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樣的張樹良,穀雨心裡一陣厭惡。
張樹良這是看着雷延去過磨坊找過她兩次就覺得她和雷延有關係了嗎?
真是可笑。
不過這點穀雨也懶得和張樹良解釋。
“隨你怎麼說,張樹良我在一說句,不要在糾纏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穀雨力氣大,張樹良這個沒有做過重活,手上連個繭子都沒有的男人,根本不是穀雨的對手。
張樹良被穀雨狠厲的樣子給嚇住了。
眼睜睜的看着她從自己的身邊走遠。
但是很快張樹良就反應了過來。
穀雨不過是個丫頭片子,長的黑瘦黑瘦的,有什麼好怕的。
見穀雨走到了公交站牌下,他也緊跟着跑了過去。
張樹良跑過來的時候,車正好來了。
穀雨沒有搭理他,自己直接上了車。
張樹良想跟着上車,可是卻被售票員給攔住了。
“買票。”
售票員看着一身邋遢的張樹良,語氣有點不好。
張樹良這兩天出來,就沒有回過家,身上的錢都用來買吃的了。
根本沒有錢買車票。
掏了半天,一分錢也沒有掏出來。
後面還有人等着上車,有着急的人就出聲催促:“你倒是快點買票啊,沒錢就趕緊下去。”
“你要是不上車,就讓我們先上啊。”
售票員也不耐煩的催促,“先生你要是不買票,就麻煩先讓後面的人買上好嗎?”
張樹良抿唇,這被這麼多人催,覺得十分丟臉。
“我不是不買,我是忘了帶錢,那個女人和我是一起的,你找她要票錢。”張樹良指着穀雨,“穀雨你趕緊把車票錢給人家。”
售票員也朝穀雨看了過去。
穀雨一臉無辜,“我不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
張樹良傻眼,“穀雨你怎麼能怎樣呢,你這是攀了高枝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嗎?”
穀雨抿唇,看向售票員,“大姐,我是真的不認識他,是他剛才就在路上纏着我,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售票員是看出來了,不管這個女的和這個男的認不認識,人家這女孩就是不想給他付錢。
她只管收錢,別的事情不管。
“先生,人家說了不認識你,你要是沒錢買票,就趕緊下車吧。”
最後張樹良被售票員給哄下來的。
看着公交車走遠,張樹良氣的跺腳,“穀雨你別讓我找着你,找着你我非要弄死你。”
穀雨坐着公交車回到家,先去布店扯了兩塊布,她經常幹活,褲子就扯了一塊青色粗布,這樣的耐臟也耐磨。
扯了好幾尺,夠她做兩條褲子的。
又扯了幾尺現在流行的的確良布料穀雨打算做兩件上衣。
上衣的顏色,她選了一塊天藍色和淡紫色的。
經過這些日子天天用魚吊墜里的靈水洗澡和洗臉,穀雨的皮膚白了很多。
相信在過一段時間,就能徹底變白了。
將新買來的布拿回家。
穀雨就開始收拾中午出攤要準備的東西。
“穀雨妹子”
剛把東西收拾完,房東大姐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