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在那邊唔唔着,怎麼都掙不開這些冰涼滑膩的蛇,他趴在地上看那邊鳴人背櫻一戰,這邊那個控制了蛇的人,看上去似乎很輕鬆的樣子。
佐助有些窒息,因為那些蛇不僅堵了他的嘴,還貼着他的鼻子導致呼吸非常困難。
——身上傳感過來的奇怪觸感也令他無法再保持意識清醒。
“哦呀,看來不能耗下去了呢。”大蛇丸笑着伸出舌頭舔着自己的臉頰,大蛇丸咬了一口大拇指,擼起袖子在左小手臂上豎著划過,拍向腳下——
“通靈術!”
比之前他出現時的更大團煙霧出現了,散去後露出了一條超級大的蛇的身體。
但是它不是萬蛇。
畢竟萬蛇脾氣不好。
這蛇張開嘴巴開得像個豬籠草似的嘶嚎了一聲,向著鳴人咬來。
那邊大蛇丸蹲下去扯掉了堵住佐助鼻處呼吸的那條蛇,踩死。
鳴人來不及慢慢地控制查克拉流向固定位置聚團,立刻從忍具包里拿了把九尾的毛,放了點自己的查克拉和電往臉上一拍。
——在不在!他一邊打電話一邊躲蛇。
——《又要幹嘛。》帶土秒接。
臉上的電話線也是連接帶土的,因為帶土一直沒讓止水接過電話。
——我遇到大蛇丸了,他放出好大一條蛇。
那邊大蛇丸還是不慌不忙地在扯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增添了麻煩的蛇,試圖清理出來一塊空着的皮膚。
——《……你在幹什麼,怎麼會遇到他?》帶土想沉默來着,但又一想這種情況下,沒有讓他保持沉默的時間。
那傢伙很危險,對於鳴人來說。
——我在進行中忍考試……他偽裝成了別的村的忍者,佐助要被他拐跑了,我還帶着一個人,好像打不過他們。
鳴人踩着雷滑來滑去,躲着這條無名大蛇的血盆大口。
——《知道他的目的嗎?》帶土問他。
——他想要佐助的身體。鳴人秒答。
——《…………那你別管了,跑吧。》帶土很是無情地說。
——你在給我的忍者守則里可不是這麼說的。鳴人吐槽。
他再跑個十來圈就能把這個蛇打成死結了。
那邊大蛇丸不想毀壞佐助的皮膚,很認真地撕着他脖子上一圈又一圈、找不到頭尾的蛇。
——這群蛇好傻啊……
——《怎麼個傻法?》
——我忘了還在和你說話了。鳴人還在踩着雷滑。
——好多好多的蛇纏在了佐助身上,快把他纏死了,現在都是死結根本解不開,大蛇丸似乎是要活的,也不想讓他受傷。
——《那大概就是他只下了把佐助纏到無法動彈——類似的命令吧,這些成群的低級通靈獸一般都是用來送死的,所以會這樣也不奇怪。》帶土很罕見地說了好長一句話。
——你覺得我該怎麼辦?鳴人問。
——《不用管他了。》帶土還是很冷漠。
——別啊,他不在了我們怎麼過關……我還想參加下一場考核呢,你該不會是不想把止水給我才讓我跑的吧?鳴人提出質疑。
——《……我沒那麼無聊,你等會。》
帶土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那邊大蛇丸小心翼翼地清理出來了佐助的肩部,像是擦蘋果一樣,擦了幾下掰着腦袋就咬了上去。
……
好像剛咬到不到三秒,大蛇丸就被叉出去了。
木遁·扦插之術。
“晚上好——☆……啊嘞?才是傍晚嘛。”一個像是全身都裹了史萊姆的傢伙從地下冒了出來。
大蛇丸擦了擦嘴,扭動着身體從縫隙中逃脫。
這誰?居然會木遁。
他非常疑惑。
——
鳶悄悄地走到鳴人身後打暈了櫻,把她抱到一邊。
鳴人看那邊佐助已經有咒印了,在露出的那一片皮膚上特別明顯,鬆了口氣,“你的目的達到了吧?估計我們這邊也發現了關於你的事情,再不走就該來人了。”
鳴人不想打,因為打不過。
不是謙虛,他真的不認為自己能打得過大蛇丸。
他將劍收進鞘。
“不過走之前把你的捲軸送給我吧,反正你也不需要不是嗎,而且以後我們大概還會見面的,我不想和你動手。”
“……奇怪的小鬼。”大蛇丸用着這個不知道是誰的臉笑了,“你似乎知道我是什麼人,一直都沒有認真起來呢……,既然這樣,關於我的事情就請你告訴佐助了,給你,我還會再來的。”
他把蛇收了回去,捲軸扔給了鳴人,揮了揮手,那邊竄出了兩個人跟着他一起跑了。
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種下咒印,能的話就帶跑佐助,不能就先溜,之後的打算都在後續計劃里,此次可以說毫髮無損就成功了大半。
——木葉的人不傻的話,應該已經發現了。
……
……他看上去心情不錯,挺好。
鳴人指的是大蛇丸。
大蛇丸的也是地之捲軸,這個他揣到了包里,沒有存進神威。
然後他目光轉向那個像是裹了史萊姆一樣的傢伙,頭大,“……你好。”
“你好喲!”他把櫻丟到了佐助身邊,歡快地跑過來抓住鳴人的手,“我知道你!”
那邊佐助已經暈了,清醒的只有他們兩個。
“我也知道你,他有和我提到過。”鳴人猶豫着回握住了他的手,“你這是抹的什麼東西?”
“只是普通的黏液啦,他一言不合地拿了一大——桶倒在了我身上,然後把我丟到了這裡……很過分對吧!”鳶向他抱怨,“大概是要隱藏身份吧,好麻煩喔。”
“確實……也不好清理。”鳴人點頭,“你接下來怎麼辦?大蛇丸暫時不會來了,你要回去嗎?……不回去的話,一會木葉來了人,不好解釋你的存在。”
“你就當我是通靈獸嘛。”鳶蹲在樹邊,拍拍地上,“來來來坐下來我們聊聊天吧!”
……然後鳴人被他揪着聊了一晚,主要是鳶在那說話,話題涉及了很多人文地理人生意義喜劇鬼片什麼的。
煎熬。
……
“哇啊,真噁心,這是什麼玩意?”
鳴人被鳶的話術折磨了一晚上,那邊的佐助和櫻還暈着,經常在遊戲里打醬油的音忍三人組出現在他們面前。
——天亮了。
身上寫了三個死的看上去像是重度中二病的那個非常嫌棄地看着鳶。
那個漂亮的小姐姐沒說話,但看得出來對於即將交戰的情況很是抗拒。
她不說話時候是真的好看。
鳶沒說話,盯着他們。
“別想着殺掉,打一頓還是可以的,之後的考試還要拿他們刷經驗。”鳴人鬆了手,小聲的說,“不過不能殺掉他們的話,你就不能用能力了吧。”
鳶點頭,大蛇丸是例外。
雖然可以近身肉搏但是……那種感覺很討厭啦!
用木遁多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