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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爸家的爸爸活了八十七歲,得胃癌死了的,平時有時吃飯不規律,長期下去,得了胃病,農村人窮,年紀大了,前年才病死了,辦了喪事,昌盛來不及回來,全村人都來,包了禮錢,除去開銷,自己家也用了差不多一萬五左右。進本站。

於爸家的媽媽活了八十五歲,長期的肺病,做過兩次手術,一直沒有斷根,平時毛病了,也吃點葯,年紀大了,在去年死了,德昌來不及回來,辦了喪事,請了村裡人,也都給了禮錢,除去開銷,自己家也用了差不多兩萬左右。

農村辦喪事請道士,道士看過了時間,讓他們三天下葬,三天後,全部請人抬到看好的地方埋了。憶之和函易哭的很厲害,披麻帶孝,親人都會哭的。

德昌和昌盛在班,不好請假,兩個人知道消息後,還是偷偷地哭了,兩個人互相安慰,想起爺爺奶奶平時對自己很好,人終究會老,會死去的,活着的時候努力吧。

到了晚,兒子兒媳做好了飯菜,大家坐下來,開始吃,心情好,大家邊吃邊說,商量明天誰去買菜,剩下的人在家裡幫忙,高興地把飯吃飽了。

收拾碗洗了,父母燒水,先去洗好澡,兒子媳婦忙完了,他們才去燒水。

等到父母休息了,兩個人各自去洗個人衛生。

洗完後,德昌換乾淨衣服,來到憶之的房間,看到她在梳頭髮,走過去幫她梳。

烏黑的頭髮又長又多,德昌抓住頭髮,笑着問:“憶之,把頭髮剪短一點吧,以後好洗,出去打工也方便一一些。”

憶之摸着自己的頭髮,點點頭說好,德昌馬問:“要我幫你剪嗎?我去找剪刀來。”

憶之有些猶豫,想了一下說:“我還是去店裡剪吧,這個頭髮這麼長,還可以賣點錢,換點洗髮水錢,也好讓他收去做假髮,賣給沒頭髮的人,也當做好事吧。”

德昌笑着說好,拉着她在床邊坐了下來,望着她有些遲疑地小聲問:“憶之,你和函易開始不願意嫁給我們,你們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說完有些緊張地望着她,憶之看了他一下,故意逗他:“你猜一下?”

德昌咽了咽口水,有些難過地低下頭,小聲說:“我怎麼知道,況且我們差不多六年多沒見過面,你喜歡別人也正常。”

憶之看見他有些傷心紅眼的模樣,繼續逗他:“你想知道我喜歡誰嗎?”

德昌有些傷心流淚了,哽咽着說:“我不想知道,我只是後悔我和昌盛,沒有早點說喜歡你,讓你和函易那麼難接受我們?”

憶之看見他哭了,心裏面覺得不要把玩笑開過火了,嘆了口氣,拉着他的手,讓他望着自己,幫他擦掉眼淚,小聲說:“幹嘛哭了,我們現在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我和函易沒有喜歡的人。”

德昌不相信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憶之點點說是。德昌抓住她的手,眼神有些期盼地問:“那你現在喜歡我嗎?”

憶之眼神有些躲閃,一股羞澀紅臉的模樣,咬住嘴巴小聲說:“哪有那麼快?”

德昌咽了咽口水,望着這個羞澀如芙蓉般出水的小女子,小聲問:“那我們今晚可以洞房嗎?”

憶之掙開他的手,站了起來,紅着臉小聲說:“那本手冊我們都還沒有看,你先拿來看看。”

德昌趕緊說好,去他房間去拿了。不一會兒,他拿了過來,激動地把那本手冊給她。

她接過來,坐在床邊,打開來看,德昌緊挨着她看,兩個腦袋挨在一起,一頁一頁認真看着,面介紹的很全面,我國的法律要求一夫一妻,還有責任等。

後面介紹夫妻間的注意事項,有哪些措施等等,兩個人像學生一樣,認真觀看,牢記在心。

等看完了,憶之有些臉紅,小聲問:“你全部看懂了嗎?”

德昌紅着臉小聲說,差不多吧。我和你哥在外面沒有找過女朋友,這些現在才知道,這是國家的要求,我們會遵守的。

兩個人從頭到尾重新閱讀兩遍,差不多很熟了,才把書關,憶之紅着臉說:“今晚這樣吧,明天我們早點起來做飯,親戚好過來吃。”

德昌點頭說好,把那本手冊拿過去放好,憶之等他走後,關門,轉身躺下,準備關燈,這時外面在敲門,憶之只好起來打開。

德昌小聲說,我今晚可以和你睡吧,現在我們領證了。

憶之攔着他不想讓他進去,德昌小聲說,求求你了,我只抱着你,快點讓我進去。爸媽看到了不好。

憶之猶豫再三,放了他進來,鎖門,憶之有些臉紅地說:“我有些害怕,今晚……今晚我們只睡覺,行嗎?況且說的那些措施,我們又沒有去買。”

德昌從衣服口袋拿出來一個小袋子,拿在手裡把玩,有些喪氣地說:“這個我已經買了,醫院也發了一些,只是你們沒有注意到。”

憶之看了,臉爆紅,有些生氣地問:“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沒有看見?”

