,還有雙腿間……

“啊!”二丫被眼前的場景嚇壞了,張嘴尖叫。

宮珏翌也沒有想到,這丫頭居然醒了,還把他看光了,一時惱羞成怒,又聽見她尖叫,擔心引來別人看到誤會,一個撲身壓在二丫身上,直接用嘴堵住尖叫的小嘴兒。兩人尷尬的這樣抱在一起,二丫眼都直了,呆望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她都不叫了,這男人卻吻上癮了!

“你起來,臭流氓!”二丫用力的蹬着腿,想把這臭流氓踹開。

“你把我看光了還罵我臭流氓?”宮珏翌臉色陰沉,一向看着和氣溫柔的翩翩公子發起怒來也有些駭人。

可是二丫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用好看的眸子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呸,是你占我便宜還非禮我……”

話沒說完,櫻唇只發出“嘟嘟”聲,宮珏翌再次用嘴堵上了二丫喋喋不休的小嘴。二丫氣怒,捏着小拳頭使勁捶打壓在身上的男人,誰知男人竟一個用勁撬開她的嘴,不再是淺淺的嘴碰嘴,一根滑溜溜的舌頭轉進曇花小口中,還肆意的在裡面橫衝直撞,掠奪着小嘴裡的甘露。

宮珏翌也不知為何,他碰上這丫頭就忍不住想要佔有她,好像這具身子里藏着無窮的魔力,他都想佔為己有。

忘情的吻已從舌齒間轉到了脖子上,淺黃色床帳紗簾落下,身下女子衣衫被他大力褪下,露出里面粉紅色綉着雙鯉戲蓮的肚兜。二丫躺在床上沒有再反抗,他力氣太大,掙扎也是徒勞。

從未有如此委屈的時刻,二丫死死咬着唇,感覺到一隻微涼大手在雙峰間揉捏。眼眶濕潤,蝶翼般靈動的長睫毛眨了眨,溫熱的水汽匯在一起從眼尾滑下。

宮珏翌捧着女子腦袋的一隻手好像被燙了一樣猛地收回來,止住了動作,這才看到身下的女子紅着眼眶看着她,眼淚從眼角滑落到鬢角。

他猛地起身,扯過一旁木架上的乾淨衣服披上,雙腿間的異樣,使他臉上泛起紅暈。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堂堂君王,他何時有過如此不知所措的樣子,後宮裡的傾城絕色也沒有讓他動過心,可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子發了瘋似的的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念頭。

二丫躺在床上,拉過被子遮住身子,轉身背對着宮珏翌。呵,以為有錢人就能一手遮天隨意玷污清白姑娘嗎,以為長的人模狗樣就誰都願意上趕着的投懷送抱嗎?

二丫沉默着,宮珏翌開口道:“姑娘,我不是有意的,既然我已經壞了你的清白,我會負責的,給你一個名分。”

“出去。”宮珏翌本以為這樣說了,這丫頭應該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卻聽到她帶着哭腔的一句“出去”。蜷在床上的人兒單薄得令人心疼。

看了一眼床帳,宮珏翌穿好衣服出了房間,站在甲板上看着大河,心緒繁亂。

“大哥,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裡吹風呢?”

宮玄遲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宮珏翌笑了笑,“四弟不也是出來吹風的嗎?”

宮玄遲站到宮珏翌身邊,仰頭讓風對着臉直直的吹,墨黑的長髮被風撩起,好似要乘風而去。

“是啊大哥,我睡不着,所以出來吹吹風,可是大哥你是大曆君主,要注意身體。”宮玄遲說完便閉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兩兄弟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同一個姑娘,卻都面上不顯。

或許是因為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什麼都敢做,膽大心細有主意的女子,兩個從小含着金湯匙出生的男子莫名想關注她。二丫也從沒有想到她對生活的反抗竟讓兩個身份尊貴的男人動了心思。

“大哥今夜不顧安危救人,當真是一位愛民如子的明君。”

宮玄遲突然冷不丁的提到今夜救人的事,宮珏翌轉頭看了一眼好似什麼事也沒有的宮玄遲,“我是大曆君主,自然應當愛民如子。”

宮珏翌始終是宮珏翌,是大曆最尊貴的男子,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就像他想要的東西先被別人看上了,他若要,那人就必須給!

