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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奇兒人呢?”

戈陸現在不擔心別的,就希望戎棘別醒來才好。

可是半柱香不到的時間,戎棘又醒了,這一回的戎棘是徹底喪失了自我,完全認不清出眼前的戈陸是誰,全身熱火灼燒,整個人眼中似乎只有戈陸,這個等待他享用的美食。

“你別過來啊,戎棘你清醒一點!”

“呼呼……”

戎棘直喘着粗氣,看樣子很難受,整個人猶如一座要快爆發的火山。

戈陸二話沒說又把戎棘打暈了,來來回回折騰了四五遍,戎棘的眼神也越來越恐怖,充滿血絲極為暴躁,戈陸不敢再打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戎棘怕是會被他打傻了。

“戈陸,你殺了我吧,我怕再下去會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你說什麼呢?”

戎棘用僅存下的人心提醒自己不能做傻事:“是我自己中的毒,我不怨你,趕緊動手啊。”

“戎棘?”戈陸看着戎棘站在那兒不再過來。

“戈陸你動手啊!”

戈陸上前兩步一把推到了戎棘,架在他腹身之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戎棘:“你一個天師還怕什麼雙修合歡丹,你告訴你哪不舒服,我讓你舒服還不成嗎?”

說著一把將人家的褲裙撕扯了下來,戎棘眼神中最後的一點清醒也消失了,直接抱住了戈陸,瘋狂親吻了上去,戈陸嘆了一聲,如果要讓戎棘發泄出身體里的火氣,勢必要……於是主動將手伸向了小戎棘。

……

翌日,祁一奇剛剛睡醒睜開眼睛一看。

房間里的牆上掛着用金銀各色絲線綉着狩獵圖的帳幔,精美無比,床上鋪着一塊精緻絕倫的綢單,四圍掛着粉色的短幔。椅子也都裝飾着彩色綢套,其中一張特別高,前面放着一個鏤花的象牙腳凳,至少有四盞銀制的燈架,點着燒了一半的蠟燭。

“卧槽!我是被迷暈了?”

祁一奇反應過來頓時一驚,因為除了大將軍府,恐怕就住不上這麼華美的廂房了,再看了看身上衣物,一根系帶也沒被解開過,還算裴天胤是個正人君子。

可是戈陸呢,裴天胤總不至於這麼好心愛屋及烏,也請戈陸睡這麼好的客房吧?

祁一奇推開門才踏出房門兩步,就見裴天胤迎面走來,朝着祁一奇露出了一個明亮的笑容。

“奇兒姑娘,不多睡一會兒嗎?”

祁一奇趕忙搖搖頭:“大將軍,我……”

裴天胤溫和地笑笑,打趣道:“以後別叫我大將軍了,我們既然是朋友,你以後直接叫我天胤吧。”

“哦!我是想問你呢,”祁一奇拽着裴天胤的袖子,看樣子急得不行,“昨晚和我一起的那兩個朋友呢,一個叫做戈陸,一個叫做雲基,他們去哪兒了?”

“年紀小一點的那位回家了,另外一個被國師關在我府內的地牢里……”

“你們沒用刑吧?”

裴天胤連忙解釋道:“既然是奇兒姑娘的朋友,我怎麼會允許他們用刑,不過國師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不然傳到皇上的耳朵中就不好了,所以我才借他牢房一用。”

“行吧,那大將……不是!天胤,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們嗎?”祁一奇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早先對裴天胤還冷嘲熱諷的,現在有求人家又換副臉色。

“看你這麼著急,我帶你去親自放了他們吧。”

裴天胤做了個請的手勢,便領着祁一奇去了將軍府地牢。

祁一奇本以為古代的監牢是這樣子的,幾縷殘陽從殘破的泥牆穿入,然後充滿了死寂,可是到了地牢一看其實還好,乾乾淨淨的,連只老鼠也看不到,真不愧是大將軍府的私牢。

二人走下台階,老遠就能看到唯一一間有人的牢房。

祁一奇急忙跑上去,見戎棘正用一個很曖昧的姿勢抱着戈陸,戈陸則呼哧呼哧睡得正香,問題這兩人都衣衫不整。

“天!亮!啦!”

