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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去上課了!”林水寒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歡喜!

兩個人興奮的在原地相互擁抱,“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哈哈哈!你的修為在苦海之階啊!太厲害了!”

而六位長老就站在殿台上看着他們兩個孩子興奮的手舞足蹈的,黑長老望着紅長老眉頭緊蹙的模樣,一時語快,“如此有天賦的弟子,你確定要拱手讓人?”

紅長老微微一怔,而後說,“在我杜鵑殿,想必是會耽誤了他,讓他去白茶殿和南空淺一起也好。”說罷,她便轉身離開了,黑長老點了點頭,不再作聲,然後也轉身離開,其餘的長老見勢也都紛紛離開殿台。

今天的測試,到此結束。

林水寒終於如願以償的能夠正式去博淵閣上課了,而他在那天的表現,以及他從未去博淵閣上課卻能達到五境之階的苦海的事情,被門中其他的那些弟子四處流傳,有的人當做是飯後閑談,有的人當做是勵志教材,反正一時之間,諸多人都因此對林水寒讚賞有加,關於他的各種謠言也都紛紛興起。

而林水寒卻不在乎這些,每天和南空淺結伴而行,一起上課,一起用膳,一起洗澡,一起睡覺,日子過得別提多瀟洒自在了,而南空淺也十分照顧他,知道他瘦,每次都將自己碗里的肉分一半給他吃,知道他不喜歡吃燙的,就每次在吃飯前將他的飯菜弄冷,總而言之,就是希望他能長得健壯一些,不要那麼瘦下去了。

而林水寒也如他所願的,身子骨變得結實了。

他們每天晚上還是會去樹林里練習御劍訣,會在下課之後把課上學到的東西再拿出來練練,而自從學習了造物之術之後,林水寒就自然而然的學會了將自己的劍隱藏起來,直到需要的時候才一呼而出,還有各種以施法對打的招式,他也都小心翼翼的學着,每次都和南空淺相互切磋。

南空淺也十分的聰明,有些東西他過目不忘,看一眼便可以學會,所以兩個人進步的越來越快,在麒麟門裡的時光也過得飛快,今天的時間就好像一眨眼,便消失不見了。

因為林水寒和南空淺兩個人的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他們兩個也成了麒麟門裡別有一番滋味的風景,有女弟子私底下將他們兩個統稱為無雙公子,喻義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這句話倒不是他們形容南空淺的,而是形容林水寒的。

林水寒自從在麒麟門裡中規中矩的有規律的生活起來,每天按時一日兩餐,每天保持着乾淨整潔的儀態,再加上每天的法術練習,以及他在麒麟門裡的各種謠言流傳,他整個人猶如被罩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的光芒,走到哪裡都十分的引人注目,尤其是女弟子們的目光,當他垂眸微微一笑的時候,那些女弟子們都恨不得能將他吃了!

還有人曾說,修鍊這麼多年,能有林水寒這樣的師弟,也不枉此生了!

總而言之,門中對他懷有愛慕之心的女弟子是越來越多了,多到連他在上課的時候都能收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含情脈脈的眼神。

而南空淺,幽默、有趣,會討女孩子開心,這是他之所以受歡迎的原因,每每在課上,被綠長老點名批評的時候,基本上他都在跟隔壁桌的女弟子嬉皮笑臉。

但是大家不可否認的是,南空淺長得也是一張俊俏的臉,他的眼眸狹長而窄,眼尾微微上揚,恍若狐狸,嘴角一勾,便是邪魅一笑,輕而易舉的便能勾走一顆人心;張嘴大笑,便是一副陽光活潑之態,猶如冬日暖陽,因此,喜歡他的女弟子也不在少數。

因此也有人說,林水寒若是俊朗瀟洒,南空淺便是風流倜儻,時常有人為了爭辯林水寒和南空淺所謂的無雙公子的稱呼而吵得不可開交,但多數人還是認為林水寒更適合這個頭銜,乃至後來大家一說到無雙公子,便想到了林水寒。

雖然對於此有很多人不服氣,覺得南空淺更甚一籌,但自林水寒的小白飛回來的那一天,大家親眼所見那舉世無雙的畫面之後,林水寒為無雙公子的事實便已塵埃落定,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

那一天,凜冬已過,正是冬去春來好時光,一眾弟子正在廣場上練習御劍之術,南空淺和林水寒依舊形影不離的站在一起,兩個人拿着劍來來回回的比劃,有些弟子一邊練劍一邊觀察着他們兩個,還有一些弟子因為休息或是下課的緣故,紛紛跑來廣場外的長廊上圍觀他們。

“林水寒,你覺得無雙公子這個稱呼怎麼樣?”南空淺一邊和林水寒比划著一邊聊天。

“還好,我聽師姐說最近有很多人在議論我們,南空淺,我們是不是太高調了?可是我們好像也沒做什麼事情吧?”林水寒微微蹙眉,南空淺不禁一笑。

“你笑什麼?”

