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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少的爺爺,又到底為何要殺掉張大少母親?

野人老者說道:“你爺爺死亡多年,靈魂也早已灰飛煙滅,怕是再問不出為何殺掉你母親了吧。”

張大少慘淡笑笑:“我已經找到答案了。”

我們三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張大少身上。

張大少說道:“昨日我們剛進這蓮花洞,便碰到了兩個女鬼。而那兩個女鬼,正是我母親。”

“爺爺殺掉我母親,就是要拘了她魂魄,來這兒守蓮花洞的吧。”

“那陰陽守門女竟是你母親?”我大吃一驚。

“那就是陰陽守門女么?”張大少詫異道:“我聽說陰陽守門女是鎮守鬼門關的啊。”

野人老者說道:“陰陽守門女是一種稱呼,並不是固定的一兩個人。你爺爺應該是親手把你母親製成了陰陽守門女。而要成為陰陽守門女,條件十分苛刻,要求陰年陰月陰時出生,而且還必須是孕婦。”

“很明顯,你母親符合這個條件,所以你爺爺才把你母親做成了陰陽守門女,來守護這蓮花洞。”

張大少神色更悲傷了。

我嘆了口氣:“無論你爺爺,還是你的母親,都是因我而死。放心,我以後一定會補償你們東北張家的。”

張大少搖了搖頭:“你沒必要自責。我爺爺是行者,捍衛鬼眼主人是他的宿命和義務。這件事不怪任何人。”

“行了,咱走吧。”張大少說道:“我已經找尋到了問題的答案,我爹九泉之下有知的話,也該安息了。我心頭也沒了重擔。”

我點點頭:“走吧。”

趁南洋李家的人還沒找到這兒來,我得趕緊離開這兒,去找師傅他們。

也不知道師傅他們有沒有在找我。

我們先回村子裡跟村民告別。

現在村子已經開始了重建工作,青壯年在做船,修葺破損的房屋,女人則在為男人們準備晚餐。

我們剛回去,老漁夫便匆忙迎了上來:“小神仙,你們回來了啊。你的妻子來找你了,在這兒等候多時了。”

我妻子?

莫不是泉靈來找我了?

我神色頓時激動了起來。

李瀟瀟連忙糾正老漁夫道:“什麼妻子,那是他的小妾而已。我才是他的正牌妻子。”

老漁夫笑盈盈的點點頭:“是我整誤會了。”

我連忙讓老漁夫帶我去找到“我妻子”。

老漁夫帶我來到了村尾的一片空地,一群男人正在做船。

一旁,一個穿着鮮艷紅裙的女人,正在指導他們做船的技巧。

那女人化着淡妝,烈焰紅唇很是性感,一雙丹鳳眼更是散發著無盡誘惑之色。

她的一顰一笑,都勾人魂魄,在場不少男青年都被她給迷惑到了,時不時的偷看她一眼。

這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啊。她為何要以我妻子的身份自居?

李瀟瀟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我連忙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女人曖昧笑容的看着我,邁着小碎步朝我走上來,想要挽住我的胳膊。

不過我及時躲開了:“你到底是誰啊,為何自稱是我妻子?”

女人依舊輕笑:“夫君,你不認識人家啦,這才分開幾日啊。”

我都有些無語了,心道我桃花運這麼旺的嘛,是個女人都想往我身上貼。

我連忙說道:“我根本就沒見過你,還望你自重。”

女人無奈聳肩:“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吃干抹凈就不認人了,太讓人傷心了。”

“算了,咱回家吧,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這特么什麼跟什麼啊,什麼吃干抹凈……

我不耐煩的揮揮手:“你有什麼事兒就當面說,我沒時間跟你回去。”

女人看了一眼鄉親們,說道:“在這兒說……怕是不方便啊。夫君你還是跟我回去吧。”

我潛意識告訴我,這女人找我肯定有要緊的事兒,不方便當著村民說。

思來想去,我最終還是決定跟女人回去。

我說道:“好吧,前面帶路吧。”

女人點點頭,而後指了指李瀟瀟幾個人:“她們不能跟去。”

李瀟瀟瞪了一眼女人:“憑啥,我是他正牌妻子,他去哪兒我就得去哪兒。”

女人有些意外:“你是他正牌妻子?你……你果真是個花心大蘿卜啊,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偷腥。”

我頭疼萬分:“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少說兩句。他們跟我一塊去,要不然我就不去了。”

女人沒轍,只能是答應。

我們剛想走,老漁夫卻忽然走上來,攔住了我:“小神仙,你可得小心點啊。這女人不是俺們這附近的,俺們從來沒見過她。”

