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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非不再掙扎,但緊繃的身體依舊處於十二分的警戒中。

“傅勛,你今晚要是敢動我,我明天就告訴傅南。”江非盯着傅勛,氣勢洶洶道,“除非你把我殺了!”

“我殺你做什麼。”傅勛俯頭,閉着眼睛,面頰埋在江非的脖頸間用力嗅息。

這彷彿野獸進食前確定獵物的舉動,令江非毛骨悚然,他雖然話說的那麼氣勢,但並不想死,且心裡也清楚,傅勛今晚要真想對他做什麼,以他那驚人的力量絕對能得逞。

江非還是打定心思不再向傅勛妥協,之前妥協了也照樣陷入那種窘絕的境地,如今不妥協至少

至少長痛不如短痛!

傅勛抬起頭,恢復一張溫和又稍顯邪惡的笑臉,輕聲道,“反正你現在也沒人要,不如暫時先跟了我吧。”

江非不甘示弱,“我有沒有人要,跟你有什麼關係。”

傅勛也不生氣,繼續不急不緩道,“你也應該看清自己,樣貌身材都一般,你父親蹲監獄,母親是拖油瓶,這樣的你,這樣的家庭,誰能看得上”

江非差點被氣笑了,“因為我可能沒人要,所以我就要做你情人?”

“做我傅勛的情人有什麼不好,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人生在世不就是享受,你享受了別人享受不到的榮華富貴,就是比別人活的更值。”頓了頓,傅勛又一本正經的補充道,“不過這次你放心,我不會再限制你的生活交際。”

江非忍了許久才將即要怒罵出口的話克制回去,他知道像傅勛這種高高在上慣了的人,是很難站在他這種普通人的角度思考問題的,若直言拒絕,他興許還會認為自己故作清高,肯定還有一番謬論試圖說服自己。

“行啊,我可以再跟你在一起,可以每晚陪你,你想怎麼都行。”江非忽然一臉認真道。

在傅勛面露驚喜,剛想說什麼時,江非又忽然一本正經道,“但我要你告訴所有人我跟你的關係,包括傅南,我要我和你的關係是公開透明的。”

傅勛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那不是情人,是戀人。”

“對,我說的就是戀人。”江非故意步步緊逼,“你既然說我沒人要你要收了我,那我們當然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情人是玩膩了就扔的存在,最後依舊是沒人要的下場,但是戀人不一樣,就算最後分了,我也是光明正大的。”

傅勛面色陰冷的盯了江非很久,最後冷笑一聲,“你還真貪,我養過那麼多情人,沒一個敢在我跟前這麼明目張胆的要名分。”

江非面不改色,“他們貪你錢,我貪你人,我應該比他們高貴多了。”

傅勛忍俊不禁,“你貪我人?我看你是貪我的命。”

“那你還想要我?”江非看着傅勛的眼睛,諷笑一聲,別有深意道,“傅勛,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喜歡你絕不可能,喜歡上你倒是真的。”

“你”

“我這次是認真的。”傅勛頭壓着更低,俊挺的鼻尖幾乎要碰到江非的面頰,而後輕聲道,“你做我情人,我對你也好,我們之間不再糾葛舊怨,這次我寵着你,也會儘可能的尊重你的想法,興許最後你能愛上我”

江非覺得可笑,這個男人終究是在高位上待久了,便以為稍稍放低姿勢便是他人諾大的恩賜。

江非故意道,“那傅南呢?你打算一直瞞着他?”

傅勛以為江非這麼問是因為動搖了,心裡不由欣喜,便迅速道,“傅南那邊我自有辦法,他不會知道我跟你的關係。”

江非忽然為傅南感到可悲,“你究竟對傅南是什麼感情?你當他是兄弟還是愛人,如果你承諾要跟他一生一世,那你現在對我這樣,不就是對他的背叛嗎?”

傅勛臉色再次沉了下來,顯得有些不耐煩,“說了我跟小南之間的事兒跟你沒關係,就算日後我跟他結婚了,我跟你該如何還如何,沒任何影響。”

“你已經決定跟他結婚了,居然還在這裡說這種話。”江非道,“傅勛,你簡直渣破天際?”

傅勛揚唇,輕笑一聲,“渣?有傷害才會叫渣,我的計劃里誰都活的安逸享受,所以我渣誰了?”

江非此刻簡直有些同情傅南了,他是高看了傅勛對傅南的感情,這個男人的混蛋特性根本就是天生的,無論是對誰

別說他不想做傅勛的情人,傅南與他無怨無仇,他也沒道理要去傷害傅南!

“我不接受。”江非直接道,“我就是貪心,要麼讓我做你公開的戀人,要麼我們不要再有任何來往,我會配合著你應付傅南,但絕不會做你的地下情人。”

傅勛微眯起雙眼,意味深長的笑問,“你這麼執着於做我的戀人,是故意想讓我知難而退,還是真對我傅勛愛人這個位置有所覬覦,嗯?你是不是吃小南的醋了?”說到最後一句,傅勛眼底浮起一陣笑意。

江非氣急道,“省的你自戀,那我就明說了,我不同意,我已經打算賣房離開中南市了,你別想在我身上打任何主意!”

江非再次去推傅勛,結果傅勛直接在江非身旁躺了下來,為防他逃跑,傅勛雙臂緊錮着江非的腰,並威脅道,“你再動我就脫褲子了。”

“”

傅勛上身,江非上身只一件薄薄的睡衣,傅勛能清晰的感受到江非身體的溫度,溫熱絲滑的觸感令他情不自禁的把江非抱的更緊。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就是想解開我們之間的矛盾。”傅勛輕聲說著,將臉埋在了江非溫熱光滑的頸窩中,嗅息着熟悉的氣息,頓時心神蕩漾又放鬆,“以前我是對你狠了點,但我向你保證,以後一定寵着你”

江非身體根本動不了,下巴被迫抵在傅勛精短的發碴上,被撓的有點癢,他試圖去推傅勛的胸膛,結果在不安分的掙動中,忽然感覺到傅勛身下某處來勢洶洶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