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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瓏躺在床上不時的便會顫抖,丹田與經脈痛的厲害,整張臉已經全無血色,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他只能抓着我的手痛苦的呻吟着。

昨日,聽完他講的一切,我陷入了迷茫。

看着眼前蒼老的男人,這個和錢家沒有着絲毫關係的男人,竟是為了那段沒得到的愛奉獻了一生。

也許暗戀,是這世上最為痛苦的。

某一天的驀然回首,某一天的無意觸碰。

不知不覺中成為那份痴情,那份痴情很沉重,沉重到可以讓如此男兒如背負一生。

抹去眼角的淚,我知道壓垮他的往往不是愛情的遙遠,而是沒有追逐的方向。

也許正因為如此,我才變得如此重要。讓他絕望的往往不是挫折,而是連我都丟了。

“這些年…苦了你了。”

彷彿聽見了我說的話,他緩緩睜開眼睛,許久之後眼神不再渙散,對着我笑了。

“你說,我該叫你什麼呢?”我笑着說道。

“哥哥?還是叔叔?不過你看起來已經能做我的爺爺了。”

他聽到我的話,也是微微一笑。

我用大拇指輕輕撫摸着他的手背,褶皺的皮膚,嘴裡輕輕喃喃細語道:“傻瓜。”

一個念頭在腦中猛然間閃過。

“御竹經卷在哪裡?”我問道。

“你…要幹什麼?這是必死的功法,你不要打它的主意。”水玲瓏眼睛都睜的大了一些,用力支撐身體坐了起來。

“我不打它的主意,也不會修鍊,我就是好奇想看看罷了。”說完我站起身,一團火焰出現在左手,一團冰凌出現在右手,又道:“我已經有了焚天決和冰心訣,為什麼還要修鍊必死的功法?”

“你怎麼會有兩種屬性?”水玲瓏驚奇的問道。

“我有兩個丹田唄。”我道。

“這怎麼可能…”水玲瓏說道此處,一陣劇烈的咳嗽,我趕忙給他敲敲後背,隨即問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御竹經卷是必死功法,你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水玲瓏一聲嘆息,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最開始的時候只是丹田硬化,後來經脈也開始硬化,現在丹田與經脈猶如樹皮一般,神仙難救了。”

“你把御竹經卷給我看看,我發誓,不會修鍊。”我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再次試着要這功法。

“不行,看看也不行,不能給你。”水玲瓏彷彿很在意,說話的口氣都嚴厲了許多。

一個時辰後,我坐在竹林中的竹椅上,手裡捧着這本看起來就十分古老的功法秘籍。文字寫在竹片上,竹片用細線串起來,整整一卷很長很重。

我看的很仔細,無論如何我都要救水玲瓏!

*

譚玉成是錢罐子三長老蕭華採的心腹人,身高過丈五大三粗,一臉絡腮鬍子十分濃密。此時譚玉成對面坐着一個三十多歲婦人,正是盧文樂的娘親。

“譚大哥,盧正德那個慫包,兒子讓人殺了屁都沒有一個。”婦人邊哭邊說著,情緒十分不穩定,擦了擦眼淚又道:“這件事你得替我做主啊,我兒不能白死啊,嗚嗚。”

“哎,弟妹啊,不是我不幫你,你說這個事我說不上話啊,無緣無故我去西院要說法?什麼身份去說啊?”譚玉成眉頭緊皺,眼睛看着地面,時不時的偷偷瞟一眼婦人的表情。

婦人聽聞,哭的更凶,也不說話就直勾勾嗯看着譚玉成。

突然間婦人踏出一步,跪在地上,雙膝當腳使,跪爬在譚玉成腳下,抱着譚玉成小腿,大哭着說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譚大哥,我是真沒辦法了啊,我是一個婦道人家,還能有什麼辦法啊…”

譚玉成趕忙用手相攙,腦中卻是飛快的思考着。

現在大橫把不問世事,蕭華采也不給出頭,自己和盧正德關係一般,哪能為了這個沒見過幾面的女人與西院結仇。轉念又一想,這事情也是當真咽不下這口氣,漂亮小伙剛到十八歲便死在了西院大街上,這可如何是好?

撕扯了半天也沒扶起來,眼前這婦人真是瘋了,這麼大的力氣。撕扯中無意間譚玉成的手一滑,按在了她胸口敏感處。

“弟妹啊…我真的是…”譚玉成也是感覺到了,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就那麼對視着,二人都是頓住了,場面在這一瞬間尷尬無比。僅僅兩個呼吸的時間,卻是無比漫長,一瞬間腦子裡有着無數念頭。

婦人臉色變了幾變,隨即咬着嘴唇,雙手猛的環住譚玉成的脖子,親了上去。

彷彿最原始的慾望被勾了起來,機智卻是提醒着譚玉成玩玩不能繼續下去。譚玉成更是手足無措,想要推開婦人,卻是無比沉重。

婦人瘋狂的親吻着,不知何時身體已經騎在譚玉成的身上,譚玉成面色通紅,呼吸都變得沉重無比,半推半就下竟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反手環住婦人的腰肢,抱到了桌面上,順着脖子親了下去。

婦人身上衣衫一件件褪去,一抹雪白一覽無餘。當僅剩的一件兜兜快要被扯下的時候,婦人抱住譚玉成的頭,在他耳邊呢喃細語:“幫我報仇了,我就是你的…”說完兩行淚順着臉頰流下,滴在桌面。

譚玉成此時哪裡還管得了那些,用力扯下兜兜,嘴裡應承道:“好,我…啊………我幫你報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