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她抬着下巴,高傲的像個孔雀。
穀雨就當是沒有看到她的表情,說道:“我在廚房裡看到一個爐子,來問問你們用嗎,你們如果不用,我就先用了。”
“爐子?”
王琴往穀雨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個髒兮兮的爐子放在院子里。
看着那個爐子,王琴眼裡的嫌棄和厭惡掩飾都掩飾不住。
“我們家不用這麼髒的東西,你自己用吧。”
說完,直接關上了門。
“什麼玩意,那麼髒的東西,給叫花子都不要。”
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很,但是在門外的穀雨全都聽到了。
穀雨聽後,只是譏諷的笑了一下,沒有往心裡去。
不用正好,不然她還要掏錢買。
將爐子收拾乾淨,穀雨放到了自己的屋裡。
之後又出去買了一些傲醬的東西,然後用新買的一輛就板車給拉了回來。
東西置辦齊全,穀雨就開始熬醬。
熬醬要火,不然會粘鍋。
鍋里放油,等油熱了之後下鍋,煸炒之後轉火,慢慢的熬。
醬香味漸漸被熬出來,等到鍋里的醬粘稠之後,就可以出鍋了。
她這是買來的醬加了點自己買的東西熬的。
如果要做醬,還要密封發酵,需要很長時間,穀雨等不起。
濃郁的醬香味傳來。
王琴坐在屋裡,十分嫌棄的捂着鼻子走出來。
“哎,你在廚房弄什麼東西呢,這都是什麼味啊?”
她的聲音很大,在廚房的穀雨自然聽到了。
穀雨蓋上鍋蓋,從廚房走出來。
見王琴一臉噁心的站在門口,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我在熬醬,很快就好了。”
“熬什麼醬啊,這都是什麼味啊,你做的這東西能吃嗎?”
王琴嫌棄的捏着鼻子,“農村出來就是農村出來的,做個東西都噁心的要命。”
穀雨也是有脾氣的。
王琴之前態度不好,但是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穀雨就當沒看到。
可是現在被人指着鼻子罵,穀雨就不想在客氣了。
“能不能吃那是我的事情,我也沒有讓你吃,你操的心有點過了吧?”
如果王琴客客氣氣的說話,穀雨還能叫她一聲姐。
可是現在,她懶得搭理這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女人。
她熬的醬和豆瓣醬差不多,味道比豆瓣醬好點,味道也很香,到了王琴這裡就成了噁心的東西。
“你什麼意思?”
被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懟了,王琴頓時就火了。
穀雨冷笑,“字面上的意思,我做我的東西,很快就做好,大家都在一個院里住着,互相遷就一下,我很快就做好,而且我也不是天天做,就像你這兩天早上總是把洗臉水潑在我屋子門前,我不是也什麼都沒有說嗎?”
以前穀雨沒來,王琴洗完臉,都會隨手把水潑到穀雨房間的門前邊。
已經習慣了。
現在穀雨來了,她也沒有改這個習慣。
穀雨每天出門都要繞開門前邊這塊路。
院子里就是土路,一潑水根本沒法走,而且還是天天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