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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趙沫然的表情,凌楓心裡暗嘆,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會這樣,但也能猜到一些,恐怕她跟那個人之間也不是如此簡單的。

“去吃飯吧!”他掛了檔,開車上路。

這一次,趙沫然沒有再做什麼,只是平靜地看着前面,偶爾轉頭看一下他的臉,眼裡泛着一種柔情。

凌楓當然也知道她看自己了,但是他卻沒有說什麼,既然都做出決定了,那最好還是不要亂來,否則的話,於己於人都是不好的。

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去什麼大酒店,而是帶着她來到了一家農莊。

“現在的有錢人都追求養生了,不是特別的情況下,都是去這種農莊之類的,味道好,還沒有那麼多農藥殘留。”凌楓停好車子,說道。

“嗯,我其實也挺喜歡這種氛圍的。”趙沫然點頭說。

“要不,我們選一個小包吧?”凌楓看着她說。

“嗯,最好了,雖然我不介意,但是這裡的確有點吵了。”看着那面那些人,趙沫然點頭說。

這個時候,還不算太正飯點,也不少了,但包間還有,凌楓找到了店長,順利地要到了一個小包。

其實包間並沒有多貴,只是有一個最快低消費而已,對於凌楓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環境安靜才是他最想要的。

坐進去後,他對服務員說:“我不需要你們的茶葉,一會你給我提供開水就可以了。”

“沒問題,那先生你們是現在點菜,還是過一會再點?”服務員問道。

“現在點吧!”凌楓點頭說。

他接過了菜單,然後就交給了趙沫然:“你自己看一下,喜歡吃什麼就點。”

趙沫然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麼,便看了起來。

服務員出去找了開水來,凌楓便開始衝起了茶來,這個農莊很有嶺南特色,提供了功夫茶具,而凌楓的茶藝水平也是非常可以的,衝起來有模有樣。

過了沒多久,他的茶就沖好了,而趙沫然也點得差不多了。

“你看看有什麼補充的。”她將菜單遞了過來,說道。

凌楓微笑點頭,將一杯茶給了她,然後自己也喝了一口下去,這才看了起來。

“再加這兩個,差不多了!”他指着菜單說。

服務員記了下來,然後問道:“需要喝點什麼么?”

“你要不要喝點酒?”凌楓問道。

“王老吉吧,你呢?”趙沫然說道。

凌楓搖了搖頭:“開車不能喝酒,而飲料之類的我也不喜歡,所以乾脆就喝湯了。”

“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趙沫然嗔怪地看着他說。

“沒事沒事,我這人的酒量還是可以的,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喝醉,不喝醉,自然就沒影響了。”凌楓搖頭說。

趙沫然白了他一眼,乾脆就不理他了。

凌楓嘿嘿一笑,拿起茶壺倒出茶來,美美的喝了起來。

“其實,我現在在羅氏里有絕對的話語權。”趙沫然說道。

凌楓微微一怔,他對這方面沒有去了解過,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大的話語權了。

“你也知道的,我在羅氏的地位一向都不低,不過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就是羅氏的唯一繼承人,這一次由於我干爺爺病危,所以我也成了真正的話事人。”趙沫然有點難過地說。

“那他呢?”凌楓問道。

“他並不是羅氏的人,我跟他之所以在一起,也是因為羅氏當時很困難,需要大量的資金周轉,無奈之下,我才不得不答應下來的。”趙沫然凄然道。

凌楓一時間沉默了下去。

“他叫什麼名字?”過了好一會,他才用嘶啞的聲音問。

“於鵬飛。”趙沫然小聲說。

凌楓全身一震,不可思議地說:“你說他叫什麼?”

“於鵬飛啊,你不會認得他吧?”趙沫然吃驚地說。

凌楓的臉色一下子了沉了下去。

他怎麼會不認得於鵬飛,就算化成灰,他都能認出對方來。

深城於家,一個他無比刻骨銘心的家族,而於鵬飛,則是他的高中同學,儘管他只是上了一年的高中,但是跟於鵬飛之間,卻是鬧出了不少事情的。

“於鵬飛,沒想到最後讓我飲恨的人,居然會是你!”過了好半天,凌楓才慘笑道。

“你怎麼會跟他認識的?會不會是同名?”趙沫然問道。

“能拯救你們羅氏的,在深城姓於的人中,就只有那個於家了!而那個於家里,就只有一個於鵬飛,我是不可能會認錯的。”凌楓冷笑道。

“好吧,那看來你是沒有認錯了!聽上去,你跟他之間還有故事啊!”趙沫然問道。

凌楓冷笑連連,故事當然是有的,而且還是非常精彩的故事!

“想當年,我跟他同一個班的高中同學,他是本地生,而我是外地生,你可以想象一下,以他的性格,怎麼可能會不欺負我?”凌楓冷笑道。

趙沫然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於鵬飛那種人如果不欺負人才是怪事。

“可惜,他欺負錯人了,我不是一般的學生,身份也不是他能欺負得了的,所以在那一年之內,他不但沒有欺負成我,而且好幾次讓我打得鼻青臉腫。”凌楓冷笑道。

趙沫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沒想到他跟於鵬飛會是這種關係,那萬一讓於鵬飛知道自己跟他的關係,後果將會非常的不堪設想了。

雖然她知道凌楓不會這麼簡單,但是從他現在只能做一個司機來看,混得並不怎麼如果,以於鵬飛的權勢,幾乎可以輕鬆玩死他了。

“所以他肯定非常的恨你,對不對?你之所以只上了一年高中,不會就是因為他的原因吧?”過了一會,她才開口問。

“是的,也有他的原因,有一次我打得他幾乎殘廢了,最後迫於壓力,我只能轉學。”凌楓淡淡地說。

“這樣啊……好吧,那你是挺慘的。”趙沫然憐惜地說。

“不,我一點也不慘,慘的是他,我聽說他後來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半年之久,心裡就別提多高興了。”凌楓得意地說。

他當然不慘了,那一次之後,他雖然被迫退學了,但也得到了奇遇,成就了現在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