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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小丫頭開始施展絕技,可是今天好像這絕技有點效果不佳呀,她都炕上打了三四個滾了,老爸怎麼沒出聲?

有問題!

小丫頭抬頭一看,只見自己老子正疑惑地望着窗外。

小丫頭順着老子的目光往窗外望去,見大哥背着書包和一個沒有大哥高的哥哥剛走進院子。

“去去,別鬧,咱家來戚了,好像是你哥的同學。”

李明斗的母親正在廚房做飯,萬峰一走進屋子馬上親熱地說道:“嬸!您好,我是李明斗的同學,來看您了。”

李明斗的母親慈眉善目的,在詫異了一下後就滿臉笑容地說:“歡迎歡迎!我家明斗這還是第一次帶同學來家,屋裡坐。”

萬峰隨李明斗進裡屋的時候,李友剛從炕上下地把鞋穿上。

一進屋萬峰恭恭敬敬:“叔,您好!我叫萬峰,三分場四十二連的,你家明斗的同學。”

“來了,坐坐。”

萬峰也不矯情一屁股就坐在炕沿上,扭頭看到李友的小女兒瞪着兩個玻璃球一般的眼睛好奇地看自己。

“小妹妹,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李小花一翻白眼。

“你告訴我有好東西,不告訴我就沒有了。”

李小花上上下下地看萬峰,除了這貨手裡抱着一個鼓鼓囊囊的書包外好像沒看到有什麼好東西,好東西在書包里?

“你把好東西拿出來我看看,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

“說話算數!”

“當然算數。”

“來拉鉤,拉鉤上吊說話不算是小狗。”

“不對,你說得不對,我們不是這麼說的。”李小花噘嘴。

“你們說得不算,我這才是正宗的說法。”

李小花差點把嘴撇到後腦勺上,憑啥你說的就是正宗的?

萬峰打開書包從最上層的衣服布料里翻了兩下拿出一套女孩子穿得花衣裳,抖摟開問小丫頭:“好看不?”

李小花的眼睛刷地就眯成了一條縫,口水都留出來了:“好看!”

“現在可以告訴我名字了吧?告訴我它就是你的。”

“李小花。”

“李小花?你爸起名字的水平可不咋地呀!”

李友在一邊坐着躺槍了。

萬峰把衣服扔給李小花,接着又拿出一套:“這套好看不?”

“也好看,都好看。”

“管我叫哥,它也是你的。”

花衣服當前,小丫頭的立場早就沒了,別說叫哥就是叫爹她也會毫不猶豫。

“哥!”

“乖!給你。”

李小花抱着衣服在身上比劃。

從打發小丫頭開頭,下一個就是李友了。

萬峰從書包里嘩嘩地往外掏東西,把李友都看傻了。

四瓶酒,四瓶罐頭,四條煙還有四包點心。

“李叔,這是給您了,這還有一雙皮鞋,您試試,看合腳不,不合腳拿去換。”

這怎麼送禮還有送皮鞋的?

李友很不明白,這小子的書包看着也不大呀,為毛能掏出這麼多東西?

“這是給兩位弟弟的,這是給嬸子的,嬸子這就只能自己做了。”

李友感覺自己有必要說話了,這些東西這得花多少錢呀?

“我說,明斗的同學,你叫什麼來着?”

“我叫萬峰,叫我小萬就行。”

“我說小萬,雖然你是明斗的同學,可是咱們非親非故的,你買這麼多東西我們可不敢收。”

李友的話很有道理,雙方非親非故,僅僅是個第一天見面的同學,你這買這麼多禮物,任何人心裡都犯合計的。

“哈哈,李叔,也不能說非親非故的,我在三分場四十二連就聽說過您在江湖上的傳說,我對您的敬仰可是猶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

“我還有傳說?”李友懵比了,我咋不知道自己還有傳說呢?

“五年前您在潮水單人挑了潮水欺男霸女的易三鞭,這事兒有吧?”

李友點頭,這事兒還真有,那次到潮水去辦事兒,潮水一霸易三鞭找他麻煩,被他一挑五干翻了。

只是這事兒在小吳家都沒幾個人知道,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萬峰是怎麼知道的,萬峰當然知道了,上一世他跟着李友學藝的時候,李友自己說的。

“三年前,富拉爾基的何蹦子帶着十幾個人到你家來找你切磋,就在你的拳場里,你一挑七挑了何蹦子,這貨當場拜您為師這事兒有吧?”

說到這事兒李友面有得色。

富拉爾基在小吳家上游的江邊,何蹦子那次帶着十七個人名義上是切磋,其實就是來砸場子的,否則也不能出現一動手對方就上來七個人的局面。

只兩個照面,七個人全部干倒,何蹦子當場就拜他為師,現在還經常過來學藝。

“還有去年…”

“小萬,這些事情只能說明你知道我的一些事兒,這不代表我們有什麼聯繫吧?”

好像是這麼回事兒,萬峰就是知道李友再多的故事也不能證明雙方有什麼聯繫。

“李叔,帶我到你的拳場去一趟怎麼樣,說不定我們就有親有故了。”

李友不知道萬峰提出到拳場幹什麼,不過卻沒有反對起身就朝屋外走去。

萬峰跟着李友來到江堤下的小樹林里,李友的拳場就在這樹林里。

站在拳場里,萬峰活動活動手腳,然後在李友驚訝的目光下打了一趟九轉鴛鴦連環腿。

萬峰從回憶起這拳法到今天也是不間斷地練了三年多了,套路打得純熟,動作舒展,丁、踹、拐、點、蹶、錯、蹬、碾八點踢法準確標準,中規中矩。

一套武趟子打完,萬峰對着李友一抱拳:“李叔,這回你該不會再說咱們非親非故了吧?”

“小萬,你這趟子是跟誰學的?這是我踢山門的腿法呀!一模一樣的腿法。”

廢話,可不一模一樣嗎,就是跟你學的。

“這是我在我姥爺家念書的時候,跟一個當地的張姓的人學的,他說他老家曾經是登封的,後期闖關東的時候到了渤海,他說他老家就在少室山下住,那一片全是練戳腳的。”

沒辦法,為了圓謊,張廣普就只好改練戳腳了,反正李友也認識。

李友一拍大腿:“這就對了,我說你怎麼會我們的戳腳呢!這麼說你也我踢山門的弟子呀。”

踢山門?這名字有點讓人無語,山門是隨便踢得嗎?

踢人家山門這確定不是找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