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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眼中綠色再次一閃,隨即居然如嫩芽般搖曳生輝,周浩眼中,女子彷彿瞬間化身一株參天巨木,充滿了旺盛生機。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金丹修士,似乎有所牽動一般,一身氣息陡然急升,似乎有心控制卻無能為力一般,強大的靈力如同風暴,瞬間將一眾方才還耀武揚威的奴僕侍衛,掀翻一片。

眼看着如火焰般,就要出事,殘疾女子陡然驚醒,那道生機立刻收斂,消散無蹤,一旁的藺濤多虧聰明,護持着一眾手下,這才沒造成大麻煩。

周浩心中一動,打量過對面面紅耳赤,極力壓制的金丹修士,心中若有所思,如果說殘疾女子身上的生機是自然的,那麼金丹修士身上的,就有些後天的生澀,難道說,這兩人之間,就是因為生機,有的衝突。

威風不過片刻,金丹修士就是這樣,周浩的感覺,一個金丹修士,哪怕再不濟,也不會任由一眾明顯奴僕侍衛的小人物,在自家面前猖狂,然而現實卻是讓人傻眼,就要這樣一個金丹修士,卻只能容忍,周浩不由猜測,這些築基修士背後,說不得還有人!

心中所思,並不妨礙周浩行事,若說之前一時興起,覬覦那生機出處,此時卻已經是騎虎難下之勢,容不得他退縮,兩個修士,一個金丹被傷勢所累,一個卻似乎以奇異之法,避免了傷勢加重,但無疑都付出了極大代價。

已經攪入其中,想要退出,只怕這兩位也不會同意,麻煩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周浩甚至已經習以為常,只不過心中更加驚醒自己,謹慎行事。

然而此時,周浩卻需要面對着一眾築基修士的麻煩,金丹修士散盡威壓,一時間氣息零落,顯得有了幾分萎靡。那些築基修士心有餘悸,也把方才的囂張收斂幾分,立刻又。外圍,形成一個看似嚴密的保護圈,卻是不敢太過靠近金丹修士。

“小子,我家少主脾氣不好,但卻絕非蠻橫之人,當然,若是有人有意

為難,不用我家少主出手,我們這些手下首先就不答應,方才藺前輩有言,可以去鎮龍台較量,怎麼樣,可敢去否?”

指名道姓的點將,除非沒了骨氣,或者明知必敗,但凡有點道心,不甘受辱,就絕不會縮頭畏戰,周浩自然不在其列,欣然應戰,至少目前來說,自己提議解決問題的事主雙方,可還沒有表態,是否接受。而且周浩所圖謀的東西沒有到手,冒點危險,還是值得的。

大夏帝都,隨着眾多隸屬三位元嬰老祖各自統屬的巡查戰修紛紛回歸,城中愈發熱鬧起來,相應的,坊市自然便是修士,除去酒肆茶樓之類以外的首選。

周浩在大街之上,鬧出偌大動靜,早就讓來往修士看的新奇,更多是不削,一個氣息不顯,來歷不明的築基修士,居然和翁家結怨,或者是是瞎了眼,沾染了翁家惦記的東西,如果就此逃走,或者其他倒也罷了。可偏偏這修士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硬生生要把結怨當成結緣,真是又可氣又悲哀。

但奔波在外,每日里風餐露宿,戰鬥廝殺,免不了一身疲憊,好容易回到安穩的老巢,卻是能夠輕鬆的,以旁觀者的姿態,去看一場熱鬧,倒也是個不錯的樂子。

藺濤見兩方達成共識,當下也不囉嗦,直接命令手下戰修開道,引導路徑,讓周浩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位金丹似乎實在是閑極無聊,被這職務圈禁在這方圓百餘里內,很是稀罕有些麻煩。

“哎,走了走了,鎮龍台約戰啊,好久沒有這樣熱鬧,本座藺濤作為裁決,待會有願意押注的,儘管找本座,哈哈!走……”

周浩嘴角陡然抽搐,怎麼好像看到一個影子,那副貪財好色的紈絝形象,只不過這位金丹目前只佔了一樣罷了。

鎮龍台,大夏帝都西側坊市最中心,毗鄰安順河畔,當然,這樣的黃金地段,不可能只是用來解決修士間的衝突,

那未免太過滑稽了,只不過這地方,恰好臨河觀景,是一片保持了自然風光的河灣,迎面三個方向,均是富貴堂皇的殿宇樓閣,算是坊市最中心地帶。

而大夏帝都中,最好的藥店,最好的煉器坊,最好的制符師,等等這些關乎修士根本能力的正規店鋪,都聚集在此。甚至因為勢力龐大,這附近的街道連半個擺攤叫賣的小販都不存在。

這不光是攝於幾家店鋪的勢力,更是因為來往修士繁多,在這種修士穿梭密集的地方,擺攤更容易被人找麻煩,也是大夏帝國幾位元嬰老祖定下的規矩,所以周浩老遠一眼就看到那方所謂的鎮龍台。

高出地面只有三尺,佔據了整個河畔,所謂龍,其實就是安順河流經此地,原本衝擊向東的水勢,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而沒能通過,繼而反轉折回,形成。的河灣性狀,酷似龍頭,而這鎮龍台,便是一方橫寬約么十七八丈的土丘。

只不過自從修建了大夏帝都,這地方卻被難得的保留下來,為了觀賞安順河景,也是為了某種風水布局,總之被元嬰老祖以大法力加固,並在布局建造之時,安頓了陣法陣勢,特意保護,除去平日里經曆日曬風吹,唯一的效用,恐怕就是用來解決某些矛盾了。

帝都地域不算多大,但那是對於修士而言,對於凡人,自然是一座前所未有的聖地,帝都東方,安順河蜿蜒而下,帶着龍雀山脈中,豐沛的雪水,也帶來山中無盡的靈性。

六道身影,五男一女,帶着山野的清新氣息,腳踩枯枝雜草,看似風塵僕僕,卻又似乎點塵不沾,麻衣覆體,腳蹬草履,腰系枯藤,髮髻更是隨意的挽成一團,倒是有半數隨意披散,唯一還算潔凈的女子,倒是用絲帶綁了長長秀髮,一副恬淡樣子。

“大師兄,總算出了故地,前邊大城,應該就是皇叔所言的新都,怎麼樣,是不是進去看看,否則這一別,再要相見,可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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