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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雪十分委屈道:“當時小女若不答應,他們便會欺辱小女甚至殺了小女,小女不得不答應。”

風塵女子卻說:“江姑娘,這話不對了,當時是你懇求我們帶你出來,要不是你說可以做任何事,我們也不會費那麼大勁帶你,此時你怎能顛倒黑白?”

隨即她拿出一份契約給陳元看:“這位公子,你可看清楚這面寫的,我們可沒有逼迫她!算去天機閣,理也在我們這一邊!”

“公子,小女是被迫的!”江漫雪極力說道,十分委屈。

陳元見到,契約寫的與風塵女子說的如出一轍。

只是,他相信江漫雪所說。

以江漫雪的實力,隨便一個真氣境都能殺了她。在那種境遇下,大部分人都會妥協,以尋得一種生機。

陳元從衣袖,其實是從黑白珠子取出了一張拓片:“這是我從魔族遺迹尋到的古超級宗門的功法,贈與閣下,以謝閣下對江姑娘的救命之恩!”

紅塵女子眼放光,結果拓片時,欣喜若狂,雖然看不懂面的字,卻知曉,那功法絕非一般。

很快她眼露出深深的遺憾,將拓片遞了回去:“公子所贈之物確實令人心動,但之前已有人買下了江姑娘直到重新啟程,公子若想帶走江姑娘,可與那位公子談!”

二樓雅閣心有一張圓桌,其圍坐幾位修道者,幾名擦脂抹粉的女子圍繞左右。

在最前面有一道屏風,裡面坐着一人,此時他站了起來,走了出來:“江姑娘已經屬於在下,任何人都休想將其帶走!”

陳元見到此人後,微微有些詫異,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替師弟出頭的南天劍山翹楚白俊風,周飛鴻的師兄。

而在這個房間里喝酒的,全是南天劍山的弟子,只是不知什麼原因,不見周飛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南天劍山的弟子見到陳元,眼泛起一種殺意。

陳元一眼便記住了契約寫的東西,問道:“除非是用品靈器,或階靈品功法做報酬,否則姑娘不會接客,對否?”

江漫雪臉色微紅,帶着一種害羞,有些難以啟齒,從懷拿出一本古籍放在一旁,對白俊風言道:“白公子,小女並不是風塵女子,實在是迫於無奈才會在此掛名。小女將功法還與你,還請白公子能夠諒解小女!”

陳元沒想到,南天劍山的弟子都沒想到白俊風會這麼大方,居然會用階靈品功法換一個還沒有進入真氣境的姑娘。

白俊風掃了一眼陳元,冷漠道:“姑娘既已簽下契約,並且收了在下的功法,理應履行承諾。在下可以保證,姑娘跟隨期間,在下不會逼迫姑娘做任何不想做之事。”

江漫雪搖頭道:“小女的心早已屬於蘇公子,小女之前已打定主意,若白公子只需要小女倒酒,小女可勉強從之,但若想其他,小女便已死已全清白。

今日再次幸遇蘇公子,便不會陪伴他人,懇求白公子莫要逼迫,小女必感激不盡!”

白俊風冷冷道:“我若一定要你你做我的人呢?”

江漫雪袖口忽然多了一把bǐshǒu,刃口閃着寒光:“小女不會做對不起蘇公子之時,也不想背棄誓約,唯有一死!”

她目光十分堅定,赫然是一位忠貞烈女!

陳元此時將拓片放在功法之,對白俊風言道:“閣下身為南天劍山的嫡傳弟子,該不會逼死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吧?”

白俊風嘴角泛起一抹倨傲的冷笑:“你想贖回她可以,與我戰一場,你贏了,將人與功法帶走,你若輸了,便自斷一臂,向我南天劍山賠罪!”

陳元觀察到,白俊風看江漫雪時並沒有絲毫男人對女人的欣賞,瞬間想通了,此人並不是真的想要江漫雪,而是在印有自己。

的確,白俊風在見到江漫雪時,便想到了陳元帶個南天劍山的侮辱,當然,南天劍山的人是如此認為。

來到這裡後,他又看到了心的地榜排名,陳元居然拍在他之前,心憤懣。

南天劍山的嫡傳弟子,縱然會尋花問柳,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胆,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逼迫一個女子。他這麼做的目的,只因他認識江漫雪,知曉江漫雪是陳元的人,至少和陳元關係匪淺,才來了一招引虎山。

一來替南天劍山討回面子,二來替弟弟報一箭之仇,三來擊敗陳元,讓世人看到自己的實力。

陳元猜到了這些,若是不戰鬥,白紙黑字在那寫着,縱然能強行帶走江漫雪,也會為人所不齒。

他十分自信道:“一言為定!”

白俊風眼睛微眯,也十分自信:“我看你身有傷,我白俊風不會佔你便宜,給你三天時間把傷養好,三天日後,天機台見!”

天機台是天機閣築造的擂台,可以讓在這裡修養的修道者互相切磋,各自印證這段時間來的修為,看看自己與天才之間還有多少差距,看看自己進步了多少。

從遺迹過來之人,多少都會與人結怨。除了切磋,天機台也是解決恩怨的地方。有仇之人簽下生死狀後,便可以進行生死之戰。

“蘇元”與白俊風戰鬥的消息,很快傳開,人們紛紛猜測誰會贏。

“公子,小女又連累你了。”從萬春樓出來後,江漫雪懊惱的說道。

陳元覺得沒什麼,縱然是不相識,該拔刀相助時他也不會猶豫,更何況與江漫雪有過患難,他問道:“周帆呢?”

江漫雪眼閃過一道愧疚:“當是我們在地宮想尋找一些遺留的寶物,算是沒有白來,卻掉進了一個深坑裡,等我醒來的時候便只有自己,公子,對不起,我把你朋友弄丟了。”

“這不能怪你,你是怎麼來的?”陳元好道。

江漫雪眼閃過一道後怕與懊悔:“我在尋找周帆之時,遇到了春萬華,也是萬春樓的老闆娘。她一見到我兩眼放光,對我說了一堆話,大致意思是讓我用身體的資本去換功法寶物,我不同意,她便威脅我。

我心裡念着公子,想再見到公子,便與她簽下了契約。在來之時,我的眼睛被蒙住了,無從得知他們用的身份辦法。”

江漫雪忽然變的極其認真:“我雖然與他們簽了契約,但身體還是乾淨的,請公子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