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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腿似也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

而這麼一看,我驚的差點跳起來。

沒想到此時我竟穿着一身嶄新的新郎服。

在我腿上,還趴着一個女人。那女人身材很好,穿着新娘服,頭上蓋着一個大紅布。

這女人是誰啊!

她這是要跟我成親了?

那這麼說來,這顛簸的空間,就是一頂轎子了。

八抬大轎。

就在我思索着的時候,“新娘”緩緩的坐了起來。

我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做好了跟對方來一場惡戰的準備。

我當然不會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娶了這個女人的。

“新娘”伸手把紅蓋頭給掀了下來,露出一張俊美的俏臉來。

這“新娘”,不正是李瀟瀟嘛!

李瀟瀟看了看我的新郎服,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紅蓋頭,頓時喜形於色:“夫君,你……你終於要娶我了嗎?”

我好一陣無語,心道這丫頭心還真夠大的。

我連忙說道:“瀟瀟,咱們好像被人給抓了。”

“什麼?”李瀟瀟驚了一把,連忙四處張望。

直到此時,她才終於注意到了不斷流血的轎子。

她頓時就慌張了:“一凡,這到底是哪兒?”

我搖了搖頭:“不清楚,想辦法逃出去再說。”

說著,我施展全力捶打轎子,但轎子異常結實,我根本就捶不破。

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了鎮邪棍上。

可此時我才發現,鎮邪棍竟沒跟我在一塊。

李瀟瀟說道:“一凡,我們現在好像是靈體狀態。”

“恩?”我大驚,連忙感受了一番。

果不其然,我沒感受到肉身的存在。

該死!

我們竟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人把魂魄給勾了出來。

我們又到底遭遇了多麼強大的選手啊。

崑崙一行,果真是兇險萬分啊。

李瀟瀟也急的用手去捶空間壁,但根本無濟於事。

我攔住李瀟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還好,那條妖猴的精神力是附着在了我的靈魂上,此時依舊在我手臂上不斷遊走。

我直接爆發出上古妖猴的精神力,兇猛的砸向“轎子”。

砰!

伴隨着震耳欲聾的聲音,轎子隨之bàopò,我和李瀟瀟從轎子里跌了下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到底是誰抬着轎子。

沒想到抬轎子的竟是我們之前遇見的四個凍成冰棍的傢伙。

即便沒有了轎子,那四個人依舊保持着抬轎子的姿勢,緩緩的前行。

媽的,這四個人怎麼又鑽出來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這四個人給擊潰。

但李瀟瀟卻攔住了我:“不要傷害他們,他們也是被人給控制了。”

我點點頭:“走,跟着他們,看看他們要帶我們去哪兒。”

話音剛落,我分明注意到四縷精神力從四人身上釋放而出,眨眼間消失的無影蹤。

四具凍僵的屍體,也沒了動靜,不再前行。

這下連追蹤敵人都無法做到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決定折返回去。

希望胖子和張大少他們不要有危險。

往回走了沒多久,我們便發現了胖子。

此時胖子正舉着我的鎮邪棍,鎮邪棍上掛着一塊白布,仔細一看還能發現,白布中心還滴了一滴血。

胖子舉着白色旗幟,一邊跑一邊聲聲呼喚:“李一凡,回來吧,李一凡,回來吧。”

這一幕讓我忍俊不禁起來,胖子這明擺着是在為我們招魂啊。

鎮邪棍掛着白布,中心滴一滴血,明顯是簡易招魂幡。

不過我就奇怪了,這胖子哪兒來的白布?

等湊近一看,我的臉頓時就黑了。

而李瀟瀟則笑的前仰後合。

因為那塊白布,竟是胖子的褲衩子。

這孫子可真能想得出來。

那可是鎮邪棍啊,頗有傳奇色彩的聖棍,是我的最強戰鬥力。

此時竟被胖子拿來頂他的褲衩子。

這鎮邪棍里還封印了一條黃鱔精的精魂,那黃鱔精也不樂意頂着褲衩子,在鎮邪棍上來回遊盪,試圖把褲衩子給弄掉。

但胖子根本不理會黃鱔精的抗議,每次黃鱔精要頂下褲衩子,胖子都會一巴掌把黃鱔精給拍回鎮邪棍里去。

我連忙沖胖子大喊:“胖子,我們在這兒,我們在這兒。”

不過胖子的靈覺弱的可憐,根本就察覺不到我們的靈體。

李瀟瀟說道:“得了,先別管他了,咱先回肉身去吧。”

我點點頭,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靈體附着在褲衩子上。

於是我和李瀟瀟不再理會胖子,匆忙折返回我們的肉身。

我們過了好長時間,才重新適應了肉身。

我艱難的站起身,把李瀟瀟也拉了起來,四處張望。

我沒找到張大少的身影,也不知道張大少是遇到危險了還是出去找我們了。

我決定先去把胖子給叫回來,問問胖子張大少的去向。

但我們剛走出雪窩子,我卻陡然發現,地面上有不少碩大的腳印。

那是人的腳印,而每一個腳印,大的都能躺下去一個人。

這些腳印密密麻麻,朝四面八方蔓延了去。

這分明就是大雪人的腳印啊。

大雪人又來偷襲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張大少可能再次被大雪人給bǎngjià了。

李瀟瀟也意識到了這些腳印的主人,頓時氣的咬牙切齒:“這幫混蛋東西,還真是精明。不用說,剛剛把咱們魂魄給勾走的人,跟大雪人是一夥的。他們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我說道:“先別管這些了,先救張大少要緊。”

李瀟瀟說道:“這怎麼救啊,這些腳印蔓延向四面八方,咱們上哪兒去救?”

我有些頭疼的道:“只能希望胖子知道張大少的去向了,咱這就去找他。”

我們剛行了兩步,前方不遠處的雪地里忽然探出一個毛茸茸的黃色小腦袋來。

是猴子!

我疲憊的心總算有了一絲安慰:至少猴子沒被擄掠了去。

猴子看見我們,也是喜形於色,匆忙衝到我們身邊,跳到了我肩膀上。

“小猴子,知道張大少去哪個方向嗎?”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猴子指了指前方,吱吱叫喚兩聲。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