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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轉瞬即逝,陳宮心情忐忑的度過了十五天。

十五天後的清晨,陳宮一大早就乘着馬車來到了城外的東郊。

因為那邋遢道人只說了十五天後在城外的東郊等陳宮,可這那天的具體時間沒有說,為了避免出錯陳宮只好一大早就出門了。

數十年都等了,就是讓陳宮等上一整天陳宮也不會有半分怨言。

到了東郊,陳宮下了車,這東郊有一片大竹林。

凜冬的吹拂下,其他的樹木都已經光禿禿了,唯獨這歲寒三友之一的竹還傲立在風雪中依舊挺拔茂盛。

到了竹林陳宮讓下人架着馬車先走,讓他們晚上再來接自己。

“大人,您這是為何,荒郊野嶺的,大雪天您自己一個人留在這怎麼行!”駕車的下人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你走吧我來這是見一位老朋友的!”陳宮說道。

“可這”下人依舊是不太放心。

在陳宮的執意要求下,這位忠心的老僕這才駕車離去。

陳宮就自己一個人獨自的站在雪中,飄落的雪花將陳宮的頭髮都“染”成了雪白色。

但是顯然陳宮對此一點都不在乎,撣了撣頭上的積雪,緊緊了身上的棉袍,依舊是站在雪中,一動也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者說雪下了多久,陳宮就在那裡站了多久。

正當陳宮站的頭暈眼花,凍的瑟瑟發抖將近暈厥的時候。

突然一道人影飄然而至。

遠處一隻梅花鹿向陳宮奔來,梅花鹿上還馱着一個人,陳宮定睛一看,這梅花鹿馱着的不就是十五日前訛走自己棉袍的邋遢道人嗎!

此時的邋遢道人看起來已經是名不副實了,早已經沒有了十五日前的邋遢模樣。

騎鹿而來莫名增添了一股仙人風範!

陳宮再仔細一看,那頭梅花里怎是踏雪而來,這分明是臨空飛度而來,梅花鹿的四隻蹄子根本不接觸雪,分明就是臨空虛渡而來。

梅花傲嬌的跑到了陳宮的面前,邋遢道人一躍而下,然後摔了個狗啃泥,對沒有錯,就是摔了個狗啃泥。

一瞬間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仙人風範瞬間就沒有了。

邋遢道人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梅花鹿的頭,梅花鹿竟然像馬一樣打了個響鼻。

邋遢道人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陳宮恭敬的上前作揖說道:“公台拜見老神仙!”

“不用那麼客氣啊!”邋遢道人拍了拍粘上了雪的袍子說道。

“既然您是老神仙,那上次您又是為何?”陳宮疑惑的問道。

“人生百態,當然要自己親自去體驗一下,有些東西,聖賢書上可沒寫!”邋遢道人淡淡的說道。

“老神仙高見,公台佩服!”陳宮再次恭敬的說道。

“你就別恭維我了,你上次大雪中將棉袍送我,我今日便還你一場大機緣!”

“你贈我棉袍這是因,我還你機緣這就是果,因果循環天理輪迴而已!”邋遢道人緊了緊身上的道袍說道。

“好了,也不跟你廢話了,我給你的機緣你聽好了,能怎麼樣就看你自己了!”看着一旁恭敬的站着的陳宮,邋遢道人緩緩的說道。

“謝過老神仙!”陳宮恭敬的回答道。

也不知道邋遢道人給陳宮說了什麼,陳宮連連道謝後離開。

架馬車的老黃整整困惑了一整天,一大早自家老爺就急吼吼讓自己趕車前往城外東郊,到了東郊就讓自己離開,說什麼都不讓自己留下。

“不知道大人到底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去東郊,到了東郊就在雪地里站着,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本來想着問問主母,大人這究竟是怎麼了?結果主母什麼都沒說,今天真的是奇怪啊!”傍晚趕車前往東郊的老黃是一肚子的困惑。

到了東郊,自家大人就在那雪地里站着呢,也不知道大人究竟見沒見到說的那位老朋友。

但是老黃這位陳家的老僕能確定的是,今天自己家大人好像有點不一樣,衝著自己笑了好幾次。

雖然自家主子素日一來也是沒什麼架子的,可今天總感覺自家大人是打心眼裡開心!

自家大人少時出名結果到如今也只是一個主簿這等鄰里街坊的閑談老黃也知道,老黃也是打心眼裡為自家大人感到冤屈,自家大人的才華怎會僅僅止步於這小小的一個縣的主簿。

老黃知道這是陳宮永遠的痛,也從來沒有在陳宮面前提起過,鄰里街坊閑談這件事的時候,言語中也是透露着對於陳宮的各種惋惜。

陳宮當了這麼多年的主簿,陳宮的作為大家都是看在心裡的!

