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虯髯男子凝視着他,明知故問道:“看來你很自信?”

黑衣人堅毅地點着頭,答道:“我一直很自信!”

虯髯男子撇嘴笑了笑,又開始轉玩起了獅子頭,黑色的獅子頭,在燈光就像是兩顆旋轉的黑色眼睛。

黑衣人的眼神總是會莫名地轉向這兩顆獅子頭,黑暗是他喜歡的顏色,尤其是動蕩中的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虯髯男子又繼續說道:“我想聽聽你準備用什麼辦法讓白衣殺手接近他,做他的朋友。”

黑衣人笑道:“接近他的辦法有很多種,但是我相信只有一種最為管用。”

虯髯男子斜視着他,道:“哦?”

黑衣人依舊笑道:“葉寒這種人,最喜歡交的朋友肯定是賦有正義感的男子,所以我請了小少爺來幫忙。”

虯髯男子的臉色忽然變了變,卻又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不愧是和我呆了足足六年的心腹,你和我幾乎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最後,兩人又相視一笑,黑衣人又踱步回到了自己的原位上,依舊像個雕像一般杵在那裡。

兩個身在黑暗中的人,就彷彿融為了一體,融入了黑暗。

他們心裏面在想些什麼,對方大致都能夠猜到。

六年的形影不離,他們似乎早已經心靈相通。

心有靈犀一點通,看來這種說法絕不是空穴來風。

他們中,誰需要去做些什麼,並不用跟對方說上一聲,因為他們總是能想到一塊兒去,這是一種特殊而又神秘的聯繫。

可這名黑衣人和虯髯男子究竟是什麼關係呢?他們為什麼會形影不離達到六年之久?還有,他們說的小少爺是誰呢?

……

葉寒帶着雲墨,開着豪車來到了丰台縣最大的酒店。

紅香酒店!

葉寒曾一度以為自己不會再來這個地方,卻沒有想到,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他還是來了。

銀色的布加迪威航在燈光下依舊是那麼煊眼奪目,吸引了很多的過客停下腳步。

起初是一輛金車,如今又來了一輛銀車,丰台縣為何忽然之間多出了這麼多大富豪,這無論是任何一個人都一定想要了解了解清楚。

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一個較為顯眼的位置,少少擋住行人們的去路,但是酒店裡的工作人員依舊沒有敢上去管束。

因為他們不敢管。

因為從車上走下來的,是葉寒。

記性好的人自然是很了解,他就是那天從金車上走下來的男人。

那天開的是金車,如今他又開了個銀車,究竟是想要來幹什麼?

大堂的經理神色忽然慌張,還以為他們酒店又溜進了什麼綁架犯,於是他在葉寒還沒有進來的時候,便趕忙吩咐手下的人去查最近進出的人口。

但是,他們卻又未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葉寒下車後,便繞着車子又帥氣瀟洒地走了半圈,來到了副駕駛,壞笑着盯着雲墨。

雲墨見到葉寒帶她來這裡,便急忙顫聲問道:“你要做什麼?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葉寒霸氣地回應道:“幹什麼,當然是帶你來開房啊!”

雲墨心裡忽然一驚,說道:“你知不知道強‘奸’罪得判多少年?”

葉寒猛地眨了眨眼,隨後一臉嚴肅地盯着她,說道:“嘿,小樣兒,今天我就強你了,怎麼滴?我還先強後殺!別以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

說著,便已把她拽下了車,隨後拉進了酒店。

大廳的經理趕忙笑吟吟地跑過來迎接,說道:“這不是前幾天的那位大佬嗎?”

他還沒說完,就被葉寒搶着道:“給我準備一間雙人房!”

經理獻媚地點着頭,說道:“是是是!”他驟然間大呼一口氣,原來葉寒不是來抓綁架犯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虛驚一場。

隨後,他便令手底下的人趕緊準備起來。

葉寒拿到了房卡後,便死拽着雲墨往房間裡面走去。

雲墨雖然嘴上說著不同意,並大聲叫嚷,可是身子卻還是在半推半就,這一叫一嚷的功夫,她就這樣跟着葉寒走上樓去。

葉寒自然也知道,如果她真的不願意,自己就算力氣再大,也沒有辦法拉她上樓去。

而大堂的經理和工作人員也只是在背後暗暗的竊笑。

誰也不會以為葉寒是在干犯罪的事情,因為他們知道這名女子就是警察,也知道他們的關係匪淺。

他們是聰明人,不願意做好心辦壞事兒的人!

看着他們消失在一樓大廳後,經理心裡才忽然陰惻惻笑道:“這小兩口,哼哼,還真有意思。”

不過,他的目中卻似乎又流露出一絲崇敬而苦澀之意,又想道:“這男人怎麼這麼好命,這麼有錢身邊還有這麼多女人,我怎麼就沒這麼好命呢?”

……

經理給葉寒和魏雲墨二人挑的,是一間豪華的雙人套房,是這家酒店裡面最好的一間。

有一張軟綿綿的大床,空調水電樣樣不缺,電視電腦也配置齊全。

空氣中,還散布着幽幽的清香。

天花板上有各式各樣的燈,喜歡什麼顏色便能調成什麼顏色,喜歡什麼強度的光線,也自然能調成什麼樣的強度。

開房者要的便是美輪美奐的意境,然而在這裡,卻似乎應有盡有,想幹什麼都能辦到。

葉寒也從未想到,小小的一個丰台縣,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地方。

這豈非是大城市裡面的格調?

難以想象,在這裡睡上一天需要花多少錢。

大堂的經理大概也是好心,想到葉寒這樣的“富豪”才能配得起這樣的房間,因為一般人他從不給這種房間的房卡。

而葉寒也想到自己既然來了,決不能把男人的臉給丟盡了,就算是抽掉身上的血,也一定要在裡面呆一晚。

於是,他拽着雲墨走了進去,又打開了所有的燈。

房間內,就如同增添了一絲奇幻的色彩。

各式各樣的光線閃動着,跳舞着,整棟房子就像是在天上一般漂浮着。

葉寒又立馬關上了門,然後將雲墨一把拽到了床上。

雲墨猛地撲在床上,坐起身來,隨後用一雙閃動着柔情卻又充滿着絲絲怨恨的眼神盯着他,怒叫道:“你怎麼這麼野蠻啊?”

野蠻,不野蠻的男人哪會有女人喜歡?

至少雲墨喜歡這樣的人,不過她的心永遠也不會和嘴站在同一戰線上。

而葉寒是這樣想的,他不僅僅要野蠻,而且還要霸蠻。

一個有骨血的男人,絕不能被眼前這名女子看了笑話。

於是,他二話不說,便將衣服和褲子全部脫了下來。

雲墨害羞地捂住眼睛,隨後大聲吼叫道:“啊,你個臭流氓!”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她的指縫早已經緩緩地偷偷地張開了一線,可就這麼一點縫隙,葉寒的身體便全被她印在了腦子裡。

他的身體令雲墨忽然想起了那奔騰的馬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