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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這裡也太為安靜了。這個天和宗也是成立衛道聯盟的倡導者,可謂是罪魁禍首!影響了聖尊的計劃施行。屬下認為,該給天和宗上點眼藥了。屬下知曉天和宗派駐第子在何處駐守,不如我等今夜……”一個賊眉鼠眼的胖子意有所指地言道。

蒙面人仔細聆聽着他們的話,沒有出聲,心中在權衡着該如何施為。

“衛道聯盟派駐的修士多靠近統帥殿,而且人員最少的不下五百。我等縱使修為要高出他們少許,但人數太為懸殊。老夫認為,還是別冒這個險了。天域九門大會不是在十年後召開嗎?那時必不可少的進行各門後起一輩的比試,根據最後的成績,以此作為標準,重新劃定天域資源的分配嗎。我們何不推波助瀾,讓本來只是點到為止的比斗變成玩命的生死相搏呢。這樣一來有利於分化這些山門的團結,二來可以消滅一些他們的力量。宮主你看可好?”一個面色白凈的青年修士道。

“嗯。更何況七大家族已經貌合神離了,已經有三個家族在背地投靠了南宮傲,加入到了他們的陣營中。這樣,我們在故伎重演,用巨額的資源慫恿他們從中作祟,挑起九門修士的火氣。只是,那樣宗主還得破費不少。”

一個中年修士贊成到。

“還有,潛入坤淼州的那些修士,也該發出他們的力量了。雖然他們大多不在這九門之中,但是這九門不是有個同人比試的環節嗎?完全利用此環節出狠手,能殺一個算一個。雖然他們不允許故意傷人性命,但是刀槍無眼,誰又能保證不出意外呢。呵呵……”一個年近半百的老者陰陽怪氣地奸笑道。

“靈石、資源統統是微不足道之物。能消滅或削弱他們的實力,為他們各門埋下隱患,付出再多,也不算多。大家分頭行事,盡一切辦法推動他們戰事的強度,不能讓他們雙方如此的對峙下去。雖然聖教的策略在坤淼州有了一些的成果,但是若想使聖道的教義迅速的統領人界,我等必須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竭盡全力推動大統發展的進程。”蒙面人正色言道。

於巳聽的一清二楚,早已動了除去他們的念頭。在他們所言中,於巳聽出了他們是邪佞勢力一方的修士,獨立於人魔兩方的另一股勢力。但同時又似乎偏向於魔族炷鞅那方。他們到底是扮演一個什麼角色呢,讓於巳一時揣摩不出。

至於他們的那些擾亂坤淼州修真界的伎倆,於巳也強記在心。那針對敖天伯和諸葛文軒的陰謀,定有其他人去施為。

這敖天伯的古道門自己方離開,那挑起汪姓修士的幕後黑手還有什麼手段施為,又是哪個古道門的弟子被收買?

於巳斟酌少許,認為即使邪佞勢力如何無聊,也不可能再針對一個已經針對過的修真山門下手。

難道敖天伯長的俊俏,他們非和他過不去?這點幾乎不可能存在。因此他懷疑這些人出言的動機,但是他們所言也不像是假的。他們不可能知曉自己偷聽到了他們談話,所有也沒必要對自己人說謊話。

還有邪佞勢力已經派出許多修士潛入到坤淼州了,在州內修真界採取卑劣手段,拉攏或直接策反信奉天道道統的修真山門,加入遵從邪佞教義的修士行列。

這個在良有道等修士身上於巳可以看得出來,邪佞勢力的魔手已經逼近每個修士的身前。但是不會是只盯在一個山門下手,他們目的是整個坤淼州修真界整體的淪陷。

即使收買了哪一個山門的弟子,也會在關鍵時刻啟動他。定不會無的放矢。

那如何面對這錯綜複雜的局面呢,這將是衛道聯盟整待解決的問題。而自己能做的事情都有什麼呢,難道只是為基層修士煉丹、製藥?

“不管怎樣,除去他們是不會錯的!至少少了許多敵人。”

想到此,於巳不在怠慢,對公冶芷萱道:“不管看到什麼事情,於某遇到如何危急,公冶小姐必須不能露面。如果……公冶必須回到鍾長老哪裡。在坤淼如果遇到要殺你的人,定不是衛道聯盟的人。回去後,與你父親言明。有另外一股勢力希望你父親與衛道聯盟不死不休。如果你能勸你的父親與炷鞅直接動手,破使炷鞅放下斬殺人族的屠刀,於某也死而無憾。保……嗯——!”

