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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實際的解釋是肯定解釋不通了,萬峰只能採取曲線迂迴的原則,為君子蘭創造出價值。

通俗點解釋就是胡說八道。

“其實呢我要種的君子蘭是一種非常有藥物價值的君子蘭,可以說全身都是寶,花籽花莖花根都有巨大的藥物價值,尤其是花根論克賣的,一克幾十塊,一個花根通常有好幾兩,你說是不是能賣幾萬塊錢?”

萬峰臉不變色心不跳,寶相莊嚴說得像真的一樣。

欒鳳眨巴着眼睛:“我咋聽你說的這玩意像人蔘呢?”

“你就當它是人蔘就完了。”

欒鳳一陣冷笑:“我就說你騙鬼嗎,我家窗台上就養了兩盆君子蘭,我怎麼不知道它有那樣的價值?”

“啊!你家窗台上有君子蘭?我怎麼沒注意?帶我去看看是不是值錢的品種,說不定值好幾萬呢。”

“真的!能值那麼多錢?”

欒鳳的精神集中焦點馬上就發生了偏差,兩個眼睛瞬間就變成了孔方兄的樣子,一臉的人民幣。

欒鳳沒有說謊,她的窗檯和她母親那屋都養着幾盆花,其中兩盆還真是君子蘭。

只是萬峰現在對君子蘭沒什麼研究,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品種,不過那葉片長得倒是非常整齊和密集,其中一盆的葉子像劍一樣排成一排直指天空。

“你家這些君子蘭養了多長時間了?”

“不知道,反正好幾年前就有了,都是我媽養的。”

貌似君子蘭時間越長越值錢,這兩盆君子蘭再過兩年說不定還真能賣好幾萬。

如果真值那麼多錢是一定要拿去換錢的,過這個村就沒這店了。

這花幸虧是她媽養的,要是放到欒鳳的手裡估計早乾死了。

“廠子現在怎麼樣?從新廠規頒布員工們有沒有什麼抵觸情緒?”

“沒發現,好像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沒區別就好,有區別也沒用,一個工廠就應該有自己的規章制度,否則不亂套了嗎。

服裝廠沒亂套,但窪後有些事兒卻有點亂套。

因為來的商戶和顧客不斷增多,窪後的硬件條件又處於緊張狀態中。

隊辦的唯一的旅飯店根本就滿足不了客戶的要求。

有眼光的窪後人就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大興土木,什麼廂房門房蓋起了一片,全變成了旅店。

住一晚一塊錢,最多的家庭能住二三十個人,就連欒鳳都動了心思。

她家以前當車間的廈子只要隔成小間,搭起南北火炕,住三十人完全沒壓力。

這一夜就是三十元呀!

要是把西牆也蓋成廈子,那一夜就是六十元了!

萬峰無語了,服裝廠現在兩班倒一天生產三千多件服裝,有幾千元的利潤,她卻去想那六十元!

“你還差那六十元嗎?你知道招住宿的人是多麻煩的事情嗎?”

“可是租給我姐,雖然我姐說給錢,誰知的我媽要沒要我姐一分錢呀。”

萬峰楞了一下:“呵呵呵,原來你這小心眼耍在這裡呀!就是給白給你姐用也沒什麼吧?”

“那房子是我的,當初我哥出去的時候我媽說房子將來給我,我憑啥不要錢。”欒鳳理直氣壯,一副我就鑽錢眼裡不出來的架勢。

“一棟破房子,實在不行在你家前面咱再蓋,房子嫌不行就蓋樓,反正你家前面那山彎都是我的。”

“啊!那山彎都是你的?”

萬峰點頭。

欒鳳喜形於色:“這下發財了,這要是都蓋成旅社,能住好幾百人,一人一塊十個人就是十塊,一百個人就是…”

萬峰有拍她的衝動,怎麼就和旅社叫上勁兒了?

不開旅社你能死呀!

“等年前我走了以後,你和你父母不如搬到我那裡去住,你家這棟房子要不就讓你姐住開作坊,要不就租出去。”

“為什麼?”

“你家這地方孤零零的而且離集市太近,不安全。”

“那我姐住就安全了?我姐那麼漂亮要是被人看上了叉叉了怎麼辦?”

萬峰決定到集市上去轉悠,他發現和欒鳳很多時候沒有共同語言。

麻痹的你姐死人呀隨便就被人叉叉了?你姐夫不是也在嗎?

再說就是被叉叉一下也沒少什麼不是,太陽照常升起,生活還得繼續…

不對,那時的女人可是有極強的貞潔心的,被人玷污說不定就會上吊跳河什麼的。

要是欒英被叉叉了跳河上吊了,沈紅軍怎麼辦?這貨會不會再娶一個?

呸呸呸!想的有點遠了?

陳文心母親聽取了萬峰的建議,租了一間活動房,置辦了幾張桌子和椅子,一個小吃部就開張了。

主要經營玉米面和白麵包子餅子饅頭花捲,輔以小菜和菜湯什麼的。

饅頭四分花捲五分錢,包子八分錢一個,菜湯二分錢一碗,小菜好像也是三四分錢一小碟。

通常一毛錢就能把肚子糊弄飽,就算奢侈點兩毛錢也能吃一頓飯了。

非常的經濟實惠。

既然和欒鳳尿不到一壺裡去萬峰就跑來喝湯,反正也到了晚飯時間了。

回家還得到姥姥家去吃,不如在這裡花一毛多錢將就一頓。

還沒進這間叫便民的小吃部,老遠就看到陳文心穿着白大褂在店裡當服務員。

店裡的生意非常的好,幾乎座無虛席。

陳文心從敞開的窗戶看到萬峰來了,就迎了出來。

萬峰找了空地方,陳文心笑眯眯地過來擦桌子。

“兩個饅頭一碗菜湯。”

幾分鐘後陳文心端來一個盤子一個碗,盤子里裝着兩個饅頭。

菜湯是大頭菜湯,裡面的菜不少。

萬峰咬一口饅頭喝了一口菜湯:“味道不錯。”

“是我燒的。”陳文心喜滋滋地自誇了一句。

“手藝不錯,對了,燒湯的時候你洗手了沒有?”

陳文心鬱悶了:“沒洗!”

“我說味道有點怪怪的,天天晚上都過來幫忙呀。”

“嗯!”

“有你在你家這小店會興旺不少,吃飯還有měinǚ看。”

當上měinǚ的陳文心小臉紅了,像晚霞般艷麗。

“我覺得你要是到門口倚門賣俏,來得人會更多。”

“呸!你才倚門賣俏呢!”

“我不行,我是男人,男人不能倚門賣俏,沒人看呀。”

“狗嘴裡不吐象牙,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