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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更是哭笑不得,顧琳當著眾人的面答應了陳龍的求婚。而周璐則當著眾人,將大爹留下的這封信撕得粉碎。我走的時候,只有舅媽和周璐來送我。顧琳只是遠遠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滿了哀怨,我甚至懷疑她肚裡的孩子是我的。因為在一個月前,我跟顧琳發生過一次關係。

周璐原本就是來找外公治病的,所以便留在了外公這裡。我不知道周璐倒底在卧室里跟顧琳說了些什麼,導致了顧琳的態度是那麼的堅定。周璐回到了大廳之後,剩下的便是楚楚可憐的舅媽了。

“周然,你帶我一起去找你大舅好嗎?他即使不要我們,我也想要他給我一個交代,如此不明不白的算什麼?”舅媽不是來送我的,她是想讓我帶她去蓉城找我大舅。我無法想象舅媽見到大舅是怎麼樣的一種情形,但劉琪絕對是不會跟舅媽示弱的。

“舅媽,大舅沒事。等忙完了這陣子,我就帶大舅回來。有什麼事情,咱家裡說好嗎?”我央求着舅媽,她其實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還容易等着孩子慢慢的大了,而她的男人卻在外面跟別的女人好上了。

我並不想將這件事情戳穿了,如果一旦戳穿,恐怕大舅真的就再也不會回頭了。大舅不碰的頭破血流,是不會回頭的。

舅媽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其實她早已沒有了主張。她一家人的吃喝用動都是大舅按時打錢回來。只是見不到人而已。

我離開了外公這裡,便開車往蓉城疾馳而去。現在眾誠集團招標部應該是如火如荼了,艾麗為了不耽誤工作,居然沒有請假去陪她的父母。到達蓉城的時候,已然是中午下班的時間,競標會的大廳外面仍然有很多人,有興奮的,也有失望的。

競標的結果,招標部沒有馬上公布出來。這給大家留下了一個懸念,當然也給了那些失利者翻盤的機會。我只是遠遠的看了一下會場,然後開車離去。之後,去了眾誠集團總部。剛下車,便有一群記者圍了上來,各種各樣的問題在我四周鬧哄哄的響着。

“各位,我也是剛剛回到公司,具體情況暫時還不了解,容我先回公司再說好嗎?”我被這群記者纏得幾乎沒有了辦法。幸好有幾個保安出來,護送着我進入了總部的大樓。

辦公室里,我剛剛坐下,秘書王青便走了進來。她的去而復返,其實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少驚喜。相反的,我感覺她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

如果不是擔心王青回到馮曉峰的面前,再次受到傷害,我真沒有打算讓王青回到我的身邊。公司其他的員工並不知道這一個情況,只道是王青家裡有事,現在才重新回來任職了。王青手裡托着一大堆材料,並不敢看我。

“周總,嗣玖集團的董事長又約你了,希望你跟她再見一次。她明天就會返回南洋去,之後嗣玖集團所以的事物將交給馮曉峰打理。”

王青輕聲說道。

又是朱七七,我聽見王青提到她,心裡便犯怵。在江邊的沙灘上,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朱七七毒發而亡,所以只得放棄所有的倫理綱常而救了朱七七。我所擔心的是朱七七拿這件事情說事。

“周總,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你回絕了。”王青繼續說道。

“等等,問問她在什麼地方。看來我真得見她一面了。”我冷聲說道,我想見朱七七的真正目的,是想問問朱煥天的動態。艾麗跟我打過電話,朱煥天和孫少已經對道路建設工程不再感興趣了。這一突然的轉變,讓我感到很吃驚。

“好的,我這就去約她。”

艾麗說著,將材料放在了辦公桌上,走到了辦公室外面。不久又走了進來。

“周總,朱嗣玖在語茶咖啡廳等你。”

我點了一下頭,示意王青下去。我隨手翻了翻王青送過來的一些材料,無非是工程競標的事情。

我收拾了一下,去了一趟艾麗的辦公室。艾麗正在和詹妮以及李凱研究那些參投企業送過來的競標書。我沒有打擾他們,只是輕輕的退了出來。

離開了公司總部,便往語茶咖啡廳而去。朱七七顯然是那一次遭到了馮曉峰的暗算,然後提高的警惕。她的身邊跟着兩個保鏢,是她父親朱煥天給她配備的。馮曉峰那次近似於突然襲擊的婚禮,最終還是虎頭蛇尾般收場。朱七七畢竟是朱煥天的女兒,有些時候朱煥天還是袒護於朱七七了。

我進入咖啡廳的包間,朱七七讓兩名保鏢去外面等着,沒有叫他們的話,發生了任何事情也不要進來。

兩名保鏢唯唯諾諾的出去,之後將門帶上了。咖啡桌上,擺着兩杯咖啡。而朱七七卻是淚眼朦朧。

“周大哥,我是向你來道別的,之後餘生再也不會來蓉城了。”朱七七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

“七七,無論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依然是好朋友啊!”我安慰着她。

“你哪裡知道我們那裡的風俗,女人在那裡根本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一旦女人失去了童貞,便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瞧不起的人。馮曉峰以後也不會要我了,當然在我們南洋的那個部落,現在也沒有人娶我。即使是娶我,我只會當我是一個玩物而已。”

朱七七的話讓我徹底愣住了,南洋照說也是一個很發達的地方,怎麼還要如此封建的思想。

“七七,對不起。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才玷污了你的清白。你要麼就留在蓉城,我們這裡的人才不在乎什麼貞潔不貞潔的。”

我喃喃道,算是跟朱七七道歉吧!

“我留下來,你會娶我嗎?”朱七七瞪大了眼睛,而此刻我的眼睛比她瞪得還大,甚至嘴巴也張得很大……

朱七七的話將我給問住了,怎麼現在老是碰到這麼稀奇古怪的問題。

“七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如果在蓉城,就不受你能夠什麼部落的風俗限制了。對不起,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