於巳最後那個“重”還沒出口,公冶芷萱已經淚如雨下,一雙紅唇堵住於巳的口,拚命地吸吮起來。

於巳只感覺胸膛被一對柔軟“頂撞”的嚴實,口中一股清甜湧入。一個極具“侵犯”態勢之物“攪拌”他的感官。

一時間他忘記了反抗,恍惚的享受這未曾有過的感知。心中冥冥中有絲難以言明的苦澀,侵襲着自己。

“沒時間了,躲遠些!”於巳“吧嗒”一下嘴唇,似乎在回味那股香甜,隨後立即將公冶芷萱直直推向後方,一個長身便飛向前方即將散去的人群。

“別走,留下爾等人頭!”於巳人未到,恐有人離去,身在半空大聲喝道。

就在於巳出聲的瞬間,一股狂霸的氣息在他身前出現,氣勢驚人的靈力驟然爆發開來。他之前所在的地方有數十把大劍從天空瞬間飛來,交錯而過,傳出轟鳴巨響,掀起陣陣衝擊。

洶湧的夾雜着法器的攻擊瞬間便出現在此處,將於巳所在的地面轟擊出深深的一個大坑。

於巳深吸口氣,身體微抖,對於此刻的危險他如今體會極為深刻。如今雖避開這一擊,可眼看四周法器之芒還在閃耀,四周修士極速殺來。

再次將防護公冶芷萱的結界加固,隨後他雙目血紅,祭出烏金棍,向人群中殺去。

蒙面人定睛一看,只是一個修士飛來,也將暴跳的心放平。面紗下雙目殺機一閃,雙手掐訣間,一晃身形,一桿招魂幡狀的法器瞬間臨空。

隨之,一股股磅礴的氣息驀然間從幡中咆哮而出,迅速近得於巳身前。

於巳這時方發現那兇悍的攻擊居然是無數惡魂發出的磅礴氣息策動,產生的巨大威能彰顯。

緊急關頭,於巳毫不猶豫,立即在身前凝結成厚厚的結界,將自己包圍起來。

轟鳴之聲再次傳來,防護結界光幕震動,在被這無數惡魂撕拉、分割下,竟直接四分五裂驟然崩潰。使得那些靈劍、法器攻擊帶着狂亂威勢,勢如破竹般直奔光幕內的於巳殺來。

於巳手中烏金棍左右掄轉,漫天的烏金棍影頓時在其周圍浮現,無數烏色光芒開始向其周身彙集。他爆喝一聲,烏金棍驟然向前揮下,彙集成一股凶狂的靈氣洪流,,與臨身的諸多攻擊轟然衝撞在了一起。

“轟隆隆”如同悶雷般的聲音頻響不斷,半空之中的攻伐之勢不斷炸裂。可是蒙面人幡中惡魂如同免疫於巳烏金棍的威能,一下子撞擊在了於巳身上。

“賊子,是你自找死路。上路吧!”蒙面人起先被於巳兇悍的靈力驚了一怔,隨後便方發現於巳空有高絕的修為,但是實戰經驗實在匱乏。

於是蒙面人隨之飄身當空,以犀利而飽滿的修為之力指手在天。意懸浮雲,靜翔靈氣輕揮指地,陰風縱橫風馳激蕩,無盡的殺氣環繞於巳周身。

發出恐怖的靈力道道相連,吹響索命的號角聲聲聾耳。不可迴避的廝殺之碎萬物之力呈現在於巳眼前。風驟起,亂雲飛渡,頃刻間電閃雷鳴。

“噗!”於巳立即噴出一口熱血。一時間,無數金光四散崩裂,惡魂肆意噴薄出撕扯之力,形成一股帶有毀天滅地的魂潮,朝自己全身圍來,巨大的力量頓時將他擊落在地。

於巳直起身來,倔強的秉性油然坦現。右手掐訣,身前一片金光突然出現。隨後其驀然一亮,一道金色光芒猛然從中射出,在虛空之中不斷漲大。最後,竟化作一個巨大無匹的靈劍虛影。

“圍住他,手刃此人,有重賞!”蒙面人成竹在胸,命令那些手下到。

原本有修士欲趁機逃遁,這一看己方勝券在握,而且有巨大利益誘惑,也便不再驚慌,全部聚集向於巳周身殺來。

就在此時,於巳身後金光一閃,巨大劍影陡然模糊了起來,犀利劍丸化作道道金黃色靈劍,向四周飛出。

迅雷一般的劍影凝氣成劍,直接穿向圍殺而來的修士,幾乎道道準確點在這些修士的眉心處。

於巳毫不猶豫,手中烏金棍迅速漲大,瞬間便凌空砸向氣勢如虹的惡魂之潮。

此前被魂潮擊傷,那是於巳故意示敵以弱,目的淺顯易懂。只有給了敵人以勝利的希望,方可以留住他們逃命的腳步。於巳想的是全殲這群卑劣之徒。

瞬間棍體熠熠生輝,層層靈力翻滾,發出灼灼氣勢,充溢着罡霸的力量。烏金棍所經之途,惡魂紛紛碎落,極具靈智的它們驚嚇的發出畏懼之音,魂體瑟瑟發抖。

“棍影破天!”

“風捲殘雲!”

“荒古萍蹤!”

“神棍碎魂!”

於巳連吼四聲,同時祭出四棍。第一棍砸落,轟鳴間,一群惡魂崩潰。發出凄厲的慘叫時,於巳邁步向前,第二棍降臨。第三棍,第四棍如約而至,隨後轟然爆發齣劇烈威能,暗射向周圍人群。瞬間百丈內靈力暴亂,惡魂碎體,人魂升天,凄慘的哀嚎到了極致,方出即止。

“乾坤金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