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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真的有人吧。”唐盧抓着櫃門正準備一把拉開。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

“目標已鎖定,請求狙殺。”遠處一間平房的窗戶口,一把狙擊槍槍頭探出來。

狙擊鏡後面的人影是一個戴着墨鏡,頭髮綁在一起的男人。他正向著這邊望來。

“砰!”一聲槍響回蕩在空中,樓下的腳步停了下來。

子彈划過唐盧的臉頰落在了不遠處的牆上。

唐盧摸了摸臉皮,這下明顯被擦傷出血了。

他將手收回來,然後立刻蹲下來緩步移動到窗後。從腰間的口袋裡取出一堆黑球。

然後向著樓梯口扔去。

“這下麻煩了。”唐盧正思考間,幾人突然闖上樓來。手裡拿着槍械瞄準着窗戶後面的唐盧。

“你是什麼人?”是三個穿着迷彩裝的年輕人,其中一個男子道。

“我是一名倖存者,我的同伴受傷了。我來給她拿葯。”

“受傷?你的同伴是誰?”那名年輕人又道。

唐盧沒有回答,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女子是誰:“這個是秘密。”

“離開這裡,否則我們就要將你射殺了。”青年道。

唐盧站起身來,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槍響。

“砰!”槍聲落下,一層念流自唐盧的周身炸開。樣子看上去異常的震撼。

三人不可思議的看着唐盧:“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好意思各位,我是一名能力者。”說著唐盧將手舉起來,背對着窗戶後面做了一個豎中指的手勢。

對面的狙擊手見到這一幕表現的有些難以置信。

“必須把這個消息告訴頭兒才行。”狙擊手迅速收好槍便消失了。

唐盧翻身跳下窗戶去,眨眼便也消失在了這些人的視線里。

“我還會回來的,陰謀家們。洗好脖子等我!”唐盧放完話便離開了小城向著那處山崖走去。

而房間里的這些人都收好槍,警惕的蹲下來看着對面。

“那邊有狙擊手,看來這回他們是發現我們了。”青年道。

另一名穿着迷彩運動服的年輕女子道:“那現在就把小孩帶走嗎?”

“現在就把小傢伙帶走吧。若是後邊再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青年說完,便打開柜子。

一名小男孩蹲在柜子里,嘴角還有些沒有吃完的麵包屑。

“小東西,走吧。我們帶你出去。”男子收好槍來,在其餘二人一前一後的護送下。下了樓梯便離開了這裡。

半小時後,唐盧已經來到山洞裡。

他拿着找到的那件醫藥箱,然後看着洞內的篝火。

伸出手去取了下暖,便坐在地上將東西交給了那女生。

“東西帶來了,之前說好的身世經歷。統統告訴我。”唐盧道。

女子並沒有回答唐盧

只是問到:“會取子彈嗎?”

女子將肩膀上的繃帶取下來,然後再看着唐盧。

“不會呀。”唐盧也看着她。

女子笑了笑:“你女朋友要死了,不需要幫忙嗎?”

唐盧又羞紅了臉頰:“你...你...我還沒說...”

“唐盧,你小子快點吧。按照她的指示來做。”鄒粟出現在一旁道。

“可我真的沒有經驗呀。”唐盧又道。

“叫你做你就做,我也懂一點。要不我幫你?”鄒粟道。

“算了算了,我來。”

...

“啊!”

“疼疼。”

“你小子輕點,人家是女孩子。”

“這個怎麼輕,麻藥根本就沒多大作用嘛。”

“啊,疼疼。”

深山的峭壁洞穴里,響起一連串的聲音。

待到戛然而止時,女子便靠在石頭上痛苦的閉眼。

“謝謝你倆了,”

“我們真不會,不過好歹把子彈取出來了。雖然過程有點危險。”唐盧解釋到。

“對呀,好歹沒把我弄死。就這樣吧,你們救了我的命。答應的事情我一定會兌現的。”女子睜開眼睛道。

“真的?”唐盧兩眼放光。

女子下意識的收了收腿,然後道:“你小子是叫唐盧吧。”

“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記得對我好點。”

“撲通,撲通。”唐盧看着對方,心跳開始加速。

“姐姐,我這算不算早戀。”唐盧道。

“不算。”女子道。

“誰說的?不許早戀啊,我孩子早戀的話我都是選擇直接打死。”鄒粟突然道。

“你有孩子嗎?”唐盧反問到。

“老子沒有,女朋友都沒有的人哪來的孩子?”鄒粟樣子極度不甘心。

“十七?”女子看着唐盧微微的笑了笑。

“怎麼了?”