我當然知道這些老漁夫沒見過這女人。

因為這女人身上有一股子妖氣,很明顯是成精的東西。

成精的東西,是很忌諱在普通人面前現原形的。

這次為了找我,她主動在普通人面前現原形,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

我點點頭:“我知道。”

老漁夫問道:“小神仙,你們說完事兒之後可千萬得回來啊。你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可以說救了我們村子一命,我們要是不報答你,那我們得扛多少罪業啊。”

我說道:“放心吧,我肯定會回來的。”

之後,我們這才跟女人離開了。

女人一路帶我們鑽進了深山老林裡面。

在遠離村子之後,張大少忽然激動的指着女人的屁股說道:“我靠,快看,尾巴,這女人有尾巴。”

我看了一眼女人的屁股,果不其然,她褲襠里鑽出一條毛茸茸的尾巴來,左搖右擺的。

女人瞪了眼張大少:“閉嘴。再廢話我把你嘴給你撕爛。”

妖怪是很忌諱別人說出它們和正常人的不同之處的。

張大少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我張大少的嘴巴,可不是你這種妖精能撕的。上一個說要撕我嘴巴的傢伙,現在在地獄裡都熬成巡檢了。”

女人更憤怒了,也不走了,想要跟張大少打一架。

我連忙攔住兩人:“都給我閉嘴。你繼續帶路,我沒時間跟你們在這兒耗着。”

女人惡毒的眼神白了眼張大少,繼續在前面帶路。

翻過了一座山之後,女人停在了山腳下,一屁股坐在了一土堆上。

那土堆上有兩個洞,女人伸手從洞裡面抱出了一隻黃皮子,在我們眼前晃了晃:“你們還認識他不。”

這黃皮子我當然認識,它不正是住在老山參洞府下的那黃皮子嘛。

這黃皮子沒了村民供奉,都已經餓瘦了一圈,泛着白眼,有氣無力的樣子,隨時可能死掉。

看見我們後,它暗淡無神的眼睛總算有了一點亮光,一臉渴望的看着我們,努力發出兩聲虛弱的叫聲。

我連忙走上去,給它輸入了一些鬼眼能量,滋潤它匱乏的肉身,它的精神這才好了一些。

女人一臉幽怨的表情看着我們:“你們說要找村民供奉我家相公當保家仙的,可為啥到現在都沒動靜?我相公都快活活餓死了。”

我一陣啞然。

我們差點死在神仙墓,一路隨波逐流飄到這兒來,也差點沒交代在這兒。

我們都自身難保了,自然把這件事兒給拋之腦後了。

我連忙說道:“放心,剛剛那漁村的村民很信任我們,我們待會兒回去之後,會讓村民供奉你家相公的。”

女人這才是滿意的點點頭:“恩,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光說不做啊。”

“另外,咱倆的事,你得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我有些生氣了:“你有完沒完啊,我以前根本就沒見過你,咱倆能有什麼事兒啊。”

那女人情緒也激動起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現在身邊有個小騷狐狸精陪着,就一腳把人家給踢開不認賬了是不是。”

“當初你被關在那青磚墳裡邊,還不是人家每天去陪你。你以前都叫人家小甜甜的,現在……哼,你這個負心漢。”

聽她這麼一說,我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不用說,是在我體內沉睡“聖主”和這女人有一腿。

這聖主口味夠重的啊,竟去勾搭有婦之夫。

我連忙解釋道:“那個在青磚墳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他只是跟我長的一模一樣而已。”

沒想到女人竟然相信了:“我就說呢,你的氣息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對了,你知道那小沒良心的去哪兒了嗎?”

我苦澀笑笑:“在我身體裡面沉睡了。”

女人點點頭:“恩,等他醒過來,你讓他來找我。我倆的事,他得給我一個圓滿的交代才行。”

張大少說道:“你這就有點不守婦道了。守着你老公呢,你還跟你情夫糾纏,你不怕你老公打你屁股啊。”

女人低頭看了眼懷裡的黃皮子,陰冷笑笑:“這傢伙的修為都不及我的一半,它敢有一點不爽,我打斷他的兩條腿。”

我同情的看了眼黃皮子,那黃皮子雙目無神,低頭嘆氣。

“行了,我們先走了。”我說道:“放心,我會讓小漁村的村民供奉你的。”

誰知我剛轉身,那黃皮子卻拼了全力的掙紮起來,發出急促的叫聲。

我只好停下腳步,轉身看着黃皮子:“你還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