“你都不知道,自從你和紅長老交過手之後,他們別提把你傳的有多神了,連我聽了都對你崇拜不已。”

“真的假的?”

“當然了,我騙你幹嘛?”

“那他們是怎麼說的?”

“嗯……額,就說你天賦異稟,小小年紀修為高強,連紅長老都不是你的對手之類的。”南空淺努力回憶着,林水寒聽了卻十分吃驚,“什麼?他們怎麼能這樣胡扯?”

“哎謠傳而已,聽聽就罷了。”

林水寒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臉惆悵的樣子,南空淺又道:“哎林水寒,你說我們現在御劍之術練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找個機會下山去玩啊,我好想去載空城看看啊!”

“想得美!”林水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山裡布下了結界,出不去的,一旦強行突破結界的話,立刻就會有人把我們抓起來的。”

“你怎麼知道?”南空淺不滿的嘟着嘴,隨之想到了什麼似的,笑嘻嘻的神秘的朝林水寒靠了過去,眼神滿是不可思議,他開口小心翼翼的質問道:“你該不會……試過吧?”

林水寒微微動了動嘴巴,不予否認,南空淺目光一驚,立刻大呼小叫起來,“林水寒你瘋了!”他無法抑制的嘻嘻笑着,林水寒看見周圍的目光頓時朝他們而來,急忙拍了一下南空淺,要他收斂一點。

“林水寒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你居然會有想過下山!?老實交待,你想下山去幹嗎?!”南空淺雙目如針似的盯着林水寒,似乎要將他看透,而林水寒一直刻意迴避他的目光,“我想去看我姐姐,不行啊?”

“得了吧!”南空淺一臉質疑,“我才不信呢!”

林水寒剛想反駁,就聽見空中傳來一聲鳥叫,他回頭一看,眾人也被這一聲音吸引了目光,“小白!”林水寒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的時候萬分驚喜,小白在空中飛旋着朝他而來,緩緩的飛到了他的面前,林水寒看見它的那一刻燦爛的笑着伸出了手,讓它抓着自己的手臂。

“小白,你回來了?”林水寒淺淺一笑,目光寵溺語氣溫柔,春陽高懸着斜照在廣場上,映出林水寒俊美驚艷的側臉輪廓,他嘴角彎彎的弧度恍若春日百花齊放,他眼神里閃着的光芒如星璀璨發亮,所有人的都被他和小白重逢的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

所謂白衣少年,笑靨如花,陌上如玉,純澈乾淨,大抵就是如此吧!

在麒麟門裡的時光如利箭飛逝,而在東塵絳紗閣里,去如沙漏一般一點一滴,緩慢無比,想拚命搖晃着讓它快點過去,結果,卻還是抵不住那中間那小小的漏洞。

自從林水寒離開了之後,羅沐漓的生活好像從一片波瀾壯闊的大海瞬間變成了死氣沉沉的墓地,在冰嵐院的日子簡直無聊的不能再無聊,以前還能瞞着娘親偷偷的跑出去修鍊魔界之法,但現在,光是在院子里她就能自由自在的施展魔界之法,再也不受任何限制,以前那種緊張而刺激的感覺一下子全然消失,一點樂趣都沒有了。

在冰嵐院里待夠了,她就去薇嵐院,在薇嵐院待夠了,她就跑去絳紗閣,徵得娘親的同意之後她在絳紗閣里就四處亂走亂跳,有時候還會四仰八叉的躺在絳紗閣的中間睡覺,更加誇張的是,若是無人來叫她,那便可睡上好幾天,弄得大家都大驚小怪的以為小姐死了。

其實不是不想醒,只是醒來之後不知道做什麼而已。

這一天,羅沐漓照常躺在絳紗閣第四層樓中間的寬敞之地,眼神獃滯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腦海里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鸞素的臉出現在了她的視線里,她又伸手遮住了自己的雙眸。

“小姐,你都這樣快半年了,夫人說,再讓你這麼下去你四肢都會退化的。”

“那不然呢,你找點事情給我做啊。”羅沐漓慵懶的開口道。

“小姐若真是這麼無聊,怎麼不去其他城裡看看呢?”

“有什麼好看的?娘親都說了不許我走遠,我能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