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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一波妖獸比較倒霉,妖獸進階,需要強大的血食補充自身,之後便會沉澱力量,藉助海中壓力,去突破桎梏,並不需要如人族一樣,去感悟道則,歷練心境。

而隨着突破極限的臨近,本身一些潛質便會逐漸激發,不再像低階妖獸那般,容易被高階妖族壓制和掌控,靈智也會逐漸接近開竅,而這種狀況,會因血脈不同,而格外凸顯。

這數千妖獸已經進階四階巔峰,但距離五階還差了那麼一點點,以及少數五階妖族,並未回應來自深海中的呼喚,而其餘妖獸,則被莫名的呼喚所招引離去,導致了第八波妖獸潮的怪異。

因而也註定了一場不死不休的廝殺,修士之所以繁盛,便是因為善於審時度勢,面對數量相對稀少,卻品階極高,而正是好獵殺之際,自然不會輕易放其走脫。

周浩和雲磊起身仔細觀望,除去背後抵近麒麟崖,三個方向,特別是陸橋方向,還有無數修士,因為爭搶不到妖獸,無奈只能干著急。

石頭,你這屁股下邊怎麼回事?周浩這才發現,雲磊身下那方地面,居然宛如一方血色漩渦,之前雲磊一直打坐未起,不曾發覺,此刻才發現那方地域,如同一道即將閉合的門戶一般。

什麼雲磊也是奇怪,之前因為血戰,加上後來被迫修行,始終未曾移動分毫,自己身下什麼狀況,完全不知,回頭望去。

呀!這是什麼

顯然雲磊並不其中緣由,哪怕是周浩,作為麒麟洞府之主,也只是稍微能操控護府大陣,對其中所有東西都不曾掌握。何談知悉。

轟,一聲巨響,周浩和雲磊皆是一愣,什麼情況,要知道,儘管修士佔據優勢,但卻沒人刻意保護麒麟洞府不受妖獸攻擊,所以時有妖獸對着洞府護罩撓上幾爪子。

但此時外界轟鳴,卻完全不像妖獸撓的或者是法術攻擊

,定睛望去,卻是一個金丹修士,被數十統一服飾的築基修士保護着,那些築基修士配合行動,獵殺妖獸輕鬆寫意,而金丹修士則有意無意的,用一柄靈器,攻擊着麒麟洞府護壁。

元嬰老祖布置下的陣法,還是耗費極大精力,才布置下的怎麼可能簡單,且不說隱藏了巫尊傳承,更是附帶破解之能。綿延數百上千載,終於為人族後輩得了好處。

而今許家金丹初期修士,有意引起其中周浩的注意,為的什麼無人知道,說話間,除去許家修士統領的護衛,其他更有數人帶領巡海衛出動,只是半個時辰,就一勞永逸的解除了妖潮危機。

餘下的時間,自然是收刮資源,最主要的便是巫靈骨,雖說自從消息爆除去以後,巫靈骨的出現很是稀少,但卻並非斷絕,因而所有人都沉浸在搜刮之中。

或許是因為數千四階妖獸的死亡,喚醒了麒麟洞府下,鎮壓遮掩的妖府禁制,總之在周浩雲磊尚未回過味之前,眼皮下邊,原本雲磊所站之地,那方血色門戶卻是更加亮堂。

不,應該說是真的如同一方門戶,只不過還差點力量,才能完全展露其真容。

手中法訣印出,隨即周浩張口這位前輩,這洞府怎麼說,也是宗門所有,而且是有主人的,您這樣胡亂攻擊,不知意欲何為

並非開放了陣法,而是解除了部分威能,好傳音對方,至於身後那方突兀出現的血色門戶,周浩並不知道通往何處,其中有的是機緣又或者危機,但那金丹修士有意挑釁,明顯是有備而來。

哼!你這小輩,還知道此地乃是天衍宗的洞府,本座乃巡海衛統領,奉鎮海司敕令,妖潮期間,所有修士,需尊鎮海司調遣,如今妖潮衝擊麒麟洞府所在,爾作為宗門修士,需暫時以洞府陣幕,為宗門修士提供庇護。

周浩仔細聽着,天衍宗的門規並不算很是森嚴,也很少人情味,對修士很是苛刻,但也保護了大部分低階修士,不被高階修士魚

肉,或者利用。

但關於妖潮,以及所謂需要修士提供庇護,幫助其餘修士,則根本沒有這樣一說,完全靠修士自身主觀意識,而非強行,但從許姓金丹口中說出,卻儼然成了宗規律條。

這位前輩息怒,並非晚輩抵觸宗門律條,實在是晚輩之前抵禦妖潮,身負重傷,及至如今尚未痊癒,這大陣晚輩即便想打開,幫助各位師兄,也是力不從心,無可奈何。

周浩可不蠢,這修士不說其他,單是目的便不善,換做常人,即便周浩有錯,但也不至於如此說話,雖說許姓修士言辭中並未咄咄逼人,但其中透露出的意思,無疑是責怪周浩不配做宗門弟子。

巡海衛統領,並非宗門執法使,其責在外而非治理內務,此人先是越俎代庖,又混淆自身職責,動機便不純,因而周浩根本不在乎。總之自己在未搞清楚對方目的之前,是不會輕易打開門戶。

許姓金丹受半步元嬰的老祖密令,但為了顯露自身本領,違背敕令,獨自出手,想要誆騙周浩。至於其中的雲磊,他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只能說,有時候無論什麼人,什麼身份,什麼時間,做事情都不要太過於想當然了,一廂情願,結局最終可能會讓自己灰頭土臉。

哼!少說廢話,本座以巡海衛身份命令你,即刻打開洞府禁制,隨本座前去鎮海司接受調遣。誆騙不成,大帽子無用,許姓金丹乾脆扯虎皮,想要唬住周浩。

哼!周浩眼見對方眼露凶光,明白其意絕非良善,乾脆不去理會,直接一道印訣打出。

轟,麒麟洞府防護大陣猛然震蕩,而許姓修士一時不查,被猛然發動的護陣直接掀開,更是從中察覺到絲絲凌冽殺意,同時一道聲音裊裊傳來。

這位前輩請回,晚輩傷勢嚴重,此時無法挪動分毫,他日傷愈,再前往鎮海樓給前輩道歉,前輩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