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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去找南空淺。”

寒煙塵微微一笑,隨即便用隱形之力控制着結界逼迫着英花落跟上自己的腳步,朝南空淺所在的地方走去,方才那邊傳來的刀劍相互碰撞摩擦的聲音讓他很是好奇,到底南空淺這傢伙能不能應付得了這幾個傢伙,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幾個人早就被南空淺拿下了。

南空淺用靈光變出了一條長繩將他們牢牢的捆住,隨即自己坐在了原地等着寒煙塵的到來,看他帶着英花落出現的時候,南空淺猛然站了起來,隨之長劍便幻化而出,寒煙塵見勢急忙開口解釋,“別緊張,我用結界將他囚禁起來了,而且,他的法力也被我鎖住了。”

說罷,南空淺這才緩緩鬆了口氣,瞬間將手中長劍化無,和寒煙塵相視一笑之後又用下巴示意了下英花落和那三個幽揚曲的殺手,“現在怎麼辦?”

而寒煙塵看了他們三個一眼,也施法鎖住了他們的靈力,隨後對南空淺道:“押着他們去城主府吧,看那老管家還能怎麼阻攔。”

“好。”說罷,南空淺便拉起繩索帶着那三個幽揚曲的殺手和寒煙塵一起帶着英花落往城主府的方向走了。

他們走在漢陽城的主街上,光明正大的帶着這些人往城主府的方向走,一路上不少人在看着他們,英花落只覺得十分恥辱,努力的想要掙脫寒煙塵的結界,可是他的靈力被鎖住了,至少也得兩個時辰之後才能自行消失。

而另外三個幽揚曲的殺手也是同樣的情況,他們一個個都不敢抬起頭來,英花落沒有辦法,只能跟着他們前行,南空淺和寒煙塵兩個人走在人群之中,接收着從四面八方而來的目光,而南空淺和寒煙塵只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相視一笑。

而城主府內,呂飛揚正坐在大廳里喝茶,而蘇劫就站在他的邊上,呂飛揚剛想開口問蘇劫南空淺的事情,因為他知道昨天蘇劫出去了,可是話還未問出口,就只見老管家匆匆來報,神情十分慌張,呂飛揚見勢急忙開口問道:“怎麼了?”

“少爺,不好了!那南空淺和寒煙塵帶着幽揚曲的殺手來到了城主府,要我請您出去一見,看看要怎麼處置呢!”

“什麼!?”呂飛揚頓時起身,隨即猛然看向了蘇劫,“是你乾的?”

“我昨天,是一個人出去的。”蘇劫淡淡的說。

“一定是那個方環!”聽蘇劫否認,呂飛揚立刻就意識到了此事是方環所為,“他是瘋了不成!居然敢光明正大在我漢陽城裡動手,他腦子有病吧!他人呢!”

“現在追究他的下落也於事無補,還是想想要怎麼對付南空淺吧,他既然抓到了幽揚曲還把人帶上門來,想必此時漢陽城的百姓都已經看到了,如果你置之不理,恐怕,會讓你的百姓們失望啊……”蘇劫站在一旁雲淡風輕的說。

老管家也急忙點了點頭,“是啊,少爺,門外還有些許百姓跟了過來,我覺得你應該出去看看。”

被他們這樣一說,呂飛揚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匆促之中,他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了一個想法,頓時,他整個人就恢復了平靜,隨即對老管家道:“那走吧,陪我出去看看。”

說罷,他便和老管家走了出去,而蘇劫依舊站在原地,看着他往外走的身影,他不禁勾起了嘴角,方才呂飛揚腦海里的想法他大概的也知曉一二。

這個呂飛揚,自從他爹被自己控制以來,他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憎恨自己和幽揚曲,恨不得能找個機會將自己和幽揚曲除之而後快,現在,寒煙塵和南空淺帶着幽揚曲的人上門拜見,門外又有那麼多百姓在場,他一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至於自己嘛,如果沒有魔皇在的話,那他倒是會出手相救,只是現在……哼,他冷冷的一笑,反正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也沒什麼區別。

想到這裡,他立刻轉身離開了大廳。

呂飛揚出去的時候,南空淺和寒煙塵就站在門外等着,而城主府外還有些許百姓站在那裡竊竊私語,見呂飛揚出來之後,南空淺和寒煙塵頓時走上前來,雖然不滿呂飛揚的行事作風,但此時是在他的地盤上,南空淺不得不給他面子,於是便上前行禮道:

“南空淺見過少城主。”

“寒煙塵見過少城主。”

而呂飛揚看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不必多禮之後便又將視線移到了那三個幽揚曲的殺手和英花落的身上,他問南空淺,“這是怎麼回事?”

