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彼時。

天鬼閣當中,薛無情也是換上了莊主服,道:“七位長老,如今,我順應天意,登上莊主之位,不知道那兩位護庄長老,會不會讓我進入莊主密室?”

“薛無情,我們七人擁護你登上莊主之位,就算那兩個人阻止,也無濟於事。”

鄭鬼尹長老說道:“這兩位護庄長老,皆是五行玄境,一個是金玄境巔峰,一個是木玄境初期,我們七人一起出手,同樣能夠牽制住他們。”

他們七人,有着三人是真玄境,三人是深玄境,還有一人,同樣達到金玄境巔峰。

雖說,玄境之上,每一個級別差距都很大,但是他們可是斗紋師,掌握了強大的斗陣,若是祭出斗陣戰鬥,未必牽制不了他們。

“那自然是最好,只要諸位長老輔佐我,我相信,師父不在了,我一樣能夠讓斗聖山強盛下去。”

薛無情豪氣萬丈的說道。

“整個西周聖土,沒有誰比你更適合繼承斗聖山了。”

其中一個長老說道。

薛無情聞言,嘴角掀起一個弧度,暗暗念道:“師父啊師父,你做夢都沒有想到,十位護山長老當中,有着七位都選擇擁護我,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會做的比你更好。”

薛無情自認為自己的天賦,絕對能夠將斗陣發揚光大,然而,天鬼斗聖快要死了,也不肯將衣缽傳給他。

“走吧,去密室!”

薛無情風風火火的,帶着七位護山長老,直接前往天鬼斗聖的密室。

天鬼斗聖,就隕落在那座密室當中,其衣缽也在密室當中。

不過,密室有兩位護庄長老鎮守,即便是護山長老,都不讓進去。

今日,他便是要闖進密室當中,繼承衣缽。

.....

天鬼山莊,前院。

那九龍封鼎陣,震蕩的越來越劇烈,至於張陌凡,已經是趴在地上,不斷的喘息着。

四位名女看到這一幕,整個心也是揪了起來,雖說張陌凡這一次進入陣法的時間很長,但未必意味着,張陌凡就能夠破陣。

四大名女的臉上,表情各異,至於境芷若,同樣憂心忡忡。

這個九人都無法破的大陣,張陌凡真的能夠破嗎?

這個時候,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打破了無人的平靜,薛無心,薛無德,薛無能三人,帶着幾位護衛走來。

殷柔望着三人前來,臉色微變。

薛無心挺着腰板,緩緩走了過去,望了眼陣法當中的張陌凡,道:“怎麼回事?他為何又進入九龍封鼎陣了?”

“張陌凡說他能夠破陣,我便將他帶來了。”

殷柔解釋道。

“帶他來破陣,有必要將這些人弄暈嗎?”

薛無心望着倒在地上的一個個人影,道:“而且,斗聖山有着規矩,若是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不能讓外人進入九龍封鼎陣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師兄,那小子,應該就是擊敗了蕭束的張陌凡吧?聽說,東周聖土的孤天門還要擒拿他,說他入了魔道,我看這件事情,並非空穴來潮。”

薛無德也是說道:“我看,不如將他直接斬殺了吧。”

“沒錯,這傢伙,還想要加入我們天鬼山莊,簡直可笑,真以為是個武者,就能夠進我山莊修鍊?”

薛無能也是說道。

“殺!”

說話間,薛無德直接出手,大手猛然拍擊,化作一個掌印,要將張陌凡直接斬殺了。

碰!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花想容卻是飛了過去,身前飄飛出一道道花瓣,直接擋下了薛無德的一掌。

四大名女當中,花想容乃是唯一的奪魄強者,和這三位弟子一樣,都達到了奪魄一魂的程度。

“三位師兄,還請你網開一面,破陣乃是天鬼斗聖的遺願,若是他能夠破陣的話,也算是了了天鬼斗聖的遺願了。”

花想容神色淡然,回身望了眼張陌凡,道:“你們現在出手,便是違背了他老家人的遺願。”

“花想容,你們也不過是柳韻長老的徒弟,有什麼資格阻攔我們?居然私自將張陌凡帶入九龍封鼎陣,這大陣,每一次觸發,可是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薛無德冷肅的說道。

“以前天鬼斗聖就說過,這斗陣,人人可以嘗試,至於聖令的規則,也不過是你們定的而已,希望你們能夠再等等,等他從大陣離開,我會親自將他送下斗聖山。”

花想容的聲音,極為悅耳,沁人心脾。

換做一般人,聽到花想容的請求,怕是立刻就會同意,答應。

“這個張陌凡,說不定真是什麼魔道,之前孤天門的人來拿人,我們斗聖山是為了顧及自己的顏面,才護住張陌凡。”

薛無心冷聲道:“他真把我們斗聖山當乘涼的大樹了?”

說話間,他周身,已經形成了一道道寒氣,彷彿要將整片空間都凍結起來。

至於荊芷若,快速走到張陌凡身邊,大聲呼喊:“張陌凡,你別破陣了,快出來,不然我們死定了。”

“三位師兄如此咄咄逼人,莫非,是害怕張陌凡破陣不成?”

一旁的含香,也是笑了起來,道:“薛無情未必天鬼斗聖的遺願,強行要繼承天鬼斗聖衣缽,如果張陌凡能夠破陣的話,他的野心就要破滅了。”

“破陣?”

三人皆是冷笑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屑,這九龍封鼎陣法,他們不知道研究了多長時間,也嘗試了許多次的破陣。

但是,依舊沒能成功。

一個逃亡的武者,才嘗試了幾次,就能夠破陣?

真以為九龍封鼎陣,是兒戲不成?

“目前,西周聖土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達到破陣的程度,誰都不可能,或許,再過五年,十年,我們才有可能破陣。”

薛無心冷聲道:“所以,他的嘗試,毫無意義。”

“既然如此,那你何不再等等?”

花想容說道。

“對於一個快要死的人而言,是沒有必要再等的。”

薛無心踏步上前,強烈的寒氣,幾乎籠罩了整片前院,聲音冰冷無比:“花想容,你若是還想要抵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