“算起來我挺喜歡姐弟戀的,就這麼定了吧。我叫陸沉魚,是一名軍人。”女子捂着傷口看向唐盧。

“軍人?”唐盧看着對方,突然又聯想起了那張照片。

“詳細的便不要問了,因為就算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陸沉魚說著單手從背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來。

咕嚕了兩口便又繼續道:“這個佛所鎮因為許多年的暴行和無知無畏,導致政府人員很少有人願意前來駐守。”

去年,喪屍危機還尚未爆發。帝國的一支特種部隊便出獨資在這附近建立了一個小型的秘密軍火庫,以此來監視這裡的刁民。

負責看守軍火庫的人並不屬於那隻特種部隊,而危機爆發後。看守軍火的軍隊卻突然叛變了。

與此同時,特種部隊的主力在災難中執行任務根本無暇顧及這裡。

從而致使得,這裡的叛亂

者倒賣武器並逐漸壯大。

待到回過神來,這裡便一發而不可收拾了。並且,這裡還傳出有能力者從中挑唆致使鎮民為保平安而殺死外來者的傳說。”

“那...你是不是特種部隊的一員?”

“算不上,我有一個姐姐。她總是告訴我不要冒險,永遠都讓我做一個後補隊員。並且去執行一些並不困難的任務。”陸沉魚看着唐盧淺笑着道。

“陸...”唐盧看着女子,片刻的失神竟發現她與音姬有些許相似。

“後來,我們的人便到了。為的是帶走一個小孩,他是部隊隊員的家屬。”

“家屬?那個部隊隊員呢?”

“他死了。”陸沉魚又道。

“怎麼死的?”唐盧又問。

“死在一個拿劍的能力者手裡,所以,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能力者了。”陸沉魚笑了笑又道。

“...”唐盧若有所思。

“怎麼了?”女子看着他,鄒粟也沒有發話。

“沒什麼,你繼續講。”唐盧佯裝鎮定。

“之後所發生的這些,都是任務失敗的結果。”

唐盧總算是把關係脈絡理清楚了:“那些叛亂者的老巢在哪裡?”

“怎麼?你想拿手雷將他們全都炸死嗎?”

“對,全都炸死。”

“就憑你一個人?不要逗笑了。”

“能力者都是壞的嗎?”唐盧試探性的問。

“應該也不是吧,但我相信。大多數都是。”陸沉魚略微一思索了一下,便道。

聊了一回兒唐盧便帶着鄒粟出去打野味,由於沒有工具。

兩人便直接使用能力了,山林里不時傳來震天的爆炸聲,鳥獸都被驚的四處逃竄。

一直到傍晚,鄒粟扛着只野豬,而唐盧則提着一隻山雞便再度回到崖壁邊上。

爬了半天,二人才爬到山洞口。正準備往上,卻聽到了談話聲。

“真的是他救的你嗎?那傢伙不像個好人,不會是有什麼圖謀吧?”山洞中傳來陌生的年輕人的聲音。

“你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了嗎?”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道。

“他不像是壞人。”陸沉魚急忙道。

而一個同樣穿着戰服的女子緩緩走到陸沉魚的旁邊,然後道:“他是能力者。”

陸沉魚頓了頓,突然看向女子:“你說的是真的?”

“我們都看見了,他用身體擋住了一顆狙擊槍子彈。”另外兩人都附和。

唐盧陸聽到這裡,直接從崖壁上爬上來。看着裡面的幾人:“原來你們都認識呀。”

女子轉過頭來,神情有些複雜:“你真的是能力者?”

“對,我和鄒粟都是能力者。若是真的討厭我們...”唐盧將手中被炸的焦黑的山雞扔在地上。

“就再也不見吧。”然後他轉身向著洞外走去。