祁一奇一聲咆哮,震得戎棘和戈陸猛然跳了起來。

“兩位睡醒了嗎?”

“戎棘……”

“戈陸……”

兩人不好意思瞅了瞅對方,連忙開始穿衣服和褲子,好在剛才並不是完全赤裸,戈陸忙讓祁一奇打開牢門,裴天胤識趣地打開了鎖。

戈陸支支吾吾留下一句:“我……我要先回去洗澡了。”

轉眼就跑出了地牢。

戎棘指了指戈陸的背影:“我也先去洗個澡……”

聞着這散發著荷爾蒙味道的牢房,祁一奇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祁一奇料想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戎棘怎麼也會被關押在地牢中,難道真如裴天胤所說的,都是無方道人乾的嗎?於是和裴天胤打了打招呼客套幾句,便追上了戈陸和戎棘。

走在巷子里,他們兩個悶着,也不說話。

“戈陸你被用刑了嗎?怎麼衣服都破了,褲子也被弄破了,身上這些痕迹是什麼啊,好像抓的,又不太像,難道被大刑伺候抽鞭子了啊?”被祁一奇這麼一說,戈陸真是沒尷尬地想哭,但仍舊憋屈着不肯和他說。

“還有戎棘大哥的臉怎麼了,是給扇了耳光,還是吃了幾拳,怎麼腫成這樣了?”

……

可是兩人並不搭理祁一奇,祁一奇生氣了:“你們不說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自己查。”

戎棘低低瞄了眼戈陸:“是我把戈陸弄成這樣的……”

“那個……也是我把戎棘打成這樣的。”

“不是吧?你們是不是睡著了夢遊啊,無緣無故的,一個被弄得遍體鱗傷,另一個被打得像豬頭。”

祁一奇赫然發現戈陸的褲子上和戎棘的褲裙上有白色斑痕,哇靠這什麼情況?

戎棘無奈地摸了摸鼻樑:“奇兒這個事很丟人了,你不知道最好。”

“戎棘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個性,我打定想知道的事情,不問個清楚決不會罷休的,所以你們聰明的話趕緊主動告訴我,不然到時候糗的可是你們自個兒哦!說吧,你怎麼被關到將軍府地牢的,還有怎麼會和戈陸出這麼重的手?”

戎棘嘆息了一陣,娓娓說道:“還記得在狐三爺的萬貫山莊嗎?那日我們準備離開蘆葦盪去金沙城的時候,我特地回去冰窖查看了一番,當我還在想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人打暈了,完全沒機會看到是誰,不過我也猜到是誰了。”

“能神不知鬼不覺打暈你,不是無方道人就是公輸星鈞。”

“當我醒來,就發現已經被關在將軍府地牢,看到白尾和公輸星鈞,我料想便是他們乾的。昨晚,公輸星鈞怕我越獄壞他大事,就讓白尾隨意找了顆丹藥喂我,以限制我的行動。結果……結果白尾身上沒帶什麼丹藥,只有一顆雙修合歡丹……被迫服下合歡丹,我受不住藥力,把自己勒暈了。等我再次醒過來就火燒火燎,卻看到戈陸也躺在我身邊,合歡丹的藥力太猛,亂了心智,做了些錯事……”

戈陸激動地立馬插道:“打住!你沒做錯事,我也沒被你做錯事,可別瞎說!”

“咳咳……我看你們身上的痕迹?”

祁一奇八卦之魂熊熊燃燒,難道這兩直男被意亂情迷了?

“戎棘他其實也沒對我做什麼,就在我身上亂摸亂親,也沒什麼,是吧?反正都是大老爺們的,還不都一樣。”

祁一奇半信半疑地盯着戈陸:“是嗎,那你把戎棘大哥打成這樣?”

“那是他太過分了。”

“是不是戎棘大哥沒抗住藥效?”

祁一奇笑得捶足頓胸,實在是忍不住啊,還有這種搞笑的葯?而戈陸和戎棘的表情真是可愛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