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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雄鷹腳上的字條,沈凡讀出了好幾點信息,首先第一點:“事情已經被我柴富貴平了”第二點:“有些事需要和你談一談。”

還有第三點也就是暗示的一點:“我什麼都知道,包括你們領地的位置。”

柴富貴的信件看起來是沒有惡意的嗎,可柴富貴為什麼要幫自己,自己一沒權二沒勢,自己的那點實力柴富貴根本看不上,更別說為了自己得罪太守許詔。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沈凡陷入了沉思,雄鷹被取下了紙條還是沒有動,顯然是在等沈凡的回信。

沈凡沉思了一會,鋪開紙張,提筆寫道:“多謝富貴兄出手,沈某改日自當親赴貴府拜見。”

寫完,沈凡捲成紙條,用紅繩綁在鷹的腿上,抱起鷹,送到了窗口,雄鷹拍了拍翅膀,向山陰縣城方向飛去。

沈凡此時已經將利害關係想清楚了,柴富貴他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無論如何沈凡只能選擇相信柴富貴。

沈凡傳令下去,停止收拾東西,工匠連夜開工,建造北面城牆,無論如何城牆必須修建完畢,此時增強自己的實力才是王道。

已經接近凌晨,領地里傳來工匠建造城牆的聲音,索性領地民心夠高,領民們才沒有罷工,再加上孫守的耐心解釋,這才讓領地保持穩定,要不然,昨晚又是抓刺客又是準備搬家,又是連夜開工修建城牆的。

此時,領地所有建築的修建都放下了,調集了全村的工匠修建城牆,此時鐵匠鋪也是全力開工,打鐵的聲音不絕於耳,鐵匠鋪此時也放下了農具的製造全力進行武器的製造,更是在沈凡的要求下,多多生產弓箭。

凌晨的村莊議事廳依舊燈火通明,諾大的議事廳只有三人,沈凡,蒙宏,孫守,沈凡將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了他們,但沒有告訴他們許詔的一些事情。

此時得領地充滿了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氣氛。

最終經過商議,領地暫時不搬遷,只能賭一把了,賭柴富貴沒有惡意,就算真的搬家也不能保證許詔找不上來。

事情還要從昨天下午開始說起。

“少爺,今天許詔的暗衛來了五個就在西大街的富源客棧”一個中年漢子模樣的年輕人向正在打坐的柴富貴彙報。

柴富貴微微一笑:“許詔怕是為了那個建築大師吧,許詔這龜孫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中年男子接着彙報:“五個人中的其中一個去了縣衙,玄階實力,兄弟們沒敢跟太近,他出了縣衙就出城去了,王供奉親自跟着呢,還有四個人現在還在客棧里。”

“恐怕這次要牽連上沈凡了,讓王老帶人,監視客棧,對了,把鷹王放出去,今天,一個傳信信鴿也不能放過。”思考了一會,柴富貴下達了命令。

“是,少爺!”中年漢子說道。

“說了多少次,在玩叫我掌柜的,我是商人。”柴富貴無奈的笑笑緩緩說道。

“是,掌柜的,屬下記住了!”中年漢子拱手說道。

“好了,下去吧!”柴富貴擺了擺手,示意中年漢子退下。

中年漢子轉身離開後,柴富貴自言自語道:“和氣生財,對,和氣生財”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其實昨天晚上,柴富貴派的王供奉已經差點出手,蒙宏回來及時,王供奉才沒有出手。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沈凡隱藏的手段倒是挺多,那個蒙宏的實力可不低啊,這個年紀,實力進步速度太快了。”當晚,柴富貴聽了王供奉的彙報,笑着說道。

是時候了,沈凡殺了人,我們來收屍吧,王供奉,你拿着這個帶人配合柴老,客棧里的四個人,一個都別留,下手乾淨點,別留下任何痕迹,縣令那邊我來說。

“是,少爺”王供奉結果玉牌,轉身離開。

又是少爺的稱呼,這次柴富貴沒說什麼,無奈的笑了笑。

等階:玄階

介紹:玉牌自帶空間,可容納士卒百人。

目前所容納士卒:九階重弩兵40人,八階刀盾兵30人,八階長槍兵30人。

王供奉帶了十來個人來到了富源客棧對面的房子,被柴富貴稱為王富貴的中年人竟然是玄階巔峰實力,已經是半步地階了,這樣的大高手可是不少見。

王供奉來到這裡見過了柴富貴口中的柴老,柴老就是上次跟在柴富貴身後的老者,看其若有若無的實力波動,竟然是地階巔峰實力。

“柴老,少爺下命令了”說到這王供奉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動手吧!”王老拿出了一把帶鞘的長劍。

