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官頭也沒有抬，大聲說：“好啊，還是你快點。”說完繼續仔細看着。

秦教官摘下眼鏡，用手揉了揉雙眼，馬站了起來，把那些身份證全部給了何教官。

然後又坐下來，開始把這些新兵的名字全部用筆在一個檔案本記錄下來。

秦教官寫得很工整，一筆一畫慢慢寫着。

等到秦教官寫了一些後，何教官也檢查完了，終於鬆了一口氣，大聲說：“終於檢查完了，沒有寫錯。”

說完把全部新兵的身份證放進那張書桌的小抽屜里，放得整整齊齊，放好以後，再鎖。

然後坐了下來，找出一個檔案筆記本，拿出黑色水筆，開始認真記錄。

時間很快過去了，兩個教官也寫完了，他們趕緊把所有東西收拾好，全部放進那張書桌抽屜里，再鎖。

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何教官馬笑着說：“這件事終於辦完了，下午給他們發冬天的厚衣服，天氣已經冷了。”

看了一下時間，也快午了，何教官馬笑着叫秦教官去吃飯，秦教官笑着說好。

兩個教官走出辦公室，邊走邊說，這次的軍用綠色的厚棉衣有多少？全部運來了嗎？等一下吃完叫他們去領。

來到食堂後，已經坐滿了人，大家已經開始在吃了，兩個教官趕緊去了廚房，拿着打好的飯菜吃起來。

兩個教官很快吃完，馬來到外面，大聲宣布：“同志們，天氣已經冷了，部隊給大家發棉衣，請大家吃完了，去倉庫領。”

吃着飯的新兵停了下來，紛紛一起說是教官，兩個教官轉身走了，朝倉庫走去。準備去清點一下棉衣。

倉庫建了還是較大，相當於三個宿舍的面積，都是放得部隊發給大家的東西。

緊挨着放糧食的倉庫，只有兩個教官才有鑰匙，兩個教官很快來到了倉庫，何教官已經用鑰匙打開了倉庫。

兩個教官走了進去，開始清點棉衣，每個新兵先發一件，以後會再發一件。

綠色的棉衣很厚，是短款的。還有軍用棉鞋，全部堆放在那裡，全部是鞋盒子裝好的，整齊地放在那裡。

這些東西已經提前兩個月讓專門的工廠製作，製作好了，才派老兵開車去運回來。

運回來以後，負責運輸的十個老兵專門清點了數量，清點完以後，才報告給教官。

兩個教官抬了一大捆棉衣下來，數了一下，十件捆在一起，相信那十個老兵沒有數錯。

有大號和號的棉衣，這些新兵基本身材標準，只是高矮的差矩。

很快那十個吃完飯的老兵來了，大聲叫了兩個教官，開始把棉衣抬下來，準備幫忙發。

吃完飯的新兵排着隊進來了，何教官馬大聲說：“這次發的是棉衣，還有棉鞋，大家領完之後，把自己的名字寫。”

所有進來的人紛紛說是，排隊去領，兩個教官在旁邊看着他們寫名字。

大家的心情很好，寫完自己的名字排着隊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昌萬沙也領了，雙手抱着棉衣和盒子進了宿舍，馬把衣服放在自己的床，打開鞋盒，拿出那雙軍用的棉鞋。

坐在昆珂的床邊，脫掉腳的軍用膠鞋，開始試穿，馬穿一隻右腳，感覺腳很暖和。

看着那隻左腳，鞋子裡面全是很厚的棉毛，馬穿左腳，剛剛好，走了幾步，覺得腳很舒服。

這時候宿舍里其他同伴也回來了，趕緊放下來，在那裡試穿，每個人慢慢試完之後，都說剛好。

接着每個人又把那件綠色棉衣穿，立馬覺得好暖和，昆珂看着大家笑着說：“這樣穿出去不用訓練還好，不會訓練久了出汗水。打濕了弄髒了不好了。”

萬沙馬笑着說：“穿這樣的衣服應該是有新的訓練，你不用擔心了。來這裡已經發了兩套綠色軍裝了，還有兩雙膠鞋。

現在又發，應該還有一套，讓我們換着穿，這個厚棉衣不用經常洗，洗了幹不了，我們只有換着穿了。”

