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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一周。

事情其實不是很多,只是時間很零碎。大部分時間在路上,電梯,家,培訓學校與病房之間折返。

恰又逢近十年南方最冷的初冬,這室內室外一般寒冷陰濕的城市,實在不敢熬夜碼字。

說得矯情點,就是留待有用之身付與諸君。

這個故事,這幾天自己認真地過了幾遍,竟然沒有我自己以為的那麼難看。

自信頓時就回來了。

把目前碼過的章節多多少少地修改過了,手機用戶看過目錄各章發布的時間,可以看到我的努力。

可能還有些問題,容我慢慢琢磨。

這些天,在醫院看到些片段,有些觸動,說來與諸君分享。

在醫院的第一天,夜,守在重症監護室門外,兩個人相對枯坐。

事情只敢我倆知道,其他親戚能不驚動的都不敢說與知曉。

斜對面的一排座椅處,背對着我,有一輛輪椅,一位老婦人佝僂着陷在裡面。

婦人對面坐着一位老先生,白髮蒼蒼,同樣佝僂地坐在那排鐵椅的一頭,身子前傾着,雙手輕輕握着老婦人的雙手,臉輕輕貼在婦人臉頰右側,輕輕地與她耳語着。

寂靜的大廳里,溫柔地,輕輕地,回蕩着老先生的聲音,說的什麼,聽不真切,但整個大廳,竟因為這聲音而溫暖,不再那麼寒冷。

詩經的那八個字,已經被人用濫了,可是,此情此景,依然讓我想到了那八個字。

昨天,自家的病人,從重症轉出到普通病房,辦完一切程序,我推着移動病床,走手術電梯去重症歸還。

走到電梯間的時候,隱在角落裡的電梯間的一角,裡面有個中年婦人在與誰打電話。

她一邊打着,一邊抽泣着。說的是方言,聽不清楚。

看見我進來,她愕然了一下,轉過身去,背對着我,把臉埋在夾角里,繼續哽咽着訴說著。

其音甚切。

我默然地等着電梯,心下歉然自己打擾了她。

還完病床,復又從手術梯下來。

她還在那個角落裡,一手高舉搭在牆上,一手貼在耳邊,繼續絮叨着,悲切,快速,音調漸高。

整個狹小的電梯間里,都是這如泣如訴的聲音,我頭也不回,飛也似地逃走了。

今天,給病人送早飯,他說,昨天,重症里,走了一個。

重症,我進去了一次,第一次進去,換衣服的時候慌亂地把探視服穿反了。

進入後,一大間長長的屋子,一排的病床一路排過去,一眼望不到頭。。。

好消息是,生活大概能規律下來,心態也穩下來,應該可以恢復更新了。

以上。

諸君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