宮玄遲知道宮珏翌在想什麼,他覺得自己的尊嚴被冒犯了,覺得他有窺伺他的東西的念頭,宮玄遲笑笑,又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夏夜還是有些涼,四弟先告退了。”

天色拂曉,二丫從宮珏翌的屋子裡走出來,頭有些暈,趔趄兩步差點摔倒。兩個黑衣服的人突然出現,拱手道:“主人沒有回來,姑娘你不能走!”語氣冰冷,二丫看了兩人一樣,換了個方向走,一把劍突然橫在她身前。

“這是做什麼?”

不知何時出現的宮玄遲看着亮劍的人沉聲道。

二丫看見紅衣服的男子,有些詫異,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他。他救過她,她知道。

“我也想問問四弟這是做什麼?”宮珏翌帶笑的聲音想響起,一襲紫色華服,一張俊美的又不失男子陽剛的臉,足以讓天下女子為之傾心。

“大哥說笑,我剛好看見這人慾對一個女子動手,這才出聲喝止。”宮玄遲淡淡開口,信嘴胡謅道。

宮珏翌冷眼掃了舉劍的暗衛,兩人知趣的一轉就沒影兒了。

“我這個做大哥的還不知道四弟竟然也會對一個姑娘如此上心啊。”宮珏翌嘴角勾起,平靜帶笑的看着宮玄遲,兩人只是簡單的交談,卻彷彿有種好似錯覺的火藥味。

“原來你們兩個是兄弟,難怪下流的手段都如出一轍!”二丫突然想起那日在寶月客棧醒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加上宮玄遲與這個輕薄她的混蛋竟然是兄弟!竟然是兄弟!想着就來氣,被兩兄弟欺負了,口中自然吐不出好話。二丫說完一把將門重重關上。

“大哥對這位姑娘怎麼下流了?”

“四弟對這位姑娘怎麼下流了?”

話一出,兄弟倆都詫異的看着對方,這是怎樣的默契?宮玄遲沒見過宮珏翌被人這般說過,不禁想笑話他,宮珏翌也是如此想的,於是兩人說話都撞上了。

宮玄遲難得的尷尬摸摸鼻子,兩人默契的揭過這個話題不再談。

只是宮玄遲想着二丫說的那句話,猜想定然是昨晚發生了什麼,才會讓長相溫文如玉又脾氣溫和的宮珏翌都被罵了。宮珏翌是不是欺負她了?宮玄遲心神不寧的回了自己的廂房。

“陸鳴鳳,陸鳴鳳。”雪白的宣紙上龍飛鳳舞的寫着三個打字,宮玄遲輕聲念出,“這名字還挺好聽的。”想到那個鬼靈精怪又帶刺的姑娘,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唇,他吻過她的,在水底的時候。又轉念想到昨夜宮珏翌也救了她,他突然明白了二丫那句話的意思。一定是宮珏翌吻過她,所以激怒了她!一掌拍在桌上,上等的端硯掉在地上裂成了兩半。

暗處的驚雷看得心疼,這可是王爺最喜歡的硯台啊,也是難得的極品好硯。外面突然喧鬧了起來,似乎有人走動,“怎麼回事兒?”

驚雷忙去查看,回來稟道:“是船隻靠岸了,那些昨夜來的人都下去等新的船來接。”

“那丫頭呢?”即使很焦急,語氣依舊冷漠,宮玄遲問道。

“主子是說皇上屋子裡的那位嗎?”驚雷正問着,宮玄遲一道冰冷的眼神掃過來,驚雷連忙道:“沒有離開,還有那姑娘的兩個妹妹,都被皇上留下了,那姑娘要走,好像還鬧騰着。”

二丫站在宮珏翌屋子門口要走,可是兩個冷麵黑衣俠攔着不許她走,看着從面前漸漸走遠的那些人,二丫急了,對宮珏翌怒道:“王八蛋,你放開我,憑什麼扣押我!”攔着她的兩人嘴角抽搐,這可是皇帝,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指着鼻子罵,更恐怖的是裡面那位還不動聲色。

“好,我不走,你總要把我兩個妹妹還給我吧!”

自從宮珏翌反應過來,自己可是大曆君主,便恢復了平日里的模樣,再沒有昨夜無措少年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