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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這怎麼可能是我放的,你一定是記錯了。”楊嬋的樣子十分堅定。

“如果主動交代,還好一些,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有辦法的。”秦路似笑非笑地看着楊嬋。

“這位小神醫,你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楊嬋淚眼盈盈地看着秦路,這樣子,真的是顯得很委屈了。

“別弄了,你的魅惑術,對於我沒有用的。”秦路可不會對這種心機很深的女人感興趣,看起來再可憐,也不過是外表而已啊。

楊嬋苦笑,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心裡卻在詛咒秦路,看到我這個樣子,你還無動於衷一定是一個太監,只有太監,才會如此!

“你別狡辯了,我當初就曾經看到你弄過這個小盆栽。”五爺用力一拍,直接將一張桌子給打垮了,真逼着我對女人用手段啊。

“五爺,真的不是人家了。”楊嬋嗚嗚地哭了起來,幾乎已經是用了最強的魅惑術了。

“夫人,如果你告訴我,哪裡還有這種能開了小紅花的仙人掌,或許你家老爺還會給你一個機會的。”秦路話裡有話地說道。

“你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想害得我和老爺分開。”楊嬋指着秦路,氣呼呼地說道,“老爺,這個人,一定是大夫人叫來的,就是為了破壞,人家跟了你那麼長的時間,你竟然不願意相信人家,反而願意詳細一個外人,我寧願死了。”

“這個,夫人。”五爺聽着這聲音,身體像是被控制了一樣地站起來。

秦路冷笑一聲,扔出了三根銀針。

五爺瞬間清醒了不少,看着楊嬋,恍然大悟難道:“我以前,都是因為什麼魅惑術,才會這麼心疼你的。”

“老爺,這個人說什麼,你都信。”楊嬋嗚嗚說道,“既然這樣,楊嬋情願死在了老爺的手裡,以證明自己對老爺的感情。”

楊嬋以為這樣說了就算秦路還是不受了影響,老爺也會心疼的,哪知道五爺的眼神並沒有變化,她有些心慌了,但是還是不會主動承認的。

“好了,夫人,既然這個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就和我們一起見證吧,如果真的不是你,我們也不會冤枉的。”秦淡淡地說道。

“見證什麼?”五爺已經相信這個事情絕對和楊嬋有關係了,不過他現在很信任秦路,不論是秦路說什麼,她都會同意的。

“五爺,我們先吃飯吧,吃完了再繼續。”秦路看着楊嬋,眼神變得很古怪,“到時候再說讓家裡二十歲到三十歲的年輕男子出來。”

“您的意思是這個事情可能和這個年齡的人有關嗎?”五爺的臉瞬間綠了,一個美女,和年輕人合作,他的頭頂只怕是綠色的了。

“嗯。走吧。五爺。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秦路對着五爺招了招手。

楊嬋也立刻跟上了。

“對了,讓家裡的人,誰都不能離開。”走了幾步之後,秦路又強調道。

到了大廳,五爺傳令,今天誰都不能離開了林家。

“難道之前五爺真的是對付秦路了?現在還有別的用意吧?”這個命令一出來,甚至讓胡欣有些擔心了。

“小欣,我和五爺,現在已經是朋友了。”秦路看到胡欣還在為自己擔心,心中一動,拉住了胡欣的手。

“你看,我就是說了,我這個現成的媒人是跑不掉了。”五爺曖昧地看着二人。

秦路沒有解釋,覺得沒有必要。

胡欣心裡嘭嘭嘭地跳着,心想,別人這樣說了,你也無所謂,還是你也喜歡我呢?

吃飯的時候,秦路自然地拉着胡欣坐在了自己的一旁。

飯桌上,胡欣見五爺和秦路真的相處得不錯,這才相信了秦路的話了。

吃完了飯之後,五爺按照秦路說的,將人給叫了過來了。

“這裡都是符合你說的人了。”五爺看向了那些人,也沒有多想。林家是有年輕人,但是作為老爺,他也不是所有人都認識的。有些僕人和年輕修行者還會補充的。他也不可能整天關心這些事情。不過在他看來,命令既然下了,所有人都會按照他說的,也不怕誰不過來了。

“夫人,現在你可以說清楚了!”秦路叼着一根牙籤,笑嘻嘻地說道。

“之前你什麼沒有說,只是說讓年輕人過來,神醫,你說話不清不楚的,到底讓我說什麼?”楊嬋有些奇怪地看着秦路。

“秦路。”胡欣下意識地拉了拉秦路的衣服,就算之前秦路和五爺已經成了朋友了,但是一不小心,可能又得罪人了啊。剛才吃飯的時候,她也注意到了,就是五爺很看重的青衣老者都對這個女人很客氣的。

“我已經查看過那種花,又分析了一下,已經知道具體的了,你們有機會說,就是不說,非要我說啊。”秦路搖了搖頭,有些可惜地說道!

“你說什麼,我真的不明白。”楊嬋心裡一驚訝,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看出來了嗎?

“神醫,你不如明說了吧。”五爺聽着心痒痒的,明明要揭開了真相,但是卻很慢,這種感覺,更是難受啊。

“這個事情,得需要一男一女才能夠成功,至於年齡段,我也很肯定。”秦路掃着那幾個人,突然卻指着一個遠處掃地的男子,“這位朋友,過來吧。”

“我……什麼?”不過這個男子一臉白髮,鬍子也是花白的,看秦路招手了,也只能過來了。

“神醫,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不是說年輕人嗎?”五爺都有些懵了。

“五爺,相信這個人,你其實並不認識吧。”秦路笑着說道,“不僅僅是你,只怕別的人,也會覺得很陌生吧。”

“有些眼熟,但是卻又好像沒有見過。”五爺打量着那個老者!

“不用裝了,如果我們堅持,你的頭髮還扯不掉嗎?”秦路壞笑道,“其實呢,你如果不這樣,我還未必這麼快找出來的。”

越是偽裝的人,越說明心虛。

“你竟然連這個都看的出來。”那人將鬍子扯掉,有些佩服地說道,“不錯,我的頭。發也是染了的,但是呢,又能如何?”

他竟然一點都不害怕!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