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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準備做一個給鼬,又想想還是做一對比較好,然後也給佐助一個當作他的生日禮物,只是提前一個多月而已。

虎皮土去買了一點,吹火控制着將一堆變成固體的材料融成了橢圓的一粒粒淡青色的石頭。

然後他把買來的一堆鏈飾給鳴人了。

有不少。

項鏈的話就算戴着別人也不一定看得見,還是做手鏈比較好。

想象了一下以後鼬回木葉戴着手鏈,聞詢找上來的佐助也戴着同樣的,被鬼鮫看到說一句感情真好,現在這個關係居然還戴着同款事物——然後佐助就炸毛了。

那個場面很刺激啊,然後自己再說出來這是自己送給他們的——

有趣。

材料不少,一塊虎皮土手掌大小的固體材料能融成好多小粒,用來串珠的鏈飾也有很多,不如再給這個土做一個吧。

然後等哪天回去了再給老卡一個,然後他們倆打起來的時候也能看見對方戴着同款。

反正這麼多,想想還有誰和誰是羈絆相殺的。

自己的敵人戴着和自己情侶款的飾品。

期待的畫面出現了.jpg

不過他也知道,到那個時候肯定會有一方把這個扯下來丟掉的。

沒關係,他只是想看那段情節而已。

這種東西,隨便丟掉,不會有人在意的。

簡單的用雷針戳了洞,打磨拋光,串起來,再用電擊個一周左右應該就能好了。

每粒石珠在融的時候,都請虎皮土加一綹九尾的毛進去了。

雷鳴秘制·羈絆手鏈。

………………

接下來的日常依然是早上做例事,掛在土衣服里睡覺,晚上例事,躺他身上一起在樹上睡,絕出來自己會被扔回神威,然後談完土就進來看着他——免得鳴人像兔子一樣,不注意的時候就要死掉了,發現時已經徹底沒救。

虎皮土已經漸漸開始習慣帶孩子的生活。

——————

鳴人要虎皮土在鼬生日的時候把其中兩條手鏈送給他,並附上了紙條寄語。

虎皮土這段時間在木葉潛伏觀察着。

他發現同是宇智波的止水和鼬都似乎有點用處。

第一,他們天才。

第二,他們年輕。

又經過數日的觀察研究,他發現止水不好拐,他的個性實在太好了,如果去找他,止水可能會把自己的計劃暴露給木葉。

之前的話,暴露也沒關係,因為九尾已經在自己手裡了,其他的尾獸也不足為懼,就算消息被放出去——也無所謂。

但這個小孩過一陣還想回去,所以不能讓那些人知道。

之後得找機會讓他順理成章地回到木葉,不會被木葉的人審訊。

比如控制他找個理由打一下木葉。

就能解釋得通他怎麼消失這麼久了——因為尾獸又被控制了。

他悄悄在生日前聯繫到了鼬,鼬也乖乖地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一個人就來了。

鼬的這點很好,不會給別人添麻煩。

————

“生日禮物,別人給的,當天再打開,別讓別人看到這些。”虎皮土把一個手掌大小的密封油紙袋遞給了鼬,然後瀟洒地消失了,不帶走一片雲彩。

“……”鼬拿着禮物有點懵。

神神秘秘地聯繫了這麼久,約出來只是給個生日禮物?

〔這人誰啊,怎麼知道我要過生日的……〕

不過約在這個地方見面,似乎……是比較熟悉這裡的人?

他收好東西,陷入了沉思。

——之後再詳細調查一下吧。

………………

——生日快樂,鼬大哥,之前你送給我忍具我還沒有來得及道謝,這個是我的一點心意,不知道你需要什麼,就做了兩個手鏈給你們……另一個在佐助生日的時候轉交給他吧,順便幫我說一下這是之前便當的回禮——真的很好吃,但是不要明說我是誰,讓他以為是卡卡西送的就好,也請不要告訴卡卡西我的事情,我現在在外面過得很好,之後會回去的,那麼差不多了,請把這個燒毀掉吧。

————————我想你知道我是誰的

………………

鼬很聽話地在生日當天、家人為自己慶祝之後的夜晚,一個人躲起來拆開了這個紙袋。

裡面有兩個小紙袋和一封信。

他看完之後,拿起來那個歪歪扭扭寫着自己名字的紙袋打開。

一個小手鏈,能夠感覺到鏈條之中循環的電流,中間內圈面的青色圓石上刻着一個字,看不懂,不過可能也是自己的名字。

他心情複雜地將其戴在右手腕上。

正面看不到名字,刻名的石面貼合著手腕,不用擔心別人看到這個就會看到自己的名字。

手鏈接觸到皮膚之後,微弱的電流輕刺着手腕,能夠讓自己保持清醒——這種程度的電流還不至於讓人麻痹。

——再過些天就要進入暗部了,如果看到卡卡西前輩……自己能幫得上忙的話,幫他一下吧。

鼬不知道,自己將要在那裡作出艱難的人生抉擇。

………………

時間又在虎皮土的前期籌備中慢慢過去了。

鼬十一歲後大概半年左右,止水自盡。

………………

算着時間上可能就快到了,鳴人一口氣喝完一盒牛奶,抓住了虎皮土的袖子,抬頭看他。

他頭髮長出來不少,至少已經不是看到就會忍不住笑出來的樣子。

“幹嘛。”虎皮土拍開他的手。

“你去木葉吧,蹲一陣救個人。”鳴人打了個奶嗝。

“不去。”虎皮土想都沒想就拒絕掉了。

“別這樣嘛,你去救了以後,就不用抽出太多時間花在我身上了,那個人可以陪着我,你可以去做更多的事情,不是很好嘛?”

止水應該會照顧人的。

“我前一陣過生日來着,你就當是給我遲來的生日禮物吧。”鳴人也是剛剛算了時間才想起來自己的生日已經過去了。

“……誰。”虎皮土現在非常沉默寡言。

“止水,我想要他。”鳴人把沒吃完的小餅乾收起來當午飯,“我覺得他應該挺會照顧人的,最近可能會投河自盡,你只要在最近期的集會那天晚上去撈一撈那個南什麼河就好。”

“你怎麼知道?”虎皮土覺得不可思議。

他一直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回木葉的時候他在神威里,應該什麼都不清楚的。

“我就是知道,你殺了我也搞不懂的。”

“……等着吧。”要不是一直都沒有機會,他早就想把這個麻煩的小孩送回去了。

——他們已經相處快十個月了。

——————

不知道又過了多少天,虎皮土某次出去後帶着止水回來了。

“生日快樂。”虎皮土淡淡地說,“人我帶來了,剩下的你自己做,要是他之後死了……別來找我。”

這些天,他蹲在木葉思考了很多。

鳴人的生日,是那兩個人的祭日,也是無數人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