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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有一種普通人沒有氣勢,那是一種浴過血的銳利。”

葉淺輕扯嘴角,朝楊必武眨了眨眼睛說道:“如果你不是來救我的,是這個拐賣團伙的成員,那你為什麼要爬窗戶呢,你直接從大門進來不就好了?”

楊必武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平常都是他打趣別人,沒想到今天倒是被一個小姑娘打趣了。

作為一名出色的偵察兵,楊必武迅速調整好心態,面如常色的誇道:“你很聰明!”

“你的消息對我們來說很有用處,除了這些之外,你還有其他發現嗎?”

葉淺想了想,還是把她知道和猜測的所有事情都說了。

“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我發現這個犯罪團伙不僅……”

楊必武的臉色葉淺說完那個大秘密之後一直很不好,“如果你說的是消息是真的,那對我們的幫助是巨大的。”

葉淺端正面色,嚴肅的說道:“請相信我,我說的消息。不一定全部正確,但是絕大部分都是準確的。”

葉淺不好把話說得太滿,這樣太讓人懷疑了。

“尤其是我剛才說的那個秘密。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她神色堅定的看着楊必武說道:“如若你們有什麼計劃需要我的協助,我會全力配合。”

儘管楊必武很奇怪葉淺為什麼會知道這個秘密,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要趕緊核實消息。

“接下來我會去打探一下你說的消息是否屬實,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告知你。”

楊必武朝葉淺伸出了手。

“接下來合作愉快!”

葉淺笑着回握道:“合作愉快。”

葉淺看着楊必武的身影從窗口匆匆消失,心裡輕鬆了不少。

她已經把她知道的全說了,希望對陸懷銘他們的任務有幫助,這樣她也能安心不少。

葉淺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思考着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她現在有個可以控制人心的技能,這個技能和心理學上的催眠很相似,但好像比催眠更好用,她就叫這個技能叫催眠吧。

或許,她現在可以用這個技能打探出更多的可靠消息。

“外面有人嗎?我肚子疼,想上廁所,快開門了。”

葉淺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急速的拍着門,就像肚子疼的受不了了一樣,王娟讓人看不出來她在演戲。

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不是被她催眠過的那個矮個,而是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瘦高個,這大概就是那個要去上廁所時,站在門口和矮個說話,差點要推門進來的人。

因為瘦,使他本來就不好看的五官顯得更猥瑣了,他的眼神在進來的時候就緊緊的黏在自己身上,讓人特別不舒服。

不僅不舒服,那種色眯眯的打量還讓人覺得噁心。

他抓了抓腦袋上的頭髮,想做出一個比較帥氣的造型,可遺憾的是,由於太久沒洗頭,頭上的油光都有厚厚的一層。

他的動作讓他頭上的油光更引人注目了,偏他還不自知,露出了一個讓人不能直視的笑容,殷勤的說道:“小姑娘,你有什麼事嗎?能幫到你的,叔叔我一定幫!”

雖然這個女人是秦先生看中的,但他也沒打算對這個女人怎樣,就是在口頭上占佔便宜罷了,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當然,如果跟那個女人願意主動給他佔便宜,那就不關他的事,說起來也不是他沒理,只要被秦先生髮現就好了。

葉淺如果知道了他心裡的想法,估計會很不要臉的說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葉淺只當沒看見他噁心的眼神,捂着肚子冷冷的說道:“我的肚子疼,想去上廁所。”

猥瑣男人想了想,還是同意了,這個院子戒備這麼緊,這個女人怎樣也逃不出去,就自己上個廁所,也沒大事,只要他盯緊就好了。

男人上下掃了葉淺一眼,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連,色眯眯的看着她說道“小美人快去吧,憋壞了你,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葉淺本來不想和這種腦子不正常,嘴上沒個正經的人計較,因為這種人遲早會自己害死自己,不值得她多費時間和腦子。

可是猥瑣男人最後的話和眼神觸碰到了她的底線,她忍不下去了。

“我可是秦先生看中的人,你這麼調戲我,如果我把這些告訴秦先生,你猜,你會怎樣?”

猥瑣男人看着葉淺臉上惡劣的笑,打了一個寒顫,吶吶的還想再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再也不敢對葉淺多言。

這個猥瑣男人叫高福,年輕時就喜歡在村裡人調戲女人,後來被村裡人嫌棄,他在改革開放之後就想出來闖闖,後來偶然之中就進了這個拐賣團伙。

這可這對他來說,可算是到了天堂了,這個拐賣團伙,最主要的就是拐賣年輕女人,在這裡,他永遠不怕嘗不了女人。

漸漸的,他膽子就大了,上一次他就調戲了一個已經被定好了的“貨”,還差點要了她。

就這樣,他被龍哥狠狠的打了一頓,這幾個月還沒有錢拿。

這次他調戲的可是秦先生看中的人,如果被秦先生知道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大夏天的,他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這張嘴怎麼就這麼欠揍呢?以前就壞過事,現在還敢調戲秦先生的女人。

就算那個女的主動勾引他,要是被秦先生知道了,那他還有的活嗎?

畢竟戴綠帽子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啊。

男人也不敢再盯着葉淺看了,他轉過頭,看着前面的路,恭恭敬敬的把葉淺帶出了這間屋子。

走出門口後,那個被她催眠過的矮個攔住了他們,“你帶這個女人去幹什麼?”

猥瑣男人在葉淺那碰了壁,正好又遇上了矮個這個常年被他泄憤的出氣筒,一時之間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轉移目標發泄了出來。

“你的腦子長得幹嘛的,我們還能幹什麼?我就帶這位姑娘去上個廁所,我難道還能讓她走不成?”

矮個縮了縮脖子,常年被欺負,他都習慣了,比起他們一堆人對自己的打罵,這樣的辱罵算不得什麼根本算不得什麼。

他害怕私地下被教訓,也不敢再多說,就放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