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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小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將鄭佩琳弄進了屋,把她拖上二樓扔到她的床上後,他才大呼一口氣。

看着她那醉意熏熏的俏臉,還有迷離的雙眼,嚴小開忍不住罵道:“不會喝酒還逞能,要真讓人把你給辦了,你就高興了。”

鄭佩琳四肢大開的躺在那裡,聞言竟然咯咯的笑起來,“辦我?誰敢辦我?我不辦了別人就偷笑了!”

嚴小開氣得不行,“你還來勁兒,今晚要不是我和濤哥及時趕到,你肯定就被那個西門狗賊給弄了!”

“西門?”鄭佩琳彷彿在努力的回想着,好一陣才點點頭道:“被他弄有什麼不好,反正我家裡也想我嫁給他,想讓我以後天天被他弄!”

“日!”嚴小開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鄭佩琳,你還敢再賤一點嗎?”

“哈哈,我犯賤,我就是犯賤,誰要來弄我,今天就來吧!”

“你個欠弄的娘們!”嚴小開顯然是被刺激到了。

此情此景,如果一般的人,恐怕就真的撲上床上,弄她一回,讓她稱心如意了。

不過嚴小開顯然不是一般人,所以他徑直走進了浴室。

怎麼?

第一次還要沐浴戒齋?

不,嘩啦啦的水聲過後,他竟然從浴室里提了一隻桶出來,桶里裝了半桶水!

要給鄭佩琳凈身,擦乾淨了才那個?

嚴大官人果然好情調啊!

不過,這情調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一點呢?因為嚴小開是給鄭佩琳凈身不錯,不過並沒有拿毛巾,也沒有解她的衣服,而且那水還是涼的,到了床前,他就提起那桶水,極為粗魯的一股腦兒朝鄭佩琳淋了下去。

“啊!”涼水的冰冷刺激使得鄭佩琳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嚴小開後,竟然又晃悠悠的倒了下去,喃喃的道:“好冷,好爽,下大雨了啊,我最喜歡下大雨了。”

嚴小開這下軟癱癱了,這樣都沒辦法讓她清醒,顯然醉得不是一般的重啊,這副樣子,別說是潑涼水,就是被十個八個男人弄完了再賣到泰國去,恐怕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看着渾身被淋得透底,身上衣服伏貼,雙乳與美臋盡顯,曲線畢露,玲瓏凹凸無比誘惑的鄭佩琳,嚴小開的心裡忍不住湧起了一個邪念,如果現在我將她辦了,然後再給她穿回衣服去,她明天醒來會不會不知道,知道了也以為是在蘭桂坊出的事呢?

不過,這個念頭才剛浮起,他又忍不住反思,自己堂堂一個文武狀元,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做出如此無恥下作人神共憤的事情呢?

這樣做,自己和西門耀銘那個狗東西有什麼分別呢?

不行,絕對不行,這樣做實在是太禽獸了。

可如果不這樣做,那自己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嗎?

她現在已經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作案工具也有了,還是兩個呢,完事之後肯定什麼痕迹都不會留下的!

不,真的不能這樣,這個女人的性格雖然不好,脾氣也暴躁,可是她對自己是真的好,那三百萬對她而言雖然說是小數目,可是她要真的一毛錢不給自己,那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而且這些天的相處中,她雖然一直都冷若冰霜惡聲惡氣,可是對自己的關懷與照顧更是無處不在。

將心比心,自己真的能夠做出這種傷害她的事情嗎?

過得了別人那關,過得了自己良心這關嗎?

不,絕對不能這樣的!

嚴小開雖然不懂得愛情是什麼玩意兒,但他真的希望這種事情,尤其是第一次可以發生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

所以最終,他死死的壓下了這個念頭,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只是當他轉身又看她一眼的時候,發現濕淋淋的她正捲縮在濕淋淋的床上,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看起來像只可憐的小貓一樣,心裡又莫名的一痛,同時又有些懊悔與憂心,因為她喝了這麼多酒,醉得這麼嚴重,要是着了涼受了酒風的話,那恐怕得好一陣子才能恢復了。

猶豫了一陣,他最終還是心太軟的回到床前,伏下身看了看她之後,這就伸手去解她的衣鈕。

儘管心裡光明正大,沒有別的什麼雜念,可是把手伸到她衣服的鈕扣上時,他還是忍不住發虛的輕輕顫抖。

隨着衣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她那美白如凝脂的肌膚也一寸一寸的暴露在嚴小開的面前,手指的輕碰,順滑細膩得猶如初生的嬰兒一般,嚴小開的心裡就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雙手也哆嗦得更加厲害。

