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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啊?”田蕊好奇的問道。

“星空氣泡彈,泡澡用的,跟溫泉場里的那些池子差不多。”何遠道。

伸手在水裡攪了攪,感覺溫度差不多,何遠沖田蕊道:“行了,進來吧。”

兩人開始換衣服。

這時候田蕊才想起來,自己沒帶泳衣。

好在,因為做民宿的原因,何遠在房間里也放了女式泡澡的衣服,所以田蕊倒也不用光着身子。

兩人換好衣服,進入浴缸。

溫水剛剛漫過身子,頓時一陣雞皮疙瘩起來。

“嘶爽。”何遠將整個身子浸入浴缸,長長的吐了口氣。

陽台的窗戶沒關,從屋子裡可以一眼望到窗外。

屋子外面下着雨,冷風“嗖嗖”的刮進來,浴缸里又是暖洋洋的一片,格外舒適。

田蕊也進了浴缸,坐在何遠的另一頭。

何遠買的浴缸都挺大,兩個人在裡面也絲毫不見擁擠。

熱水拂過何遠的小腹。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以前練過的腹肌,又隱隱浮現。

熱水的霧氣,加上浴鹽和乾花瓣的香味,讓他昏昏欲睡。

何遠操起浴缸旁小凳上的遙控器,將玻璃外的電視機打開。

“你知道嗎,小時候我特別想要一個自己的電視。”何遠道。

“電視?你怎麼想要這個。”田蕊問。

單薄的浴衣,絲毫掩蓋不了她那婀娜的身子,在水面下顯得更加誘人心魄。

“小時候我爸不准我看電視,每天只允許在吃飯的時候,陪他看一下新聞,而且還是央視5的體育新聞。不過那個時候的孩子,都喜歡看動畫片,所以我就想啊,以後我長大了,一定要買很多很多電視,把每個房間都裝上,洗澡的時候看,吃飯的時候看,睡覺的時候也看,把以前沒看的都補回來。”何遠換着電視台,道。

換了一圈,沒有找到想看的電視,何遠將遙控器又扔回凳子上。

“可是真的有能力買的時候,我又不看電視了。每天在外面飄着,吃飯都要算着花,哪兒有心情看什麼電視。算一算,我都十幾年沒正兒八經的看過電視了,現在出的那個什麼機頂盒我都不會弄。”何遠將手臂收回浴缸里。

剛剛就在外面放了那麼一會兒,手臂就被吹的涼涼的,凍的他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田蕊歪着頭想了想,搖搖頭:“沒經歷過,我媽從小就把我放養的,我愛做什麼做什麼,她基本不會管我。”

“我還記得小時候家裡沒人,我偷偷看電視,一邊看一邊聽着樓梯的腳步聲。要是有聲音了,就趕緊去把電視關了,有時候關的太慢,就直接把插頭拔了,結果還是被我爸揍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每次回家,都要用手去摸一下電視機後面,要是熱的,肯定是我偷看電視沒跑了。所以再後來,我每次偷看的時候,都要準備一塊用冷水打濕的抹布,用來給電視機散熱。”何遠道。

田蕊在那裡“咯咯咯”的笑:“你小時候那麼調皮的啊。”

“那時候小嘛,除了讀書,什麼都不能做。現在想想,其實小時候蠻好的,只需要關心讀書,考試,其餘什麼都不用在意。現在能做的多了,卻沒什麼精力了,每天什麼事都不想干,就想躺在家裡睡覺。”何遠側了側身子,在浴缸里換了一個姿勢。

“我也是,現在一到周末,就喜歡窩在被子里,誰叫都不想出去。也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最討厭午睡的我,現在最喜歡的就是睡覺。”田蕊說著,突然動了動,“別弄,癢。”

何遠手掌在她腿上拂過,田蕊打了個哆嗦,沒好氣的白了何遠一眼。

“手感挺好。”何遠收回手,笑了笑。

“沒個正行。”田蕊啐了一口,突然道,“對了,你什麼時候去見我父母啊?”

“見你父母?”何遠愣了一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對啊,也不知道誰說的,我媽現在三天兩頭的給我打電話,話里話外那意思,就讓我先帶回家去看看。”田蕊道。

何遠微微一怔,稍微坐直了身子。

“見你爸媽啊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去?”何遠問。

“那得問你咯。”田蕊斜着眼睛看了何遠一眼。

有殺氣。

“我有點緊張。”

“有什麼緊張的,又不會吃了你。”

“那說不定,我這沒車沒房的”

“你沒車?”

“哦,是有一輛,但沒我個正經兒工作”

“那個再說吧,你只要不回北京,什麼都好說。”

“這麼容易?”

“誰說容易了,能不能過那關還不好說呢。”田蕊一臉壞笑。

“聽說現在見家長可難了,又是房車,又是彩禮,身上沒個幾百萬,都不好意思上門。”

“沒那麼誇張啦,我在縣城裡有房,我爸媽他們有房子,不用買房。再說了,你還有一輛車,將就將就差不多了。”田蕊稍稍解釋了一下。

何遠裝作猶豫,田蕊臉上立馬起了殺氣。

“去不去。”她的手指伸到了何遠腰間。

“去,去,選個時間,咱立馬過去。”何遠立馬投降。

“這還差不多。”田蕊滿意的收回手,“對了,你說,我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她說這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低下頭,一臉嬌羞。

“什麼時候怎麼樣啊。”

“什麼時候那個呀”

“那個是哪個?”何遠滿腦子疑問。

“就是,就是,那個咯”田蕊目光閃爍。

何遠懂了。

“你怎麼突然提到這個?”何遠撓撓頭。

按理說,這方面應該是男的比較猴急才對,怎麼到他這兒卻是反過來了。

“我就覺得,我們兩個也差不多了嘛,聽說情侶之間都要那個的,你不會不行吧?”田蕊上下打量着何遠,一臉懷疑。

“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還要。”何遠板着一張臉,“再說了,你現在不怕痛了?”

“反正都要經歷,長痛不如短痛。”

“我很長的。”

“那誰知道,我又沒見過。”田蕊一臉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