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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蘇衛冬和杜玲他們正處於熱戀期,不管是早餐、午飯還是晚飯,兩人都在一起吃。

蘇衛冬急忙給杜玲打電話:“杜玲,我睡過頭了,剛起來。”

“我已經在你們宿舍樓下等你,你快點下來。”杜玲開始見蘇衛冬不接電話,又詢問他班裡的同學,得知他下午都沒有上課,擔心他出了什麼事情。

現在聽到蘇衛冬說只是睡過頭,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行,我很快下去。”蘇衛冬急忙跑到洗澡間再洗澡。

一會要與měinǚ出去,他怎麼也得“梳妝打扮”。

快速洗完澡,蘇衛冬在床邊找乾淨的衣服。

這時,錢文河帶着駱信聰和趙應強回來。

“真沒想到,杜玲越來越漂亮了。”錢文河妒忌地小聲嘀咕着。

剛才錢文河他們上來時,看到杜玲在樓下,杜玲還詢問蘇衛冬的事情呢。

因為那晚的事情,孫燕與錢文河吹了。

現在他看到杜玲與蘇衛冬在一起,哪會不妒忌呢?

杜玲在樓下等着,蘇衛冬在換衣服一付要出去的樣子,就算他眼睛瞎了,也知道他們要去約會。

此時的蘇衛冬背對着他們,錢文河眼眸露出惡毒之色。

陡然,錢文河猛地衝過去,抬腳向著蘇衛冬的後腰踹去。

駱信聰和趙應強大驚,錢文河果然不是一般的狠毒。

以前錢文河經常借故走過去,把蘇衛冬撞摔在地上。

因為錢文河家有錢有勢,蘇衛冬敢怒不敢言。

但現在錢文河直接就這麼狠踹蘇衛冬的後腰,沒有提防的蘇衛冬肯定會被踢傷。

估計一會他就要躺在地上起不來,根本無法與杜玲約會了。

“啪。”

錢文河的嶄新皮鞋精準無誤地踹在蘇衛冬的後腰上,而也在這個時候,蘇衛冬剛好動了一下,錢文河感覺自己踹在鐵板上。

“啊。”錢文河慘叫一聲,身體往後面反彈,那腳直接拉開成了一字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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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衛冬剛才正好轉身,並不知情。

當他看到錢文河倒在地上時,不由蹙眉道:“錢文河,你怎麼了?”

雖然錢文河時不時地借故暗算他,但他還記着以前的情分,所以還是沒有撕破臉面。

再說了,錢文河這種有錢的公子哥,也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蘇衛冬,你麻比,你居然敢打我?”錢文河倒打一耙,怒視着蘇衛冬。

蘇衛冬冷聲道:“錢文河,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什麼時候打你了?還有,我們以前的情義已盡,以後你不要再欺負我,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蘇衛冬往着宿舍外面走去。

杜玲在樓下等他,不能讓她等得太久。

錢文河對駱信聰兩人叫道:“你們的眼睛瞎了嗎?看到蘇衛冬打我,怎麼不幫我打他?趕快動手,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全由我負責。”

可駱信聰與趙應強還顧着以前的情義,沒有衝出去攔截蘇衛冬,而是跑過來把錢文河扶起來。

“老大,你沒事吧?”駱信聰問道。

“麻比,我怎麼會沒有事呢?蘇衛冬的運氣好,我踢他的時候,他剛好轉身,反而讓我摔倒了。”錢文河不相信蘇衛冬有多大能耐,把自己的摔倒歸罪於蘇衛冬的轉身。

錢文河被扶起來,剛想站着,頓時慘叫:“哎呀,我的大腿根處痛死了,快扶我到床上,我要躺躺。”

蘇衛冬跑到樓下,看到身穿一件粉紅色連衣裙的杜玲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臉上一喜。“杜玲。

“咦?衛冬,你今天晚上好像與以前有點不一樣了。”杜玲奇怪地瞥着蘇衛冬。

“呵呵,是不是更加帥氣了?”蘇衛冬涎着臉問道。

杜玲白了蘇衛冬一眼:“德性。”

“我們去外面吃飯吧?”蘇衛冬想着與杜玲好好吃一頓。

杜玲猶豫片刻,搖頭道:“衛冬,我們還是學生,不要老在外面吃飯。其實在學校飯堂吃飯也是不錯的。”

不管是學校餐廳還是外面飯店,吃一頓要一百幾十塊,經常下去的話,他們負擔不起。

蘇衛冬笑道:“這個我知道,但今晚還是出去外面吃,明天我們再去學校飯堂。”反撲大神:師尊羞想逃

杜玲微微頷首,跟着蘇衛冬往學校外面走去。

在學校門口對面街道旁邊的一輛麵包車裡,楊麗仙坐在副駕駛座,兩眼緊盯着學校門口進出的學生。

一個二十多歲的光頭青年坐在駕駛座上,臉上帶着邪氣。“麗仙,你放心吧,我們的兄弟都看過那個蘇衛冬的相片,只要他一出現就逃不掉。”

“嗯,一定要狠狠教訓蘇衛冬,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以為有點臭錢就很了不起。”楊麗仙氣得滿臉通紅。

光頭青年正是火狼,他看到楊麗仙胸前的高聳,情不自禁地伸手過去摸着。

大,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啊,火狼,你不要亂來。”楊麗仙吃驚地推開火狼的大手。

火狼臉色一變,兇惡地瞥着楊麗仙:“楊麗仙,你都答應當我的女朋友,我也叫兄弟們在學校外面盯着,你想反悔?難道你以為我火狼在道上是浪得虛名嗎?”

“我不反悔,但要看到你們教訓完蘇衛冬後,我才當你的女朋友,現在還不行。”楊麗仙搖頭道。

“那行,我先忍一忍。”火狼貪婪地盯着楊麗仙的胸前。

蘇衛冬與杜玲走出校門,兩人就拉起手來。

街上人來人往,路燈發出熾白的光芒,讓他們這對小情侶心裡熱乎乎的。

“衛冬,我喜歡這個城市。”杜玲看着那些路人,眼裡露出羨慕。

蘇衛冬挺直胸膛道:“杜玲,你放心吧,以後我一定會努力賺錢,在這城市買一套房子,到時我們結婚就有地方住了。”

“誰,誰會與你結婚啊?”杜玲小臉一紅,羞澀地低着頭。

如果他們能在湛海市有一套房子,就能解決戶口問題,以後在這裡找工作也容易不少。

當時孫燕就跟她們說過,錢文河家裡有公司,如果她們以後畢業,錢家的公司會優先照顧她們。

可孫燕已經與錢文河分手,以前的承諾已經成為泡影。

“啊,你不與我結婚啊?慘了,我把你的相片發給我媽看了。”蘇衛冬擔心地摸着腦袋。

“什麼?你把我的相片發給你媽看了?”此時的杜玲比蘇衛冬還要擔心了:“你媽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