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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旋是四大風流里最漂亮的,無論身高身材還是模樣她都是排在第一位的,一世的張旋在學校里只要一走過身保險綴滿異性的眼睛。

首先追求她的是高三的王堃,在萬峰的眼裡一個徹頭徹尾的煙鬼渣男,隨後學校里很有些風雲人物追求過她,甚至當地一些社會的人也對她青睞有加。

她在學校里好像沒聽說有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但是在畢業後據說她和吳縣縣城的一些混混有了往來,成了一個女流氓。

好白菜被一群豬拱了。

吉春是一個戴着眼睛的女生。

都說戴眼睛的女生騷起來所向無敵,這話萬峰沒考驗過,從小到大他都較討厭戴眼睛的女生,一輩子也幾乎沒怎麼和戴眼睛的女人打過交道。

吉春在學校除了穿着大膽點言語尖酸點以外,風流方面的事情好像不多,她當初之所以被列入四大風流可能源於經常和另外三位在一起招搖過市的原因。

不過畢業以後這個女人可是做出個驚天動地的事情,她和一個有婦之夫不知道怎麼勾搭在一起了,和那個男人私奔了差不多半年時間。

最後回來是不是鼓着肚子有什麼結局出現萬峰不是很清楚,那時他已經不在龍江了。

四大風流里的最後一風流,是那個長着一顆虎牙愛蹦蹦跳跳的王敏,別看這貨蹦蹦跳跳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這貨才是真的風流。在學校的時候腳踩了好幾條船,至於和沒和別人滾過床單刮過毛毛萬峰不得而知了。

在學校里都是如此,到了社會則只會變本加厲,有過之而無不及。

萬峰只知道這貨在學校里是相當的囂張,誰要是惹了她校內校外有不少男人幫她出頭。

現在進入食堂里的這幾個女生有四大風流里的後三大風流。

何燕飛家在本地,當然不會跑到食堂來吃什麼飯。

張旋看到萬峰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她感覺這個同學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細一想好像他們之間還說過話,不過一時之間沒想來在哪裡見過。

萬峰只是對着張旋微微一笑什麼話也沒說。

下午的考試萬峰依然是採取那種會了我答,不會我扔的對策,每科考試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他也用了半個小時出去溜達去了。

他這種玩法讓監考老師非常鬱悶,這怎麼髮捲才半個小時這貨出去溜達去了。

第一天的考試這麼結束了。

今晚晚飯後出去溜達的人昨天少了許多,很多人都在宿舍里討論考試情況。

萬峰卻獨自一人跑到江邊溜達,夏日江邊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如果沒有蚊子更加完美了。

今晚他到江邊可和張進淼沒有一點關係了,一世張進淼是昨天淹死的,他已經改變了這一進程。

如果今天他還來找死他沒義務再負責了,救你一次老子還向你賠禮道歉了還指望老子再救你第二次?姥姥!

“是這傢伙,昨晚在江邊無緣無故地挑釁張進淼。”

“啊,是他呀?他憑啥去挑釁張進淼呀?長得都沒有張進淼好看。”

萬峰正站在江邊很牛叉地叉着腰,他的面前有一條泊在岸邊的駁船,他正在看這條駁船,身後突然傳來這麼兩句。

萬峰迴頭兩個chìluǒ的大白眼毫不客氣地飛了過去,吧唧摔到了兩個三八的臉。

兩個女生見萬峰猛然回頭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像受驚的老鼠一樣嗖嗖跑了。

切!這膽子也敢在老夫背後家長里短,信不信老子把你們兩個全泡來然後再像甩鼻涕那些甩了,讓你們痛不欲生。

萬峰剛意淫到這裡,看到不遠處幾個女人向他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張旋,那個男生好像在看你。”

“又一隻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哼!”說這話的是吉春,這女人說話一向是如此尖酸刻薄。

張旋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樣走在前面,目不斜視,打從知道自己漂亮後,這種男人的目光她早習慣了,只要每次出門都會有男人對她行注目禮。

她也不當回事兒,不過在看清那隻吉春嘴裡的癩蛤蟆後,張旋還真好好地看看萬峰。

在馬要走過萬峰身邊的時候張旋突然停下了腳步,這讓跟在她身後戴着眼睛的吉春猝不及防,一頭撞在張旋的身。

萬峰搖頭:“走路不帶眼睛的人也敢隨便對別人品頭論足,幸虧這是一個人這要是一棵樹或一塊石頭你這麼傻不拉幾的一頭撞去,你媽都不會認識你。”

吉春整理了一下眼睛慍怒地盯着萬峰。

沖老子瞪眼睛?

萬峰一撇嘴:“眼神不好晚別出來,有沒有想過要是撞到拖拉機會有什麼結果?估計這輩子只能和青燈古佛為伴了。”

碼的說老子是癩蛤蟆,老子是癩蛤蟆你這隻母雞的肉老子也不會去吃一口的。

張旋嘴角含笑:“我總覺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看到你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可能輩子我們有緣,所以這輩子又相見了。”

張旋楞了一下。

“我們不但見過而且還說過話。”

“真的?在什麼地方?”

“客運站,現在說來應該是前年夏天暑假的時候吧。”

“當時我們說什麼來着?”

“我說再過兩年我們會是同學。”

“我想起來了,在客運站里你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然後對我說了這番話,可是我有一個疑問我們好像以前並不認識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感覺,我剛才不是說了我們輩子一定是關係很親密的人,一見到你那一刻我感覺你叫張旋,因為也下意識地喊了一聲。”

張旋疑惑地看着萬峰:“真滴?”

“當然是真的,你覺得以前我們有過接觸嗎?”

張旋搖頭然後微笑:“你這人說話很有意思,輩子?人有輩子嗎?”

張旋似乎自言自語地離去。

“張旋,你輩子不會真的認識他吧?”

“我哪裡知道,我又不記得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