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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台下的那些記者又哪裡肯聽她的話?

如今由孟灝川親自爆料,甭管真假,這肯定就是新聞頭版頭條啊!

黎姿見大家都不搭理她,慌亂間,她又抓住了和她同來的另一個瘦高個女子。

神色慌張的說道:“倩茹,你告訴她們,那都是一個誤會。

那……那天你不是也在場嗎?”

瘦高個兒女孩名叫尹倩茹,家裡也是做珠寶生意的。

頭幾年顧流笙的公司還沒有壯大的時候,尹氏集團也算得上霖市數一數二的珠寶老大。

可是後來,顧流笙的l幾年間迅速崛起。

只用了不到兩年,就把尹氏集團壓制的毫無反擊之力。

所以尹氏集團和l算起來其實也是競爭對手。

只是顧流笙卻從來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罷了。

尹倩茹見黎姿忽然說出這番話來,也是立刻緊張了起來。

孟灝川親自上台,她就已經看清楚了此刻的局勢了。

如果說她一開始是受了周建華的激將法來到了這裡。

可是這麼長時間,她就是再笨,也已經想到了其中的厲害關係了。

所以她不可能把自己的企業和家族放在風口浪尖上的。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說的便是當下的尹倩茹了。

於是,只見她當即就甩開了黎姿的手,淡定且高冷的說道:“什麼我也在現場啊?

黎姿,你可別胡說八道,那天晚上,我可是被我家司機直接送回了家的。”

孟灝川聽了尹倩茹的回答,微微勾唇,他料想的不錯,尹倩茹比黎姿還要聰明一些。

黎姿聞言,先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即又是茫然無措。

良久孟灝川又說道:“為了孫姐的名譽,我在這裡還要再聲明一下。

我和孫姐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而且,在她與嚴先生離婚之前,我們根本就不認識。

至於周姐和黎姐今天的說辭,我個人將保留追究其法律責任。”

孟灝川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再次安靜了下來。

不得不說,他的話句句戳中要點,半句沒有多餘的廢話,卻是最震懾人心的。

孫筱安也當即附和道:“謠言惑眾,三人成虎。

我在這裡也要聲明一下,對於那些造謠污衊我的人,我個人也將保留追究其法律責任。

希望以後大家不要再以訛傳訛,此事到此為止。”

嚴以墨看着眼前的局面,他萬萬沒想到。

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事情,如今竟然會演變成如此模樣。

尤其是看到台下嚴忠那張想要殺了他的眼睛。

他就越發的害怕了起來。

如今竟然連孟灝川都一起得罪了。

那想必嚴氏集團和菲諾珠寶的合作泡湯那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這裡邊竟然還有孟灝川的事情。

如果他事先就知道,周建華找來的人指證的不是面前的這個白臉兒。

而是孟灝川,他真的是打死都不會讓她們來的啊!

良久,只見孟灝川忽然跑下檯子走到嚴忠的面前說道:“嚴總的兒子看來對我好像是有諸多的不滿啊!

不如,我看我們還是下次找機會再一起合作吧!”

嚴忠吸了一口氣,心想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只見他擦了擦額頭上孟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滿臉堆笑的說道:“孟少,依我看這裡邊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你看,正好是晌午了,我做東,咱們坐下來把誤會解釋清楚了,別傷了和氣是不是?”

嚴忠的一席話一說出口,引得孟灝川暗地裡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只見他強忍住笑意說道:“嚴總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

您也知道,菲諾珠寶是l的子公司,我也就是個打工的,今天這事兒啊,還真不是我公報私仇,主要是令公子他得罪的是……是我們顧少啊!

你說當著這麼多媒體的面,就直接污衊我們顧少……”

孟灝川這番話一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嚴忠,和那些記者,皆大吃一驚。

整個霖市最神秘的鑽石王老五此刻竟然就站在大家的面前。

可是這麼長時間,他們竟然都不知道。

嚴忠環視了一下四周圍,見在場的男的除了孟灝川和自己的兒子以外,便只剩下了那個長相有些斯文,可是氣場卻非常冷峻的男人了。

嚴以墨似乎也想到了這一層。

所有的人似乎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一層。

只見整個展廳的人,所有的目光瞬間便齊刷刷的都聚集到了顧流笙的身上。

只見顧流笙忽然走到嚴以墨的面前,聲音沒有絲毫溫度的說道:“嚴先生,現下,可能用不到你賞我飯吃了,還有,家裡是做服裝生意的,竟然連衣服的真假都不會辨別?”

說完,只見顧流笙又立刻對着所有的媒體記者說道:“從今天開始,l珠寶,包括所有l旗下的子公司,和其他商業領域的公司業務,均不會再和嚴氏集團合作。

所有在合作的,在洽談的業務往來,從現在開始全部終止。

所有細節將由公司的律師團隊和孟灝川全權負責。”

顧流笙這番話一說完,嚴忠差點沒吐血。

一旁的黎姿,尹倩茹也看傻了眼。

而周建華也面色難看的站在那裡,此時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是惹到了一個怎樣的人物。

只一句話,即便需要賠償上千萬的違約金,竟然也連眼皮都不帶眨的。

顧流笙看了一眼孫筱安,後者則輕聲說道:“顧流笙,謝謝你。”

說完,顧流笙就要拉着孫筱安離開。

卻不料,已經失去理智的嚴以墨忽然上前拉住了孫筱安的手。

下一刻便聽他說道:“你跟我離婚才幾天,你就和他好上了,誰信?

想必就是你在我們領了結婚證之後勾搭上了顧流笙的吧?

於是你嫌我們嚴家沒有顧流笙有錢。

所以你後悔了,才千方百計的要和我離婚,就連多等兩天都不肯,非得當天夜裡就簽署離婚協議書,你就是怕他後悔不要你吧?”

嚴以墨的話一說出口,顧流笙的眼神立刻如同尖刀一般盯上了嚴以墨的那張因為失去理智,而有些扭曲的醜陋嘴臉。

只見他正要說話,卻見孫筱安忽然上前,盯着嚴以墨說道:“原本我沒打算趕盡殺絕,既然你這麼窮追不捨,那我們就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