“回稟少城主,這些人方才在大街上偷襲我和寒煙塵,我們本想自行處置,但是想到這裡是漢陽城,自然有漢陽城的規矩,於是便將他們帶來面見少城主,想把他們交由少城主處置。”

“這樣啊……”呂飛揚點了點頭,隨即看着英花落那張陰沉到黑暗裡去的臉色,心中頓時就開始犯怵,而寒煙塵見勢知道呂飛揚心中害怕,於是便對他說:“少城主不用擔心,他們四人的法力皆已被我鎖住,短時間內,他們是無法施法逃脫的。”

話音未落,呂飛揚便眸光一驚,不可思議的看着寒煙塵,“你、你鎖住了……他們的法力?”

“是。”寒煙塵點頭。

“那太好了!”呂飛揚情不自禁的開心起來,想到他們法力被鎖住了之後他便再無所懼,“這些幽揚曲的人本就可惡至極,罪該萬死!來人啊!將他們都給我關到地牢里去!嚴加看守!擇日處死!”

說罷,那些侍衛便上前將那四個人從南空淺和寒煙塵的手裡接了過來,帶去了地牢,而南空淺和寒煙塵又一次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嘴角都不約而同的揚起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隨後呂飛揚的聲音在他們耳後響起,“南空淺,你這一路來漢陽城也是辛苦了,現在又幫我漢陽城的百姓拿下了這些幽揚曲的惡徒,我不甚感激,這樣吧,你們隨我進府,我必設宴好好款待你們。”

二人回過頭來,南空淺看着呂飛揚神色嚴肅的對他說:“不用了,少城主,我此次是奉家父之命前來,找少城主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呂飛揚一愣,對於南空淺說的這件事他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眼下礙於這麼多人,他也不好開口阻攔,便只能道:“既然如此,那二位隨我來吧。”

說罷,南空淺和寒煙塵便跟着他進府了,而府外那些百姓也都漸漸的散了去,呂飛揚將他們帶到了大廳,給他們上座,隨即南空淺二話不說便拿出了自己寫的那封信,遞給了呂飛揚,他伸手接過,拆開信封打開來看了下,漸漸地,他眉頭開始擰作了一團……

“你的意思是,江陵城,想要我漢陽城的駐城令?”呂飛揚看完了信,抬起眸來看着南空淺,他點了點頭,“是,之前我江陵城失蹤的那幾個百姓一直都未曾找到其下落,家父實在是擔心不已。”

“可是我之前就已經答應過南城主會竭盡全力的幫他找人,他這是、信不過我嗎?”呂飛揚沉下了眼眸。

南空淺聞言心裡一驚,頓時開口反駁,“少城主誤會了,並非是我爹信不過,只是這事情實在是詭異,再加上家父聽說老城主卧病在床,漢陽城之事全都交由少城主你一人定奪,家父是怕少城主分身乏術到時候累壞了身體,所以才想申請駐城令自行派人到漢陽城調查此事,畢竟,這也是我們江陵城的百姓。”

南空淺故意加了後面一句話,呂飛揚也聽出了他的意思,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拖得確實有些久了,他們遲遲沒有給南鳳竹一個交代,也難怪他會讓南空淺來拿駐城令,只是……現在呂家的情況這麼糟糕,漢陽城裡又這麼亂七八糟的,若是再讓他們拿到了駐城令,那到時候事情不是更加不可收拾了嗎?

想了想,呂飛揚也不好明面上拒絕南空淺,只能先拖住他們了,於是他故作思慮了一番,隨即抬起頭來對南空淺說:“駐城令事關重大,這並非我一人可以決定,而我爹現在卧病在床,沒辦法立刻給你們一個答覆,這樣吧,你們先暫時留在城主府中,待我爹身子稍微好些了我再去跟我爹稟報,之後再給你答覆,如何?”

而南空淺想了想,覺得眼下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於是也只能點頭應允,“好,那我們這段時間就打擾了。”

“不客氣。”說罷,呂飛揚便讓老管家帶着他們去安排房間了,而呂飛揚看了一眼那封信,視線又不由得轉移到了寒煙塵的身上,他看着他的背影,心裡頓時就有了幾個想法。

之前他就聽幽揚曲的人說過,這個寒煙塵是南空淺在書謝真人那裡修鍊所認識的朋友,本領超凡,今日一見,不光氣質無人能敵,本事更是令人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