車夫老黃甚至聽到了車廂里傳來哼小曲的聲音,看來今天自家大人是打心眼裡高興!

見到自家大人高興,車夫老黃也是心裡開心。

老黃順口問道:“大人您今天怎麼了,是見到老朋友開心嗎?”

“潛龍在淵,這潛龍也該出淵了!老黃啊!”後邊車廂傳來陳宮的聲音。

“大人,您是讀書人,說的話老黃聽不懂,可是老黃知道一點,您今天高興,您高興老黃也打心眼裡高興!”老黃笑着說道。

“數十載的官場,倒還不如你來的洒脫啊!”陳宮說道。

“對了老黃,今日只是不要想外人隨意提起啊”

“老黃心裡明白!”老黃聽到陳宮的聲音回答道。

陳宮心理清楚,老黃是值得信賴的人,老黃家從老黃的父親那一代就在陳府上當差,在陳宮的心裡已經把老黃當成了一個家人,所以今天陳宮也就跟老黃多說了幾句。

陳宮回到家又過了半個月,就把主簿的官職給辭了,雖然縣令大人在三挽留,陳宮還是鑒定的辭了官。

後來,陳宮就來了這會稽郡。

講完了往事,此刻陳宮已經回到了會稽郡!

此時的沈凡還在與柴富貴在密謀。

“沈領主,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柴富貴賤兮兮的說道。

“什麼交易?”正在喝茶的沈凡放心了茶杯說道。

“沈領主,你看我賭品可好!”柴富貴依舊是賤兮兮的問道。

“不知!”沈凡搖了搖頭。

“但是我還是對自己挺自信的!”柴富貴說道。

“要不,我就來賭一把吧,我是商人,趨利是我們的本性,在我看來沈領主身上可是大有賺頭啊!”柴富貴說道。

“柴老闆,跟你實話說吧,上次從商會這買了圖紙就差不多把領地都給掏空了,我這錢袋子里的錢,暫時您就別想了,就算給您,您多半也是看不上的。沈凡無奈的說道。

“非也非也!只看到眼前的利益那是下等商,我要做的是上等商,我要做的是長遠的投資,沈領主身上可是大有所為啊!”柴富貴難得認真的看着沈凡說道。

“願聞其詳”,見到柴富貴難得的收起了笑臉難得嚴肅,沈凡說道。

“沈領主想要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沈領主領地里需要的東西,我這應該有,想要什麼東西沈領主儘管開口就算是我這沒有的也會想盡辦法去給沈領主去尋找。柴富貴嚴肅的說道”

“那我需要付出什麼呢?”沈凡問道。

“沈領主要做的很簡單,幫我做三件事就行了?”柴富貴笑嘻嘻的說道。

“哪三件事?”沈凡問道。

“這三件事在沈領主能完成時,我自會告訴沈領主的!”柴富貴回答道。

“柴兄又怎麼確定我一定能完成柴兄所說的三件事呢?萬一沈某完不成柴兄豈不是血本無歸!”沈凡喝了一口茶說道。

柴富貴指了指天說道:“天知道!”

沈凡和柴富貴兩人相逢一笑,同時喝了一杯茶,一切盡在不言中。

“柴兄倒是對沈某真的有信心啊!這信心沈某自己都不曾具有!”沈凡說道。

“輸了算我的,贏了共贏,沈領主怕什麼啊!”柴富貴笑着說道。

“柴兄的意思是我們兩人建立戰略合作夥伴的關係,而我要在以後答應柴兄提的三個要求?”沈凡再次確認。

“戰略合作夥伴關係?”柴富貴疑惑的看着沈凡。

沈凡一拍腦門這才明白,眼前的柴富貴是遊戲中的角色,而且還是東漢末年的npc自然聽不懂這個“戰略合作夥伴關係”這個詞。

於是沈凡耐心的跟柴富貴解釋了這個詞的具體意思,聽到沈凡的解釋柴富貴這才明白了這個詞的含義。

柴富貴思考了一下說道:“對的!”

沈凡拿起了茶杯慢慢的品着茶,實際上沈凡在思索。

沈凡放下了茶杯說道:“既然如此,柴兄我要加一個條件!”

“請沈領主明說!”柴富貴說道

“那三個要求要有一個前提,不會對我及領地有任何危害而且不能強求!”沈凡沉吟了一會說道。

“好!答應沈領主。”柴富貴爽快的說道。

“沈領主我還要說一句此時我代表的不只是我自己,還有我們整個柴家!”柴富貴認真的說道。

“柴家?”

“對,柴家,皇都柴家!”柴富貴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