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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沒有打算完全將他悶扔掉,只是永遠跟他們保持着幾百米的距離。我開着汽車,往青城的方向疾馳,那兩輛車緊緊咬住不放。

汽車在車流湍急的馬路上疾馳,真的是驚險刺激。艾麗有時候甚至會發出驚叫之聲,為了給馬克多騰出一點時間,我故意跟後面的兩輛車兜着圈子。很顯然,後面那兩輛車也是老司機。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他們居然也是開得得心應手,絲毫不顯慌亂。

我的汽車在青城兜了一個圈子,之後再往蓉城方向駛來。這一次,我並不怕他們趕上了,故意放慢了車速。

到達蓉城境界,我卻迎着環城大道繼續向前疾馳。夜色繚繞,到處的燈火次第明亮了起來。而我的車卻開到了蓉城幾十公里之外的江邊停了下來。我現在只想看看,倒底是誰在緊追不捨。倒底誰是這三友集團背後最大的敵人……

兩輛越野車幾乎是同一時間趕到,汽車的引擎發齣劇烈的轟鳴。艾麗顯然受不了一路的顛簸,此刻頭埋在我的懷裡,不停的乾嘔着。我拍着艾麗的後背,不停的安慰艾麗。

“沒事了,艾麗!我們不用跑了。馬克的妻子應該早就登機了。”

“我是擔心我們兩個,他們至少有七八個人,你一個人應付得過來嗎?”艾麗在我懷裡幽幽說道。

“沒事!你在車上關好車窗看熱鬧就行了。”我說著,重新將口罩帶好。此刻,汽車已經被七八個人團團圍住。

“馬克,你跑呀!你跑得過和尚,跑不過廟。今天乖乖的將你的妻子交出來,不然我們將你們兩個都扔到長江里餵魚。”

車外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夜色下只能看到七八個身影。他們一個戴着矇著臉,顯然是不想暴露身份。

他們似乎也知道馬克會武功,所以並不敢輕舉妄動。一個人舉着一跟鋼管撲了下來,我只輕輕一閃,然後伸出了一條腿。此人便摔了一個狗啃泥。

其他幾人見狀,同時舉起鋼管朝我抽打過來。我還真是小瞧了這群人,在他們當中,有一個人的武功極高,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武功路數。

他的個子最小,但是他的爆發力極強。聽他的聲音,好像是一個女人。她穿着一套寬鬆的外套,舞着一套我從未見過的劍法。

再加上其他人的合力攻擊,我漸漸地感到難以支持了。我本無意傷人,但這些人手下卻並不留情,下手卻是越來越狠。

我大喝一聲,從一個人手裡奪下了一根鋼管。這一刻我不再顧忌什麼了,因為有一個人已經砸破了我汽車的玻璃,想將艾麗從車裡拉出來。艾麗系著安全帶,他哪裡能夠得手。

我拋開了眾人,幾步上前。一隻手抓起此人的一條腿,使勁一揮,竟將此人甩出了幾米開外。這人暫且是無法站起來,而我的行為更是激怒了眾人。他們一窩蜂的向我撲來,我告訴艾麗,先開車離開。可是艾麗已經嚇傻了,哪裡還有力氣開車。

無奈之下,我在里汽車不足十米的地方跟那群人展開了搏鬥。這個時候,我只認準了一個人,對她猛攻。

我的鋼管直插此人的胸部,而我的假髮和口罩同時被人撬開。眼見鋼管就要插入面前這個人胸口,而我頭上的鋼管更是雨點般擊來。

“周然,我是周璐……”鋼管即將插入的那一刻,我聽到了周璐的聲音。我的這一鋼管若是插下去,周璐非死即傷。

我暗叫一聲,不好。和我交手這麼半天的人居然是周璐。發出的力量,很難收回來。關鍵那一刻我是釜底抽薪,背水一戰。

我前腳猛一踏地,整個人渣空中翻轉過來,生生的將鋼管撤回。我身後的那些人並不留情,一下下狠狠的抽在我身上,我如同一片樹葉從空中落了下來。

剛才因為臨時的回力,讓我陷入到了完全被動的局面。

“不要打了,他是周然,你們都搞錯了。”周璐的聲音幾乎和我倒地在同一時間發生。這一刻,我彷彿聽不見了。

那些人如同傻子,周璐摘下了蒙在臉上的布,撲了過來。她將我抱起,大聲呼喚着我的名字。艾麗這個時候也下來了,奔至我的跟前,也是大哭了起來。

“周然,你醒醒,別嚇我好嗎?”周璐大哭着。我幽幽醒過來,頭躺在周璐的懷裡,周璐此刻還坐在地上。

“艾麗呢?”我問,此刻我對周璐甚至有一種憎恨。

“周然,我在這裡,你沒事吧!”艾麗哭着問。

“我沒事,扶我起來,我們一起回去。”我不理會周璐。周璐雖然性子暴躁,之前還很少做打家劫舍的事情,沒有想到,她為了飛鷹集團的利益,也做起了蠅營狗苟的營生。剛才若不是周璐的那聲驚呼,此刻身受重傷的肯定是周璐。

不過我更希望是這樣的結果,至少我現在不欠周璐的人情。

“周然,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我只是按照我大爹的吩咐,請馬克夫婦去商議一些事情,哪知道是你們二人。”周璐大聲哭道。

“馬克哪裡得罪你們了,犯得上你們如此下毒手嗎?”我心痛的問道。

“這跟得罪沒有關係,三友集團的董事長原本跟飛鷹集團簽下了合同,跟飛鷹集團合作。可是馬克來了以後,不可一世,將三友集團董事長撇到了一邊,三友集團的家反倒讓他一個人給當了。以至於在招標的第二輪比賽中,飛鷹集團輸得一敗塗地。這一切都和馬克有直接的關係。”

周璐雖然哭着,但仍然還在狡辯。

“你們輸了,就應該心服口服。為什麼還要暗箭傷人呢?”我逼問道。

“周然,你也不要小看了馬克,他好好的為什麼來蓉城投資,你就不想問問他真正的目的嗎?”

周璐的話讓我徹底愣住。是啊!馬克在新加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何苦來到蓉城擔驚受怕,攬一些利潤不大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