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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磊木訥尬笑,不好意思撓撓頭:“差點忘了董事長的實力,那還有別的方法啊,比如阿遠從小到大都打不過我,可是他給我一撒嬌,我一點脾氣都沒了,少爺你去給董事長撒個嬌准沒事!”

方遠也跟着點頭:“少爺,我們支持你!”

“你們別胡說了,我什麼時候召喚你們了,”祁一奇才發現過來房間里多了兩隻鬼,“哦對了,我有一本秘籍給你們,聽說是專門給陰靈修鍊的,你們兩人拿去參悟參悟,好好努力吧!”

祁一奇將另一隻手上的戒指變化出手機模樣,點開功法圖標,裡面果然有一本秘籍注釋《四方業火修羅剎》,他點擊了一下秘籍圖標,一下子就憑空幻化出了一本線裝書,落在床上。

“你們好好學,有問題記下來,我改天回家請教我姥姥,走吧!”

蘇驚律轉了轉雙環戒指。

靳磊一把吸住了秘籍,和方遠一起被吸入了雙環戒指內,戒指內還隱隱約約傳來了二人的聲音:“少爺別和董事長鬧脾氣了快和好吧!”

祁一奇噗呲一笑,這兩個多事鬼。

沒什麼不好的,雖然有一點失落,但蘇驚律一言九鼎的人,自然不會再惹他了,以後就更加自由了,而且也不用被別人指指點點,說是依靠蘇驚律、攀結蘇驚律之類的話,他可以過得很好。

一夜之間,關乎蘇驚律和祁一奇的故事有了另一個版本,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祁家招親,祁家小少爺招了一個蘇家大少爺,一段別樣情緣就此畫上了一個句號。

取而代之的是蘇驚律受雇於祁家老祖宗祁寒請求,帶着祁一奇學習一個月時間,從修行世家子弟為人處世到玄門功法,進入蘇家也只是為了學習一段時間的御劍之術,二人之間同吃同睡也只是一番謠傳,至於二人在他人面前卿卿我我,純粹是兩個年輕人鬧着玩,現在約定一月時間已到,二人自然將真相公之於眾。

翌日,祁一奇醒來,發現蘇驚律和阿缺早就不在了。

餐桌上放着牛奶麵包,都還熱氣騰騰,似乎走得並不久。

你們也太現實了吧,失戀了就不帶我玩了?

祁一奇想到這,也怪不得蘇驚律,是他一直以來那麼抗拒蘇驚律,蘇驚律這會不過是給他足夠的自由和空間,按照祁一奇自己的話說,應該是開心的,可是似乎不但不開心,反而有點落寞。

祁一奇吃了麵包喝了牛奶,直接出門去,一路上發現人不多,昨天墟市人還多得很,怎麼今天人少了這麼多。

“祁少爺?”

祁一奇聽到背後有人喊他,轉過去一看是昨天剛認識的唐雲意,那個屁事賊多的麻煩鬼。

“欸你好,你這麼急跑哪裡去,還有墟市怎麼人少了這麼多?”

“祁少爺,今天狄梁大會開始了啊,你快跟我走,馬上就要開始了,快!”

唐雲意在前面帶路,二人一路朝着狄梁閣跑去,外面已經人滿為患,但是狄梁閣畢竟空間有限,沒有買票的人根本進不去,很多人都只能通過狄梁閣外面的兩座巨大屏幕來觀看現場直播,值得一提的是狄梁閣的門票十萬一張,限量發行八百張,先到先得概不退票。

二人剛準備進去,就被通道口的檢票員攔住:“請出示門票!”

“我是唐雲意,唐家家主的兒子,這是唐家徽章請過目!”

唐雲意將一塊玉佩遞給了檢票員,檢票員過了一眼直接放唐雲意進去,唐雲意本來想帶祁一奇進去的,可是後面人擠人檢票,一下子就將唐雲意擠到了通道深處。

“我是……”祁一奇差點說出口是跟着蘇驚律來的,正正形道,“我是杭城祁家祁一奇,祁莽是我伯父,還有祁月是我姐。”

“憑證呢?”檢票員一臉冷淡,他一早上都揪出了三十多個想矇混過關的騙子了。

“我證明!”

“原來是風小姐,祁少爺快請進!”

通道內站着的是風北游和楚蓓年,祁一奇被檢票員放了進去,這兩姑娘一左一右湊到了祁一奇身邊。

祁一奇怪尷尬的,連忙往樓閣裡面走去,可這兩姑娘還是一左一右緊緊跟着祁一奇,來到狄梁閣內,找了一個空位入座,沒想到楚蓓年和風北游分別坐在了他的兩邊,於是三人坐在了一塊。

狄梁閣內非常宏偉,黑木古風建築,中間圓台,四周都是閣樓,第一層是階梯式的座位,第二層及以上是包廂,家族為首的基本都在包廂內,普通購票入場的基本都坐在了一層位置,祁一奇選了一個很好的觀景位置,左邊坐下的是楚蓓年,右邊坐下的是風北游。

“我說你們累不累,盯了我十分鐘了?”

祁一奇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左右兩人,往後一靠靠在椅子上,兩個姑娘立馬圍了過來。

風北游小聲湊過來:“現在都在說你和蘇驚律是逢場作戲,根本沒有夫夫之實,是不是真的啊?”

噗——

祁一奇慶幸自己沒受傷,不然一口心頭血都得噴完。

“律哥哥昨晚親自聲明你們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是真的嗎?”楚蓓年顯然是不相信的,她親眼看到蘇驚律對祁一奇那般寵溺的眼神,那根本騙不了人,以她警察多年經驗來說,這絕對是假話,“你們之間是不是鬧矛盾了,律哥哥明明很喜歡你啊,我絕對絕對不相信你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快告訴我你們之間怎麼了?”

“等等,昨晚他聲明了什麼?”

經過楚蓓年的詳細解釋,祁一奇才知道蘇驚律是真的不想再為難他,也許是昨晚說的太決絕了,也行吧!長痛不如短痛,蘇驚律那麼堅強的人,肯定也沒問題的。

“所以是真的?”

祁一奇朝楚蓓年點點頭。

這一點頭讓楚蓓年失落萬千,而另一邊的風北游則驚喜萬分。

“我就是不相信!”

“蓓年啊,你說我姥姥願意把最疼愛的外孫送給一個男人嗎,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假的了,我們從頭到尾就是鬧騰了一個月,現在期限到了自然要出來澄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