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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不需要睡覺,所以他可以泡一晚上。

鳴人恢復力也不弱,他似乎也可以泡一晚上。

他現在還是很好奇帶土背後有沒有印記。

火影世界罕見的硬派直男,鳴人覺得對他不太可能用gaygay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看到直男被調戲的樣子真的很有趣……

雖然真直男可能並沒有什麼反應,只在面對女孩子時會臉紅而已……

……

大不了就是個死!

……

鳴人伸出手,放在帶土的肩上。

能夠感覺到鎖骨與脖頸之間的分明稜角。

——他又想到了麻辣鴨貨裡面的辣味鎖骨。

這麼想着,捏了兩下。

“你幹嘛?”帶土把他手拍下去。

他現在很放鬆,不太想去計較些什麼。

“你看起來好年輕欸。”

“……”帶土看了他一眼,“你是沒見過年紀大的人吧。”

“沒有。”鳴人點頭,他確實沒有。

“我已經——”帶土突然卡殼了:斑多少歲來着?

“……差不多一百歲了,活了太久都不記得具體年齡了。”想不到,就隨便編一個差不多的好了,反正同代的就沒幾個還活着的。

鳴人表示我看你演,請繼續編。

“這個年紀,應該都有重孫重孫女了吧?”他故作天真地問。

“噗咳咳咳……咳”帶土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我……至今單身,因為理想還沒有實現。”

“可是村裡大家都在傳,你是喜歡初代火影大人的,但是他只把你當朋友,你不高興才離開木葉的。”鳴人也在一本正經地編瞎話。

“!??”帶土也震驚了,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主要是在村裡的時候,身邊的人都不會議論斑,或許因為自己也是宇智波吧。

他們不看過去,只看現在。

“……”帶土真不知道斑是怎麼想的,他更不能把絕叫來,問那個所謂斑的意志這些東西。

“假的,都是假的。”他回答的同時進行着自我催眠。

“你真的沒有喜歡的人嗎?”鳴人又問。

“沒有。”他果斷替斑回答。

“那你看我怎麼樣?”鳴人收到了想要的回答,來了個直球。

“……”帶土表示這種事情他就不能替斑決定了,因為——鳴人不僅是個孩子,而且還是個男的。

他怕被那個老頭拿扇子拍死。

“想死嗎?”虎皮土丟出了萬能回答。

不過幾乎光着的他說這話時一點壓迫感都沒有。

“……想和你一起死。”鳴人向他靠近了一些。

如果按照預想的那樣發展,他們大概確實會死在差不多相同不太遠的地方,雖然不是同時。

“之前不是說了要在戰爭里死的嗎?”虎皮土推開他。

“是啊,你也答應了,所以別這麼說了。”鳴人理所當然地點頭,“我困了。”

“那就滾出去睡覺。”虎皮土的身體往遠挪了挪。

“我想和你一起睡。”鳴人又向他靠近

“滾出去!”虎皮土抬腿踹他,動作太大導致圍系著的浴巾在水下散開。

他覺得自己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威嚴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去洗澡吧,想給你擦背。”鳴人對此並沒有反應,只想看虎皮土的後背。

他又不是真的對男人有興趣。

“……”帶土重新圍好站起來。

“行吧,洗完趕緊滾去睡覺。”

他先出了池子,背後確實有那個想象中的飛雷神印記。

很明顯。

真的特別明顯。

你四戰前都從來不照鏡子看後背的嗎……鳴人很想吐槽。

他拿了附近的一個木桶舀出一些泉水,跟着走到了一排石凳的地方,帶土坐在凳子上,他走過去拿了高處掛着的小毛巾蘸着水給虎皮土擦背。

帶土不準備留長頭髮了,目前保持的長度是自己還在木葉時的那個。

長發要是洗一次的話會很麻煩。

一時半會擦不幹,烤乾的話還容易給燒卷了。

“你別回頭啊。”鳴人覺得擦得差不多了以後,跑去在一隻手的手心上接了一點洗髮水,另外的手趁帶土不注意,直接把面具從後面抬着弄下去了。

帶土還沒等生氣,腦袋上就被扣了一頭洗髮水,鳴人又去捧了一點水灑在他頭上,開始搓沫。

比家裡那位乖多了

他又想到了他的貓。

洗不到貓,勉強用洗人代替吧。

然而洗着洗着他就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帶土覺得自己實在是過於懈怠了,現在的什麼事情都不是按照自己的預想而發展。

“我突然想到你之前禿了的時候……”那個根本沒有頭髮可洗。

剪了毛的貓都沒有那麼禿。

帶土很想罵人。

“你真的少一隻眼睛嗎?”他好不容易憋住笑了以後,一邊揉他頭髮一邊問。

他覺得自己多年揉貓練出來的手,給人洗頭髮應該也會挺舒適的。

——我對於洗貓,還是蠻有自信的。

“……嗯。”

——都這樣了,給他看看也不是不

“那你千萬別回頭啊,我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害怕。”

“……”帶土內心瞬間被打臉,不想說話了。

感受着頭皮受到的按摩,他想起來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

自己在家裡待不住,總是往外跑,每次洗澡的時候也不好好洗,沖一下就覺得差不多了,而奶奶總是會無奈地笑笑哄着他去給他洗頭髮。

也是這麼溫柔的感覺,甚至手法還不如現在的這個小孩。

但他下意識認為還是奶奶洗的更好。

因為……那是他唯一的家人。

可是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除了宇智波斑的這個身份以外。

…………

一整桶的熱水放置多時已經成為了溫水,鳴人抬起桶,從帶土腦袋上順時針畫著圈澆下衝去浮沫。

然後擰乾小毛巾給他擦頭髮。

帶土低着頭,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好了!”鳴人滿意地拍了下帶土的肩膀,“你再擦一下身上的水就好啦!”

然後他又去舀了一桶水,準備也好好洗個頭。

“……我來吧。”帶土先他一步接了點洗髮水。

“呃……”鳴人在想他是不是要報復自己。

“這只是回禮而已。”他也學着鳴人的樣子,把手按在他頭髮上讓手心的洗髮水全都沾在頭髮上之後去弄了水打濕。

鳴人又僵了。

他不習慣這樣,而且帶土用那個用來殺人的手給他洗頭……壓力很大。

說實話,帶土的手法超級差,完全沒辦法讓他放鬆。

但是對方也堅持下去了,然後也給他衝掉了腦袋上殘餘的洗髮水。

“……你自己擦吧。”之後,帶土拽了毛巾給他,撿起面具就回房間了。

他發現自己做不好這些,丟人。

——連個小孩子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