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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非如一隻標本被傅勛釘在身下,傅勛也沒有立刻做什麼,只是摁着他讓他動彈不得,然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哭罵,奮力的掙扎。

傅勛的力量於江非而言擁有着絕對的壓制性,在一番反抗徒勞之後,且傅勛也沒有再更近一步時,江非逐漸停止掙扎,他氣喘吁吁,臉色煞白的看着身上的傅勛,哆嗦着嘴唇沙啞道,“我我會還錢,求求求你別別這樣。”

“如果當初我繼續與你演下去。”傅勛陰笑道,“我們也就順利成章的到了這步,你應該早就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所以現在這副貞潔烈婦的樣子是擺給誰看的?”

傅勛的話令江非一霧水,他急忙搖頭,迅速道,“我沒沒有。”

傅勛微微俯下頭,俊挺的鼻尖幾乎碰到江非的臉,他眯笑着低啞道,“我知道你喜歡我,雖然現在你可能恨我多一點,但我想其實你心底並不排斥與我發生關係,你應該也在隱隱期待吧,期待我也能對你的動情,這樣你我之間的恩怨就可一筆勾銷。”

江非急得快哭了出來,他不知道傅勛的腦迴路是怎麼運轉的,他究竟什麼時候表出的喜歡他傅勛了,就算是在看清傅勛的真面前之前,他也只是把傅勛當作自己的哥哥,親人。

“我沒有。”江非急得直掉眼淚,“我之前只把你當我哥哥,當我最親的人,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那方面的感情,我我不喜歡男人啊,我不是同性戀。”

傅勛一愣,他看江非慌急解釋的模樣不像是假裝,眉心微蹙,緊接着又冷笑着道,“不喜歡男人?很早之前我便派人從你朋友那裡了解過你,你喜歡男人這件事,可是你朋友透露的,我知道,你不想承認自己是gay,無非就是不想承認自己喜歡過我,我無所謂你承認與否,我只想”

“我真的不是。”江非打斷傅勛,臉急得通紅,他迅速道,“你這消息一定是從奇那裡聽說的,我只跟他說過我是同性戀,這麼說也是因為他當時死活要給我介紹他妹妹,我不想,就隨口騙他說我喜歡男人,為的是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傅勛又是一怔。

“我我說的是真的。”江非繼續道,“不信你可以問問你那手下,看看是不是從奇嘴裡聽說的,或許你去問問其他認識我的人,我向您發誓,我要是說一句謊話就不得好死傅總,我真的不喜歡男人,也從來沒有對您動過那方面的心思,您您很優秀,可可我對您只有敬畏,真的,求您相信我”

江非的這一通話,好像也沒什麼問題,但聽的傅勛渾身不舒服,雖說他傅勛也沒付出過什麼情感上的東西,可單方面的揣測落了空,還是讓他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

這個傢伙不喜歡男人?

也就是說他之前對自己的殷勤和體貼,真的就只是因為他把自己當成了至親的人?

一股莫名的怒意湧上了傅勛的心頭,這麼長時間以來的錯誤判斷,忽然讓他有種自作多情的窘迫感,特別是現在還讓江非知道他傅勛一直以來單方面的揣測傅勛感覺沒面子極了。

江非見傅勛臉色忽然變得更加陰冷,心霎時沉到了谷底,他不知道自己又哪句說錯了,明明剛才那一番解釋沒有任何問題啊,用詞語氣也謙卑到了極點。

“是是我的錯”江非又哆哆嗦嗦道,“我一定是什麼地方做的太下賤了,才讓傅總誤會了,我以後一定改傅總您您這樣的大人物,要什麼樣的美色沒有,我這種貨色,給您提鞋都不配,你跟我做真的會屈尊降貴了。”

傅勛又被氣笑了。

“哦?那我現在上你,你豈不是感到很榮幸?”傅勛別有深意道,“給你提身價了不是嗎?”

江非被噎的幾秒說不出話來,再準備開口說什麼時,傅勛又突然打斷他繼續道,“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跟我沒關係,我不需要你去表達自己的意願,那對我沒意義,我只要你身體能帶給我價值就行,懂?”

江非顫抖的說不出話來,拚命的搖着頭哭着。

傅勛三兩下剝掉了江非的衣服,上次留下的青青紫紫還在,在江非白皙的皮膚上依舊顯的觸目驚心,傅勛看着江非身上腿上的痕迹,微微愣了兩秒。

傅勛知道自己上次下手的確沒輕重,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他對這些年來的任何一名情婦都沒有過這樣的花樣,雖說在床上也不曾疼惜過誰,但絕對不會把人弄出這樣,彷彿被虐過似的傷痕。

傅勛想了想,覺得這主要是怪江非,因為江非那晚掙扎的太過厲害,這才讓他下了狠手,如果江非全程配合,老老實實的任他搞幾個時,也不至於會留下這些。

脫掉了衣服,傅勛摁住江非拚命撕打他的雙手,低頭準備去吻江非時,突然被江非一口吐沫啐在了臉上。

傅勛一愣,瞬間瞳仁緊縮,他抹去臉上的唾液,極度的憤怒令他額前青筋暴突,隨之目光兇狠的盯着身下的江非,氣息急促。

江非大概也是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無論再如何自卑自賤,傅勛都不可能放過他,而在絕望和恐懼都達臨界點時,江非也就忘記了害怕,滿腦子都是,大不了死了算了!

從到大,傅勛被人如此迎面啐口水只有兩次,一次是曾經在江家生活的時候,被少時的江非傲慢的,像對待一隻牲口似的啐了一口,另一次就是現在,被成年後的,已經一無所有的江非

這一啐,令傅勛年輕時在江家所受的屈辱通通湧上了腦海。

江非是瞧不起他的,在他當年剛進江家的時候,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如看一隻蒼蠅,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傅勛記得有一次江非放狗咬他,讓他被一隻龐大的德牧犬咬着胳膊拖倒在地。

當時傅南在一旁嚇的哭喊,而他就抱着胳膊趾高氣揚的站在一旁,笑眯眯的說,叫我一聲主人我就讓它鬆開你

當時他穿着漂亮的吊帶褲,一頭柔軟的黑色短髮,眼睛大大的,有着一張比童星還要精緻的面孔,但他卻那樣傲慢和惡毒那個時候,他和傅南,就是他江非惡趣味遊戲的實施對象,他以傅南和自己的怒和悲為喜,張口閉口總是,“滾出江家”或是“死去找你們的媽媽吧”。

現如今他變的再溫順又如何,又或許他根本沒有變,只是因為沒有了傲慢惡毒的資本,所以才如此心翼翼的求生。

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

傅勛鬆開了江非,江非一咕嚕從傅勛身下爬起,剛要下床,被傅勛薅住頭髮拽了回來,倒下的瞬間,傅勛忽然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