不過就算嚴小開把她上身的衣服全都解開了,她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嘴裡只是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上衣脫開了之後,被黑色文胸緊緊包裹着的雙乳便出現在眼前,飽滿的乳峯圓圓鼓鼓的撐着文胸,彷彿隨時呼之欲出一般。

不知該說是不幸,還是慶幸,鄭佩琳的文胸也濕了,搭在身上不舒服不說,還可能會生病。

女人的這雙寶貝,是替未來的丈夫準備的,也是為了未來的小寶寶準備的,所以真不能有什麼增生啊,閉塞啊,風濕什麼的。

她未來的男人是誰,嚴小開肯定是不關心的,可是讓人家未來的小寶寶吃不上奶,那卻不是嚴小開願意看到的。

好吧,不是為了我的眼福,是為了你未來的小寶寶的口服,我只能把你的文胸解掉了,你不用感謝我的。

真要感謝我的話,讓你的孩子以後叫我聲爸吧!

嚴小開來到她的背後,好一陣才將文胸的那個扣子解開了,儘管他極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讓它們往前面看,可這個時候眼睛根本就不受控制,死死的盯着那美不勝收的雙乳,痴痴的看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還一眼......

褲子?

褲子也濕了,從外濕到了里!

嚴小開只能好人做到底,把她的褲子也解了下來,只是輪到那樣式有些保守的黑色小內褲時,他又忍不住猶豫了。

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呢?

嚴小開有些糾結和猶豫,不過很快他就自己說服了自己,因為上面如果不能着涼的話,下面就更不行了。反正......她的身體自己又不是沒看過。

好吧!嚴小開勉為其難的嘆了口氣,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所以他就將她那條收縮性極強的內褲扒了下來。

這會兒,鄭佩琳就真的已經是一絲不掛,不着寸縷了。

儘管這已經不是嚴小開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體,但他還是忍不住震憾了,彷彿是第一次般,傻了,痴了,呆了,愣了......

好容易好容易,嚴小開終於收回了自己不舍與痴迷的眼神,從衣櫃里找出一床被單,把她整個人捲起來,然後扛起離開了這個房間,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那樣子,真的就像是扛着新娘進洞房一樣呢!

將鄭佩琳扔到自己的床上的時候,她在床上滾了兩下,裹在身上的被單就散開了,結果又恢復了一絲不掛的模樣。

嚴小開看得臉熱心跳,趕緊的拉過自己的那床被子,摭蓋到她的身上。

如此誘惑的畫面,看多一眼,就多一分犯罪的危險啊!

好容易將她摭掩的結實了,嚴小開才大呼一口氣,坐到了床的一邊。

廢了好大的功夫,甚至還練了一會氣,嚴小開才恢復了靈台空靜,回過頭來看看鄭佩琳,發現她竟然還沒有合眼,只是目光空洞毫無焦點看着自己這邊。

嚴小開叫了一聲,“鄭佩琳!”

鄭佩琳沒有反應,不但沒有動靜,連眼皮也沒眨一下。

嚴小開伸手在她眼前連晃了好幾下,發現她還是沒反應,不由得嘆了口氣,因為她顯然還沒清醒。

“得喝多少酒,才能醉成這樣啊?”嚴小開喃喃的問,看一眼鄭佩琳後又忍不住罵道:“你說你沒事作賤自己,糟蹋自己幹嘛呢?”

“要你管!”鄭佩琳竟然幽幽的冒出一句。

嚴小開微驚,垂下頭看看,發現她正狠盯着自己。

“哎,你到底醒沒醒?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將你從西門慶那裡搶回來的!”

鄭佩琳突地坐了起來,瞪着嚴小開,嘴裡顛三倒四的罵起來:“......你別插個雞毛撣子裝大尾巴狼,你們沒有一個好人,你們全都不是好人。你是真的對我好嗎?你要真的對我好,你就不會這樣做?”

嚴小開氣不打一處來,原本是想將她從身上滑落的被子拉上去,摭住她裸露的胸部的,可是這會兒他不顧了,氣憤的罵道:“這麼說來,我救你還救錯了,鄭佩琳,你這樣說是不是太傷人了!”

“我傷人?哈哈!我傷人?”鄭佩琳大笑了起來,狀若瘋顛的指着嚴小開道:“我有你這麼傷人?你們讓我嫁給西門,我說好,沒問題,你們讓我嫁誰都可以,只要你們別離婚,可是最後呢?我答應了,你們還是離了,你們這樣做不傷人嗎?你們口口聲聲的說為我着想,要真是為我着想,你們就不會這樣傷害我,我再也不要你們了。嗚嗚......”

嘶罵到最後,鄭佩琳又號啕大哭起來。

嚴小開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搞了半天,自己被她當成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