王老慢慢的下了樓,走到了富源客棧對面的街上,與此同時,王供奉也放出了玉牌空間內的百名士卒,將客棧團團圍住。

客棧二樓的一個房間,“大哥,好像有殺氣,甲三執行任務還沒回來,不會出事了吧,”房間里四人當中的一個人率先開口了。

“按理說不可能,甲三玄階實力,不可能出事的,快將大梁村的位置通過信鴿傳遞出去,防備不測,明天倘若甲三還沒回來,我們立即離開,今晚誰都不準睡,保持戒備狀態。”頭領模樣的黑衣人開口說道。

不一會,一隻雪白的信鴿,從二樓的窗口飛出,雪白的顏色與漆黑的夜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柴老率先發現了信鴿,右手已經放在了劍把上,正準備出手。

天空傳來一聲鷹鳴,一隻金色羽毛的雄鷹,在空中兩隻爪子抓住了從窗口飛出的信鴿。

客棧的人聽見了鷹的鳴叫,推開窗戶向外看去,剛才放飛的信鴿已經被抓住了,向下看去,正好與柴老的眼光對上。

“不好,快撤,有情況”,領頭的黑衣人從柴老眼中讀出了殺氣。

“動手”柴老緩緩開口。

早就蓄勢待發的重弩手一起放箭,玄鐵箭頭的短箭將客棧的外牆都射透,狹小的空間密集的箭雨,即使是玄階高手也扛不住,三筆箭雨慘叫聲不絕於耳。

刀盾兵和長槍兵負責把守街道紡織有人逃跑,柴老抽出了長劍,飛身從窗口進入房間。

剛進入房間,一柄匕首從暗處飛出直刺柴老,柴老一劍將其打掉,往暗處一劍刺去,一劍封喉,對方根本連喊叫都沒發出,已經命喪黃泉。

略微感知了一下,“不對,只有三人,還有一個人!”柴老心道。

窗外傳來一個聲音:“柴老,逃跑的一個人已經被我們擊殺”是王供奉的聲音。

柴老飛身下樓,只見一個黑衣人,已經被刀盾兵圍住數十名長槍兵將其無情刺穿,王供奉都沒來得及出手,然後黑衣人就撲街了。

將屍體帶走,別留任何痕迹,柴老淡淡的說道。

身後的士卒齊聲回答:“是!”

當晚,八方商會的密室里。

“少爺,事情辦妥了,四個人沒有一個逃掉,傳信信鴿也被我們截下了。”

柴富貴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緩緩開口,“屍體怎麼處理的?”

“澆上猛火油,一把火全給燒了,燒成了灰。”

“好,這次是我們幫了他,他人情已經欠下了,不怕他以後不幫我們。”

少爺這是他們最後信鴿傳的信,柴老遞過去一張紙條。

柴富貴接過紙條,看了看,大梁村的位置罷了,“反正也知道了,沒什麼價值,”說著柴富貴順手湊着旁邊的蠟燭點着了。

“縣令那邊怎麼辦?”柴老不禁問道,“在縣城裡殺了許詔的暗衛,恐怕不好辦吧?”

“昨晚死的是我們八方商會的四名夥計,監守自盜,被我們抓住,反抗下都死了,殺怎麼是暗衛呢?”柴富貴淡淡的說道。

“屬下明白”柴老點了點頭。

說曹操,曹操到不一會外面的人就通報,山陰縣令來了。

“走,去會會他們。”柴富貴站起身來向外走去,柴老緊隨其後。

到了外面,“這不是縣令大人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柴富貴來到前廳時,縣令正在端着茶杯品茶呢,師爺站在縣令的身後,頗有一種狗腿子的感覺。

見到柴富貴來了,縣令還沒開口,狗腿子就率先開口了,“昨晚富源客棧的四個人是你們殺的?你們好大的膽子!”

縣令聽到這些話,差點沒把嘴裡的茶給噴出來。

“大膽,狗仗人勢的東西!”柴老當時就怒了,屬於地階巔峰的實力散發了出來,直接把狗仗人勢的師爺嚇攤坐在了地上。

柴富貴人畜無害的笑了笑:“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昨晚死的是我們八方商會的四名夥計,監守自盜,被我們抓住,反抗下都死了,既然縣令大人想要個說法,這就是我們八方商會的說法”柴富貴不怒自威。

縣令大人嚇得渾身冷汗,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既然柴掌柜的就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柴掌柜,那我就先走了!”縣令顫顫巍巍的說道。

“慢走不送!”柴富貴絲毫沒有要站起來送送的意思。

“狗仗人勢的東西,不懂規矩,我可以代為管教”縣令和師爺剛走到門口,柴富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縣令轉身作揖:“一定一定”。這才轉身離開。

回到縣衙,“大人,他們是什麼人啊,怎麼說話這麼沖。”師爺問道。

啪————清脆的一聲,縣令一巴掌就打在了師爺的臉上。

“皇都柴家你也敢惹,今天是你命大,真出了事,我可保不住你!”

師爺捂着被打腫的臉:“就是洛陽的柴家?”

縣令瞪了師爺一眼:“你說呢,剛才幸好是我跑得快,要不然惹那位不高興,弄不好,我的烏紗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