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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於巳沒了繼續打探下去的心思了。一來恐被靈慕仙宮修士發覺自己的存在,二來對於此宮的宮主也已知曉了他絕非正道修士,處理他是遲早的事。現在以免打草驚蛇,不是了結他的時候。想到此,於巳輕輕縱身淹沒在夜色之中,幾個閃躲便出了靈慕仙宮。

“完了?”見到於巳的第一句,月玲瓏不解地問到。她還以為於巳去尋機報仇呢。

“若不呢?我等去傳送法陣吧。快些回到天劍宗,二位道友於某叨擾你們了,如果能為於某引薦下東方宗主,於某將感激不盡。”

“哼,本姑娘……”月玲瓏鄙夷的口氣濃郁,欲言又止到。

“於道友,這事大可放心。疏瑤當正面引薦。”風疏瑤十三年前也在乾陽島服役了,於巳曾經打鬧帥殿的時候,她也在現場。此刻於巳雖然稍加易容,但是她還是感應出於巳那執拗的氣息了。雖然於巳通魔之舉被傳的沸沸揚揚,但是她相信這個公正而中義的男子絕非邪佞之徒。

一夜無話,五女一男人很快的到達了傳送打折,在後半夜的時候,便出現在黃域的北部。

天蒙蒙亮的時候,三人便抵達了天劍宗的山腳下。

“二位道友,此時尚早,於某就先不入宗了。你們二位回宗吧。只要你們將於某前來的消息,天亮以後告知東方宗主便可。”

“費勁,一億里的路都走過了。到宗門你又弄這一出。你怎麼這樣呢?宗主若問你人呢?我們怎麼解釋?”月玲瓏急不客氣地指責到。

“於某有大事,如果二位道友不急於回宗門,就于于某看一場好戲。但是你們千萬不能有任何舉動!一切看於某施為便是。”

“本姑娘才不管呢,師姐我們走。”

“師妹,你先回吧。師姐和於道友一起上山,這也算有始有終。”風疏瑤聽出了於巳話中有話,一定有什麼事情需要完成,她便有了了解下去的決心。

月玲瓏青袖一甩,便飛向山頭,離開了於巳二人。

“風道友,入貴宗有幾個通道?除了這條路之外,其它方向可有通道存在?”

“這裡是唯一的通道,其它方面全是斷崖,沒有通路存在。”風疏瑤絕不多言,問一句回一句。

“那請風道友隨於某隱藏一下行蹤。”

隨後,於巳遁進通路的山林內,隱藏起來。

風疏瑤方跟進來,於巳感應到遠處百丈出有人影出現。

片刻後,一個瘦弱的修士出現在方才他們談話的地方。此人向山上看了幾眼,折身便向於巳隱藏的山林走來。

於巳慌了一下,拉着風疏瑤向一塊巨大的山石內躲避過去。

“廖天化這小子怎麼還不來,老子從仙宮出來,都到了!”瘦弱修士小聲自言自語道。在於巳躲避的巨石前站立。

一炷香後,從山峰之上“射”來一道清光,一個面容俊朗的青年男子便落在了山腳下。

“二師兄!”風疏瑤圓睜美目,盯着來人驚訝地道。

“噓——”於巳制止她別出聲。

好在瘦弱修士沒有聽到風疏瑤之言,立即飛身過去,近了此人身前。

“拿來!”

“走吧。”

從見面,到分手,來人只說了四個字。

“於道友,那瘦子給二師兄的是什麼東西,二師兄似乎很緊張的樣子。”看着來人收好物品,飛回上放的時候,風疏瑤問到。

“神丹。走風道友,我們可以上山了。”

“上山峰高路險,需要飛行。”

於巳跟在風疏瑤身後,長身飛了上去。

只見一片山峰坐落於紫色雲海之中,一個頗為巨大的雄峰n坐落在正中的位置。其成兩側走向,一側通向雄峰腹地,一側似乎通向碧空如洗的天穹之上。成千上萬的各色繁花蓬勃的生長其內,靈氣濃郁之極,成雲結帶。清風聚露拂面。

“天劍宗”三個蒼勁的大字以指力刻入一雄峰之山體上。

一方平坦的山石突兀的探出這座銘刻天劍宗的雄峰山體外足有百丈,儼然間自成平台。其上靈氣化成玄文,布地為氈,紫氣升騰其內,結成道韻環繞四圍。氤氳霧色中,與自己的山峰通道交連。

“離開陪峰就不可在飛行了!”落在山頂,風疏瑤走向天劍宗所在的正峰而去。

天劍宗有天和宗一半大小,也是一個規模巨大的修真宗門。宮殿、竹閣、瓦舍的鑄造風格與天和宗極為相近。

一個富麗堂皇的大殿內,入殿偌大的百丈大廳。殿頂及廳四周嵌着許多不同樣式的稀有飾品,雕塑着天道傳說中的仙界之像,銘刻着玄奧的符文,把整個大殿襯托得古樸而神聖。在大殿的正對着外邊的地方,布置着一張十丈長,一丈寬的細長大案,大案四圍極為少見的擺滿頗大的太師椅,太師椅上鋪着一張張嶄新的獸皮,殿門入口的大匾,上面的“天劍殿”三個大字赫然可見,端正雄勁的筆風道韻天成。

“弟子拜見宗主,給宗主和師尊長請安了。”風疏瑤帶於巳步入氣勢凜然的大殿之中,倒地拜倒。

“快起,快起。這十載辛苦疏瑤了。”一個身穿紫色長袍,足蹬雙底流雲靴,一頭蒼髮迎風飄揚,雙目精光四射的甲子老者出言道。

“天和宗弟子於巳,拜見東方宗主。各位長輩於巳這方有利了。”於巳矮身一拜道。

“區區一個小修士,豈能不行大禮!是小看本宗宗主不成。”身在下首的一個五苒老者出口言道,同時身上驚人的氣勢勃然而出,強橫的威勢壓向於巳雙膝。

“於師侄不是本宗弟子,不需要施行宗門大禮。座,請上座。於師侄,想來當年被流放罪谷定吃不少苦頭吧。這是從洪域趕來的嗎,來本宗何意?”東方林澤倒是客氣,一揮紫袖,卸掉那老者的威壓。他對於巳印象深刻,一眼便看出他了。

“請東方宗主感應一二,晚輩就是為這事而來的。”於巳上前,呈上一片玉簡,道。這玉簡是他提前拓印的。

在東方林澤感應玉簡之際,於巳以神識打量了周圍其他修士。他們個個目光如炬,自身修為高深至極。什麼山門能有這麼多的准嬰變期修士,別說在黃域首屈一指了,在坤淼整個州域都可力拔頭籌。於巳不免有了一定的判斷。

“於師侄,你知道本宗什麼事能……”東方林澤一感應玉簡,瞬間容顏一變,不假思索的言道。話一出口,感覺不該如此,將後面的話,傳音,“這能整體損壞本宗的事,是什麼事?於師侄可有線索?”

“沒有,但晚輩一定可以解決此事。就請東方宗主大力配合晚輩就是。”於是傳音回到。

東方林澤一聽於巳這大言不慚的口氣,心中既有一絲不待見,又有幾分期待,道:“於師侄,我天劍宗此時是本宗立宗萬年來,整體修為最高的時候。不出十日,本宗定有十幾個嬰變修士出現在黃域。你就不用回宗了,目睹這一盛況的來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