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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取完眼睛就傳過來,我會收着不會亂動,等你在那邊安定下來了以後再聯繫我,在那之前我會把人和那兩對眼睛都給你留着,你拿回來的眼睛我會保存好,不會動手腳,等你有空了再來換。”

“使用這個單向傳送術式的方式你還不知道吧,和左臉的不一樣,是——……”

“這個感知印記的激活方法是……我好像說過了,算了,再說一遍——……”

帶土開始告訴他一些注意事項和這幾個東西的使用方法。

這麼一看,虎皮土還真的像一個兒子即將要遠行了的老父親。

“最後,沒事的話別叫我。”

——嗯,冷漠的老父親。

“O……”鳴人聽了這句話以後差點就想皮一下順口叫出他的名字,“……OK。”

他隱約記得鳴人好像大概可能或許是對人說過‘Thankyou啦!’的,這種看起來像是口語的ok應該也不會被懷疑什麼。

然後帶土把止水收了回來。

“止水哥,我明天就要回村了,大概最近沒什麼機會見面,今晚我要和斑睡,你好好休息啊……”鳴人現在就開始告別了,“對了,有關這個印記……謝謝你,再見啦。”然後帶土就帶着鳴人出去了。

止水有點愣。

帶土又進來了,把鳴人的小毯子拿了出去。

止水回過神來,感慨。

“時間過得真快。”他已經和鳴人相處好久了,突然要分別了還有點捨不得。

〖他回去以後會不會再被欺負〗

〖會不會被盤問他這些年的行蹤〗

然後還有,自己之後該怎麼辦呢?

不知道斑大人對自己有什麼打算。

他最開始的時候趁鳴人沒注意的時候有試過,想看看離多遠不會被發現,然而自己根本就跑不出斑的視線。

到哪裡都會被找到,離開不到五十米就會被一堆從地里冒出來的奇怪傢伙架了回去。

那個場面很驚悚,他不想去回憶。

……然後面對着帶土,被罰正坐,被說教了n久。

………………

帶土依然是靠着樹坐躺在樹枝上,鳴人在他懷裡。

面具摘下,掛在另外一邊的樹枝上。

他的左眼是閉着的。

“你睜開吧。”鳴人輕輕摸着帶土的左眼眼眶。

“不害怕了?”帶土問。

“怕,但我更怕明天看到嚇得不行。”

“噢。”帶土睜開了眼睛。

黑的,確實像鬼片里的那種眼睛。

“我可以伸進去摸摸嗎?”鳴人怕,但是皮,他很好奇這個沒有眼睛的眼睛內部的手感。

“……”帶土認真想了想,“應該可以,不過不能太用力。”

再怎麼說,眼球位置的後方也是連着神經的。

鳴人伸了手指過去,大概是一個指節左右,就有了碰到東西的感覺。

帶土那一瞬間身體往後縮了一下。

然而身後是樹,除非他進樹里,不然沒辦法縮。

“夠了。”帶土抓住了他的手,使其離開了自己的眼睛。

被戳的有點疼,和身體上受傷的疼痛相比……這個更疼。

不過疼完了還想再感覺一下是怎麼回事?

危險的想法,還是閉上吧。

他又變成了只睜着右眼的樣子。

手感挺奇怪,鳴人不太想去回想那種好像有點糟糕的觸覺。

“我走了你會想我嗎?”他轉移話題。

“不會。”帶土毫不猶豫地說。

“我想也是。”鳴人趴在他肩上,歪頭和他臉貼着臉。

“知道還問。”帶土圈抱着他,防止他因為亂動而掉下去。

“問問又不會怎樣啦。”這棵樹不是很壯實,面積正好只夠一個成年人坐穩。

……

絕在當初帶土讓白絕看着止水不讓他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鳴人的身份,但他也不在意。

反正最後目的達到了就行。

他不覺得帶土覺醒了父愛什麼的。

……

鳴人後來就沒怎麼變過面麻了,因為帶土說已經被知道了不用再偽裝。

他比起當時長高了不少。

而再過幾年,他會長得更高。

那之後再過幾年,就差不多是變過的那種青少年體型。

以後就沒辦法這樣了。

等再再過個幾年……他就該去死了。

他目前真的從帶土那裡感受到了類似家長的關愛。

是卡卡西做不到的嚴厲,也是自己曾經的父母給不了的滿足。

他們都不怎麼管他的,也不會答應他的什麼要求。

只會在別人面前裝作一副好家長的模樣。

他不懂帶土為什麼不讓他學忍術和戰鬥技巧,但既然為了這件事特意去說明了……大概是有理由的。

帶土應該不是像自己想的那種:反正以後都要死,幹嘛學那些沒用的東西——的想法。

雖然這麼想,但絕對不會承認他在自己心裡是父親的位置。

身為看過了全篇的一個奇怪的人,不論面對誰,都會覺得自己和他們是同齡人。

看過了斑和柱間小時候,他覺得自己和他們差不多。

看過了因陀羅和阿修羅的過去,他也會覺得自己年紀和他們差不多。

沒人可以名正言順的當他爸爸。

親的也不行。

但是身體上的年齡優勢,能利用還是要利用的嘛。

比如說現在可以像小孩子一樣撒嬌,回去之後也可以這樣對付老卡,他覺得之後就算是畢業帶班,老卡也可能不會對他太嚴厲。

想着,他扭頭吧唧親了帶土的右臉一下。

“幹嘛。”帶土現在對他的這些行為都不炸毛了,面對現在的鳴人,說話方式也變得非常慵懶。

——感覺和剛剛嚇唬自己的那個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我可以親你嘛。”他捏着帶土的臉往兩邊扯。

“不是都親完了?”帶土把他手拍開,“睡覺,明天早起做準備。”

“我緊張,睡不着。”鳴人又伸手過去揉了四五下臉,拇指尖與食指捏住他的唇輕輕下撥,“我是說這裡,可以嗎?”

“不行。”帶土突然板起臉。

“小氣。”

——卡卡西都沒這麼抗拒的。

但他不能在帶土面前說。

“就當做鼓勵也不行?明天可是要去干大事誒。”

原作鳴人可是被動親過不少女孩子的,就連佐助他都親了兩次。

現在有他在,那是不可能的了,畢竟對方將來可是有妻子的人。

這是原則問題。

他只想和那些雖然受歡迎但還是萬年單身狗的人打好關係,因為那樣的傢伙不會那麼輕易陷入戀情,也不會對自己動心。

面前的人也一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很放心地在調戲帶土。

很有趣啊這樣,不是嗎。

“又沒有強迫你,只不過是公平交易。”帶土伸手去夠面具,被鳴人抱住了手。

“那我明天要是做的好的話,能當做獎勵嗎?”

“這種東西算什麼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