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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白色的小舟出現在邊界處,不過沒有碰見什麼阻攔,此時東方羽立於舟前,劉詩琪與他並肩而立,兩人注視着這片荒涼的地帶,衛國與金國也曾發生過戰爭,四周是一片土黃色,稀稀疏疏的長上了幾根草,草不像常見的那樣碧綠充滿生機,而是枯黃,彎彎折折的蔓像四周,去尋找着生命之水。

偶爾一兩隊由身着銀甲的統領率領着金甲戰士神色疲憊的徘徊着,為空曠的土地上增添了一抹亮色,他們也見到了東方羽幾人在飛舟上,自衛國而來,卻不知去向何方,他們也不願詢問,只要不是對面的軍隊攻打過來,其它的都不是事,該幹嘛就幹嘛。

東方羽此時也注視着他們,與玄黃大陸的軍隊比較着,他作為東方帝國的大皇子,要懂很多的東西,似乎自三歲起,他幾乎無間斷地學習和修鍊,再用少部分的時間陪伴自己的親人朋友,它們已成為自己的人生,也幸虧自己的天資卓越,在老師講解了一遍後,便能記住和運用,人文地理、琴棋書畫、軍列陣法、丹器心算等等都做過了解,也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對於這些初期的水平較易達到,但到了後面每進一步都需大量的時間,以春秋計這還是少的,這還是在自己的修為不斷提升,神識不斷強大的基礎上。對於為何要學這些,他小時候也會發問,這些雖不是很難,但是很無聊,小小的心性只能在學習中不斷成長,父皇的回答也很簡單,只是因為他是他的兒子,是東方帝國的大皇子。之後他才知道,那是地位,他達到了,但沒有相應的能力,這是極為危險的一件事,即使當時有自己的父皇為自己遮擋一切。

玄黃大陸的軍隊少了一些煞氣,心中多了一份守護。而這些軍隊更多的是迷茫,他們不知在戰鬥着什麼,只知道活着,這本沒有錯,但錯在了地點,他們更應該回到自己的家園。東方羽還是離開了,他畢竟不是救世主,世間的不平事何其多,他更想守護自己的愛人親人及朋友,在這基礎上去實現自己的夢想,而這些便已足夠難了,若自己能順手而為的話,還是不介意幫上一把的。

一艘白色小舟從兩國的邊界滑過,沒有留下一絲痕迹,就是那些戰士的腦海中的記憶想必亦會慢慢的淡忘吧,這是一件何其平凡的事。兩人又進入了中心的閣樓處,開始了打坐,四周的中品源晶不斷地變談然後化為飛灰,最後聚為一個灰色的圓球,在空過滑過一道美麗的弧線。

白色小舟沿着金國和楊國的邊界出發,東方羽也開口道,還是先到你們的家族那裡吧。又是三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除了馬上便能到家的三人外,東方羽幾人還在修鍊。或許是他們幾人太過招搖的緣故,一個修為達到了煉虛初期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想出手了,他是一個散修,在如今的時代,他一個小家族出生的人物有幸得到過一個寶藏,很可能是一個多少年前老怪物的洞府,時間幾乎消逝了一切,只留下了一柄靈器初期的寶劍和兩顆極品源晶,藉此他也艱難的成為了一個煉虛期高手,他厭惡這些‘富家公子’,若沒有他們,自己的家族也不會消失,只留下幾個獨苗。

此時在沒有感受到同等境界的強者的情況下,他是不介意做上‘一筆生意’,還能增添自己的財富呢。將自己的隨身黑色寶劍直接抽出劈向那艘白色小舟,白色小舟不愧是上品寶器且接近極品的存在,一層白色的防護罩透着晶瑩的光,竟然在一擊後沒有完全破碎,不過陣法中的上品源晶全部化為飛灰,在修鍊中的東方羽在攻擊快達到小舟時便已然清醒,快速的將還在修鍊的劉詩琪還有依依收進星辰中,在準備叫醒長青長老時卻是不及。小舟在空中翻了幾個跟斗後砸向了遠處的空地。

中年男子眼中露出驚奇,隨後又是連續的三道劍光襲向小舟,他現在感到了一絲棘手,這肯定是‘大人物’必須快速解決離去,朝着小舟飛去。小舟裡面,正駕駛着飛舟的三人直接吐出一口鮮血,不過這是肉體上的輕傷,而長青長老直接一口鮮血噴出,臉色慘白,明顯受了重傷,在修鍊中直接受到創傷沒有死亡便是幸運了。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顆丹藥,也虧他掌管丹殿,有那麼幾個存貨,放進口中開始調息。而東方羽直接過來將他收進星辰中,這也是長青長老直接調息的原因,不然就開始逃命去了。

東方羽直接飛出飛舟,將東皇劍直接抽出,白色的劍背發出晶瑩白光,而對面的中年男子心中暗道不好,這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已他的見識怎能不知道這劍的級別,這很可能已經超出了上品靈器,這種寶劍絕對有着強者的印記,不是自己可以染指的,他心中想將東方羽來個殺人滅口,但這絕對隱瞞不了頂尖強者,這個因果可算是結下了。他此時想到了逃,是的,只有逃才有一條生路,至於殺死東方羽不說馬上就趕來的守護者,自己一時半刻恐怕也殺不了他,誰知道這種人有多少後招。

他很果決的直接反身離開,想到將家族的幾個獨苗接走,那近乎成為自己的執念,也是他對自己家族的認同,在他以為近乎死亡的結果面前,想到的是讓他們躲避。身後,東方羽手執東皇劍,朝着那三道劍光劈下,一道璀璨光華與它們相撞,無聲卻不斷地消彌,而不遠處的小湖中,清澈的湖面直接湧出一片潔白,還有夾雜其中的紫青紅黑綠各色,它們的內臟直接粉碎,生機全滅,而湖中的點點精光裡面有着一條條微小的魚兒,它們比大魚更加的脆弱,但卻堅強的活了下來,強大的聲波對它們的傷害並不是很大,可能是‘隨波逐流’吧,來年又是滿湖的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