其他同伴也說是啊，在家的衣服少，簡單幹凈，讓我們養成節約的習慣。

大家穿了一會兒，不想脫下來，躺在自己的床休息，希望今天這樣休息半天。

直到倉庫發完時，已經下午六點左右了，兩個教官看了一下時間，快要吃晚飯了，今天的時間過得好快。

又等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人來了，兩個教官才把記名字的筆記本收好。

看到倉庫已經發完了的棉衣和棉鞋，兩個教官表揚了十個老兵，說他們工作認真負責，沒有多出太多，只剩下三件棉衣和兩雙棉鞋。

兩個教官自己也拿了一套，寫自己的名字，十個老兵也拿了，名字也寫了。

何教官叫他們先去吃飯，十個老兵馬說好，抱着自己手裡的東西，排着隊出去了。

兩個教官把筆記本和自己的東西拿出來，把門鎖。

每次發完東西，兩個教官都是最後領，領完後回宿舍，脫掉鞋子試穿，兩個教官也沒有長胖，長期和新兵吃一樣的飯菜，也不容易長胖，關鍵訓練時消耗大。

兩個教官試穿以後，感覺暖和多了，明天訓練巡邏時，叫他們全部穿。衣服沒有帽子，到時候第二次發會有。

兩個教官穿後，彼此看了一下，馬笑了，何教官馬笑着說：“來這裡以後，從來沒有長胖過，這樣的體型最好，希望以後老了離開了這裡也是這樣。”

秦教官也馬笑着說：“是啊，如果我們繼續在這裡干到老也可以，怕家裡的老婆久了會說，已經離開她和孩子八年了，我二十七歲回去相親，和她結婚，這幾年回去過四次。”

何教官也笑着說：“是啊，我也是二十六歲回去相親的，和你的情況差不多，我們的老婆都算是好老婆，我們還是多培養一點新人，讓他們來接我們的工作，我們也該退伍回去了。陪陪老婆和孩子。”

秦教官也說是啊，是回去後另外找工作，有點不習慣，希望久了習慣了。

何教官馬說，咱們在這裡的工資應該夠孩子高了，到時候他們長大了，也來這裡訓練一下。

兩個教官有很多時候覺得自己對不起家人，現在快年了，覺得應該回去陪家人，把機會留給這些年輕人。

兩個人說了好一會兒，才準備去食堂吃飯，很快到了食堂，看到大家已經坐在那裡開始吃了，並且都穿了剛發的棉衣和棉鞋。

兩個教官來到廚房，拿着打好的飯菜吃起來，廚師長和四個廚師也發了，只有他們沒有穿，因為在廚房裡忙起來很熱，沒有必要穿。

只有去宿舍才會穿，兩個教官很快吃完了，來到外面，何教官馬大聲說：“大家發的衣服和鞋子已經穿了，今天晚有任務，主要教大家巡邏，吃完了的人在外面集合。”

大家一起大聲說是教官，兩個教官馬走了，所有吃飯的新兵趕緊吃完。

馬排着隊來到平時訓練的操場，馬整齊地排好隊，兩個教官站在間，秦教官馬大聲說：“我們今天晚是第一次學習巡邏，時間為一個星期，分為兩個班，晚八點到早八點一個班。

你們這些先到的，今天是你們，我們今天晚負責帶你們，晚的時間很冷了，所以要大家穿厚點，千萬不要感冒了。

還有等一下你們會被分成十人一組，大家注意紀律，不能單獨行動，聽從我們教官的指揮。大家聽明白了嗎？”

站在這裡的新兵紛紛一起大聲說是教官，秦教官又馬說了這當地的地理情況，每十個人一組必須拿兩支手電筒，發生了意外，必須讓兩個人回來報告。

我們會跟在隊伍的後面，晚十二點回來吃一下夜宵，吃完後繼續巡邏，因為廚師們要回去休息。

大家必須聽從指揮，不能到處跑，大家開始去領手電筒，十個人一組，現在排出來。

大家聽完後一起大聲說好，自動排成了很多個小組，兩個教官看完以後，秦教官馬大聲說：“現在每個組來兩個人去拿手電筒，今天晚希望不會下大雨，如果下了，你們要跑回來，記住了嗎？”

所有人聽完後大聲說記住了，這時每個組走出兩個人，跟着兩個教官到了倉庫，何教官打開門，打開燈，把兩個黑色膠箱子打開，裡面放着整齊的手電。

全部是很長的那種，需要放幾節電池，來的人領完後，兩個教官讓他們寫自己的名字，到了早會還回來，晚再來領，不能弄掉了。

弄掉了會被罰，大家寫完了名字，兩個教官才鎖倉庫的大門，和他們出來了。

兩個教官也每人拿了一支，來到訓練的地方，教官大聲說，好，現在開始出去。

所有人齊聲說是教官，萬沙也在這一批人當，他和宿舍的五個同伴一組，還有四個人是其他宿舍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