德昌有些臉紅,尷尬地說:“其實那天我和你哥親完你們後,下午去店裡買了。”

憶之聽了後,更加氣憤,小聲說,不要臉,這麼早打主意了。

德昌前拉住她,讓她坐下來,小聲勸說,這是人之常情,我愛你,才會想和你親近,法律也說的過去,是吧。不早了,睡吧。

說完倒在床,往裡面靠了靠,拍了拍床,小聲說,來睡吧,明天還會很忙。

憶之想了想,有些害羞睡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心裏面緊張的要死,以前小時候在一起玩,一起躺在柴堆里玩不覺的,現在長大了,覺得好難為情。

德昌看見她離自己這麼遠,伸過手來抱住她腰,頭靠在她肩,小聲說:“好香,又暖,像個熱水袋。”

關電燈,說完慢慢睡著了,憶之看見他睡了,也放心地睡了。

黑暗,德昌睜開眼,心裏面說,今晚放過你。想着又閉眼睡了。

昌盛和函易吃完飯,洗好了碗,爸媽休息了,他們洗好個人衛生後,函易坐在房間,正在梳頭髮,昌盛走了進來。

看着她的長頭髮,他也建議她把頭髮剪短了,函易摸着頭髮,有些不甘心地說:“留了四年了,好捨不得,好吧,我去店裡剪,可以賣點錢。”

函易和憶之五官長的不一樣,但是都是屬於清純měinǚ,函易放下梳子,坐了下來,昌盛挨着她坐了下來,望着她有些底氣不足地問:“函易,你和憶之在學校交過男朋友嗎?”

函易看着他,小聲說:“幹嘛這麼問?”

昌盛有些傷感,低着頭小聲說:“你和憶之開始這麼難接受我們?”

看到他有些難過的模樣,函易想逗逗他,小聲說:“你是怎麼猜的?”

昌盛不敢相信地轉過頭來,小聲說:“你們真的交過?”

函易有些氣憤,紅着臉小聲說:“是哪個多事的人說的?”

昌盛眼睛紅了,帶着哭音問:“你喜歡誰?我不相信,你說出來。”

函易覺得玩笑差不多了,過火了不好,有些氣憤地說:“我又沒有交過,憶之也是,幹嘛這麼懷疑我們?”

昌盛聽了後,抓住她的手,激動地說真的嗎?函易點點頭說是,昌盛一把抱住她,激動地說,我愛你,函易。

輕輕把她放開,望着她如玫瑰般的嬌嫩容顏,小聲說:“那我現在可以親你嗎?”

說著把嘴唇湊了過去,函易趕緊伸手攔住他,小聲說:“去把那本手冊拿來看看。”

昌盛趕緊說好,心情美好地去拿了,沒一會兒,從他房間找到,馬拿過來,坐下來,心情激動地打開來看。

函易看到他開心的模樣,湊過去和他一起看,兩個人和憶之他們一個樣,看了裡面的內容,認真來回看了三遍,函易紅着臉小聲問:“你都懂了?”

昌盛望着她,紅着臉說是,小聲問,今晚可以洞房嗎?

函易站了起來,心情有些緊張,躲閃的眼神,羞澀的小模樣更加可愛,小聲說:“我有些害怕,今晚不要了吧。”

昌盛有些失望,考慮再三點頭說好,小聲說:“那我可以和你住吧。我們好歹領證了。”

函易有些羞澀地說隨便,昌盛趕緊把手冊拿過去放好,回到房間,激動地倒在床。

看到函易站在那裡遲遲不床,小聲說:“快點睡,明天很忙。小時候我們也躺在一起過。”

函易有些彆扭,小聲說,那怎麼能一樣,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現在突然睡在一起,總覺的難為情。

昌盛坐了起來說,現在我們是夫妻了,睡在一起受到我國法律的保護,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快點過來睡。

說完坐過去拉她,函易被他抱住腰坐在床,有些臉紅,開始掙扎,昌盛小聲說,放心吧,今晚我們只睡覺,等你真的習慣了,我們再洞房。

說著鬆開她,躺裡面開始睡了,看着他睡了,函易才放下心來開始睡,不一會兒,傳來均勻的呼吸。

關燈,昌盛轉過身抱住她的腰,溫熱的體溫,心裏面感到好安心,這是一輩子要陪着的老婆,多寵寵吧,和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