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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左承衛岑溪,因為認識周浩,也知道周浩一底細,更沒有貿然去探查,才躲過一劫。當然,對於其他修士的肆無忌憚,岑溪沒有阻撓,哪怕其中有幾個關係還算不錯,岑溪也沒有主動阻止。

也因為周浩的低調和隱忍,十餘金丹修士紛紛倒退,面色難看,神魂之力的神奇,哪怕是一些傳承淺薄的散修出身,因為其性質,也在第一時間追查其緣由。

金丹巔峰修士,對神魂之力多少還是有了解的,感受到那種恐怖威壓,以及那絲絲令神魂膽顫心驚的炙熱焚魂之力,神魂如同被針刺刀扎一般難受。

“怎麼回事?”驚詫之餘,令人心悸的靈力波動,肆意提升,防備着可能出現的打擊。

“你,你到底是誰?”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神魂遭阻,聰明之人立刻意識到,這看似狼狽,只有築基巔峰的年輕修士,絕非尋常之人,單是以築基之能,就開闢了紫府靈台,神魂初顯,這是何其恐怖的天資。

更有甚者,眼中升起絲絲嫉妒,築基巔峰,金丹修士,這兩者的差距,何等巨大,但若論神魂修為,對方卻要超過自身,而且這份資質潛力,更是碾壓自己千百倍,日後成就自不必說。

各種心思在這一瞬間此起彼伏,各不相同,但至少表面上,沒有人立刻顯露惡意,仔細一看,左承衛岑溪一副熟人樣子,立刻紛紛惱怒。

“左大人,你可真不厚道,這位小友如此妖孽資質,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萬一我等哪個魯莽之下貿然出手,傷了小友,豈不是罪過。”

眾人不是瞎子,周浩懸在腰間,明晃晃的身份印符,輕輕晃動,自然逃不過一群金丹修士眼力,散修出身,也有金丹,但卻極少可以在金丹境開闢紫府靈台,而在場十餘修士,半數來自天衍宗,少部分來自百邦之地一些敗落家族,兩三人出身散修。

出身天衍宗的修士,哪怕此時已經隸屬大夏帝國,也依然保有曾經的身份玉簡,只要不是瞎子或者有意視而不見,周浩腰間那枚獨屬於親傳弟子的印符樣式,就逃不過金丹境修士目光。

這可是親傳弟子呀,哪怕身為金丹巔峰修士,如今更是開闢紫府靈台,算是一定程度上,奠定了元嬰境的基礎,卻對天衍宗的親傳弟子,依舊保持着恭敬和好奇。

不是對周浩恭敬,而是那印符所代表的資質,潛力,身後背景,以及前途,出身天衍宗,自然明白,什麼樣的修士才能成為親傳,其背後肯定是一尊元嬰大能,還不是一般的元嬰大能,必定是身為某一峰主宰般存在的元後大能,才能賜下此等印符。

左承衛岑溪並不尷尬,反而略帶自得回道:“哼!誰讓你們自持修為了得,就任性施展神魂之力,今日是換做周小友心善,沒有為難你們,否則在場只怕都得回去閉關修養一番。”

右承衛葉華面色難看,對岑溪的洋洋自得很是不爽,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是聖宗親傳,我等卻有一事想向小友求教一二,還望小友莫怪。”

寒暄過後,右承衛葉華直接開口,兩個築基巔峰修士,對戰之中平白無故消失,這事無論放在何處,都足以讓人生出無數遐想,身為修士,不得不仔細探查,哪怕對方身份驚人,若是對方掌握某種至寶,可以擁有這種威能,別說自己等人,就是元嬰老祖,也絕對會強行搶奪。

周浩此時反倒收了掌中上品符籙,面露苦澀,拱手對幾人行了一禮,幽幽開口道:“諸位前輩客氣,旭日峰核心弟子,副宗主申麒老祖親傳弟子周浩,向各位前輩問好。”

話一出口,在場數個修士面色大變,如果之前心中難免還生出一絲覬覦貪婪,此時此刻卻是直接消散乾淨,親傳弟子或許只是得罪一個元嬰老祖,但核心弟子這個身份,可是擁有魂玉生牌存在的,一旦身死,宗門執法隊會在第一時間出動緝拿真兇的。

這是出身天衍宗修士此刻心中所想,那些百邦之地金丹境修士和幾個散修金丹,此時卻是按按後怕,申麒老祖,如今早已不是什麼元後大修士,而是堂堂化神大能,天衍九神之一,更是大衍聖朝的聖祖。

這樣一方巨臂,誰敢惹,誰能惹,就是元嬰老祖在此,要動這位親傳弟子,也得掂量掂量自家有幾條命,右承衛葉華瞬間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不得不說,周浩亮出的身份實在有些駭人,讓胸中因為和左承衛岑溪之間的某些矛盾,有一點心思和周浩為難,更是覬覦可能存在的至寶,想要圖謀不軌,此時卻被無情掐滅,可想心中如何憤怒。

周浩有意如此,只是沒料到效果會如此之好,當然,此時此刻,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家那個名義上都不曾公開,只是賜了一個身份,一方印符的師尊,確立了自己旭日峰核心弟子的申麒老祖,如今已經貴為大衍聖朝聖祖。

對於右承衛葉華的詢問,也未迴避,回道:“這位前輩,不滿您說,這下只是築基巔峰,方才更是差點被炸的雙目失明,哪能知道發生何事!說真的,自休修行以來,這樣詭異的事情,晚輩還從未有過,此番回宗之後,一定要向師尊請教一番,下次也好有個準備,不然枉送了性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上下仔細打量周浩,葉華有些為難,一方面周浩身份地位,絕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特別是廣眾之下,但是此事事關重大,哪怕自己得不到,自己身後靠山,卻未必不能染指。

因而懷疑之心愈炙,“周小友莫怪,方才之事實在匪夷所思,我等也從未見過,因為小友涉入其中,不得不仔細一點,但不知小友身上,可有什麼奇怪之物。”

葉華不怕得罪周浩,實在是心中貪慾極盛,況且若真的詐出一點線索來,將來也是有好處的。左承衛岑溪身在一旁,面露不虞,卻沒有直接阻止,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